「我就是夜先生。」

他用食指輕輕挲著白皙的臉龐，眼底流出來的深眷，比外面還要濃烈。

舒晚盯著眼前這個尊貴無比的男人，縱使早已懷疑是他，卻仍舊不敢置信……

呆愣片刻后，拿起手中金銅面，踮起腳尖，替他戴上……

當季司寒與記憶里的夜先生，重疊的剎那，舒晚忽然有些恍惚。

的視線緩緩往下移，看向他的修長脖頸，那裏的青龍紋……

「畫的。」

季司寒似乎能看穿的疑一般，輕聲解釋了一句。

畫的，那穿風格、凌的頭髮、嘶啞的嗓音、上的氣息，也是故意偽裝的？

有些難以接的，往後倒退一步：「你……為什麼要用假份強迫我、欺騙我？」

輕聲細語的質問，仿若一柄刀，扎在他心口，讓他愧疚，讓他心虛，也讓他害怕。

他很怕會因此失去，也就不管不顧的，上前一把將攬進懷裏，用盡全力氣去抱。

舒晚雙手抵在那堅朗的膛口，完全彈不得，也就不再掙扎，只仰頭看著季司寒。

「你是不是覺得當年的我，很傻，很蠢，很好玩，所以故意戲耍我？」

「不是！」

季司寒矢口否認后，想解釋，卻被舒晚冷聲打斷。

「那是什麼？」

「是因為……」

「是因為你覺得我好欺負，覺得我就該是你的玩！！！」

從腔里發出來的怒火，讓舒晚氣到渾發，看他的眼神，也失到極致。

「季司寒，我好歹跟了你五年，你卻一直傷害我，強迫我，欺騙我，到底有沒有把我當人看？」

看到那雙飽含怨恨的杏眼，逐漸被淚花侵染，季司寒心臟一，麻麻的痛楚，令他窒息。

「晚晚，你聽我說……」

他上前一步，卻收起眼底緒，轉往門外方向走去。

季司寒迅速摘掉臉上面，疾步上前，一把拽住的手腕。

將拉進懷裏后，單手扣住的細腰，低下頭，吻住的紅。

他急切撬開瓣，輕車路，攝住的丁香舌後，輕輕含住，輾轉反側，索取著的芳香。

瘋狂肆意的吻法，讓舒晚窒息到難以呼吸，拚命掙開雙手，抬起手，狠狠扇了他一掌！

「季司寒，你知不知道，我們已經分手了！」

男人微偏了下頭，卻沒有管臉上的疼痛，只將舒晚抵在牆壁上。

「我知道，我只是想告訴你——」

「當年我以夜先生份那樣對你，是因為我想你想到快發瘋！」

「我每天控制不住的，想要見到你，想要抱你，想要和你做！」

「包括現在，我也是一樣的想法，我想要你，從未停止過！」

舒晚聽到這大膽骨的話，想起他發的那些短訊，更加覺得他是個瘋子。

他卻勾起的下，凝著憤恨的眼睛，啞聲道：

「晚晚，當年，我沒法像剛剛那樣明正大去你，只能以夜先生的方式表達意。」

「但是，現在，我可以這麼做，因為不會再有人來傷害你，我可以肆無忌憚去你。」

「你明白嗎？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