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桃花眸仿似深不見底的黑,只消看一眼,周邊的星辰就會被吸進去。
特別是當他釋放著似水的神時,更是令人難以自拔。
舒晚就是沉醉在這樣一雙眼睛裏,連什麼時候被他放倒在床上的,都沒反應過來。
直到那道高大拔的子,欺下來,這才回過神。
連忙出白皙的手,抓住他的領,張道:「我、我怕……」
他平時做的時候,就已經讓難以承了,更別說是一次補償。
季司寒抬著雙迷離的眼睛,一寸寸打量著倒在床榻上的……
那件銀白禮服,是為量定製的,穿在上,嚴合,沒有一多餘。
一頭黑長捲髮,像海藻般,盡數鋪散在床上,令看起來唯,又盡顯嫵。
看到這樣的舒晚,季司寒的結,不自的,上下滾了一下。
「晚晚,我了好些天了……」
舒晚張了張瓣,想要拿做借口,他卻低下頭,輕咬住的耳廓。
炙熱的呼吸傳來,起一陣麻,電流遊走全時,那隻修長的手,一把托起的腰。
讓的子,近他滾燙的軀,接著又抓住的小手,放到小腹下方位置。
當舒晚到那個地方時,臉瞬間通紅,嚇得連忙鬆開,他卻按住的手,不讓。
男人低頭埋進的脖頸,薄潤的,吻了吻的后,抬起流著憋屈神的眼眸看。
「晚晚……」
他只輕輕喚了一聲,就舒晚繳械投降:「那、那你……輕、輕點。」
季司寒聞言,眼底憋屈之褪去,取而代之的,是極致佔有的瘋狂:「我會輕點。」
嗯……當一個男人在床上說這句話的時候,還是不要信的好……
他起初是輕的,可進主題時,不知怎麼的,就發了瘋……
舒晚只覺他托起的腰,往腰後放了一個高高的枕頭……
他進來的剎那,舒晚疼的,一把抓住他的臂膀。
「不是說好輕點的嗎?」
怎麼……怎麼越來越深?
覺到尖尖的指甲,在頃刻間深深嵌進堅朗的里時,季司寒輕挑了下眉。
他附,吻了吻的敏,聽到發出細碎的聲音,又啞聲問:「晚晚,現在還疼嗎?」
聽到這句話,舒晚得立即抬起手,覆蓋住他的眼睛:「別看我,還有,快關燈快關燈!!!」
附在上的男人,緩緩勾起角,淺淡的笑意,就像被糖水浸泡過一般,他無比滿足。
他終於在十年之後,得到了的心,也等來的婚姻……
他想,在這個世界上,沒有比這更幸福的事了。
他與下的人,共赴雲海的瞬間,低頭在耳邊輕輕低語——
「晚晚,我有沒有告訴過你,我很很你……」
抓著他後背的人,已經說不出話來,只抬著雙迷離漸的眼睛,盯著他那張絕無暇的臉,暗啞著幾近哭的破碎聲音,道:「我不行了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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