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現在的發展趨勢來看，明顯是越發不可控了。

的意念沒法結束隨機互換，辜城也不行。

以前剛穿過來的時候傻吃傻玩，覺得互換能拉一個背鍋扛痛的人很好用，偶爾還能用霸總的裝杯爽爽。

但是互換的隨機其實從一開始就已經有了端倪，看似先是擁有更高的主權，而後辜城的主權有所上升，但實際上在隨機面前，他們兩個都沒有選擇。

辜城垂眸，不想讓跟著擔憂。

“不，”辜城握著寧懿的手，“互換也是一件好事。”

如果沒有和寧懿互換，辜城不知道還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無邊的黑暗中困。

所以，即便互換的隨機讓人難測，即使辜城有一些約的猜測和擔憂。

但那也是他遇見寧懿……獲得新生的開端。

寧懿閉著眼睛和他。

明白辜城的意思。

哎呀。

雖然互換了，但兩個人的緒在互相傳遞。

夜深了，但辜城沒有困意。

他對接下來的互換形式做出了幾種猜測，有良猜測，也有惡猜測……但結果都不會太樂觀。

這是一種和他以往人生經驗都不同的挑戰。

他們對抗的是無形之中的力量，而辜城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勝算。

他在深思的時候，冷的覺不自覺逐漸彌漫。辜城向來厭惡不可控的一切。而現在不止因為不安全，更因為這涉及到了寧懿。他不能接自己無法保護好。

辜城的格本也向來如此，從年輕時執掌集團，一路明槍暗箭。後來在黑暗中掙扎，更是積累了生平所有的翳怨念。

所以下一步，到底會向哪裡發展……

就當辜城的眼神逐漸晦暗的時刻，一種更加強大的、溫和又安寧的緒，像風一樣吹過他們兩人之間。

那是來自寧懿的緒。

寧懿一隻手握著他，在心裡了他一聲：“老公。”

“嗯？”

“睡覺啦。”

辜城整個人忽然寧靜了下來。

好像沒經過任何磋磨，心裡都是和風的味道。

辜城不知道這有多難得。

然後他著寧懿的緒，無聲地陪著，看到安靜地睡著了。

辜城好像忽然就有些明白，為什麼冥冥之中的機制會選中他和寧懿，互換彼此的。

忍卻鬱。

堅韌而積極。

他們可以撐得住彼此。

寧懿這一夜睡得黑沉。

辜城很久之後才在旁睡，睡得卻並不安穩。

辜城做了夢。

夢裡是一些碎片式的片段。

人們在在街上慌地跑著，像是發生了什麼災難。

那是一些很真實，但又很陌生的場景。

辜城好像在夢裡不知所謂地走著，哪怕在第一視角，這一切也似乎和他並不相關。直到他在碎片化的場景中偶然路過了一面鏡子。

鏡中，他看到了……寧懿瘦削的臉。

像是已經了很久。

辜城瞳孔一，忽然睜開眼睛——

他們兩個的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互換過來了。

旁邊的寧懿還在安睡，幸福又安寧的模樣，像是從未過什麼苦。

然而辜城卻忽然懂了什麼。

他手把拉進懷裡，手臂下意識地不斷抱。

或許這場夢本該是寧懿的，而他們互換了，所以辜城做了夢。

又或許是辜城心中更確信的猜測——

隨機互換機制縱深變化的下一步。

在換緒之後的更深一步是……他們會互換記憶。

於是他浮掠影地，看到了一點寧懿的過去。

第52章 理融吧！

寧懿被辜城抱醒了。

迷迷糊糊睡不醒，嘟囔著問：“不睡覺幹啥呢……”

辜城地圈著，手指落在的臉頰上，著寧懿臉上紅潤飽滿的，心底還是滾燙。

夢裡得到的信息很碎，辜城努力記住更多細節，試圖理清狀況……但最終留在眼前的，卻只有寧懿那瘦削的臉頰，和混中依然清明黑韌的雙眼。

“……阿懿，”辜城聲音微微艱，低聲問，“你做夢了嗎。”

寧懿睡得迷迷瞪瞪，半睜開眼，聲音也含糊：“嗯？怎麼你們都這麼問……”

辜城的聲音微微一頓，“還有誰問？”

說完，辜城就已經想到了答案——是01的那個朋友，他們來自同樣的地方，有一樣的默契，他們的過去是有重合的。

而以辜城的察力，到現在已經幾乎可以確認和梳理出邏輯——他的確是換到了寧懿的記憶。

這段記憶是那個wander也共有的，既然他問過寧懿，說明他也同樣做了夢。只是因為辜城和寧懿的互換機制，所以寧懿的這夢變了辜城來做——

互換的不穩定因素，疊加上了這場夢。

兩種不安集合在了一起。

辜城心底沉重，卻把寧懿圈得更，有些慶幸這一刻緒沒有互換，不然恐怕會影響到，今晚就睡不好了。

寧懿打了個哈欠，“我沒做夢啊。”

可能是現在睡眠質量太好了，一夜沉靜。

了，重新在辜城懷裡找了個更舒服的位置，還手安地拍了拍辜城，“你做噩夢了老公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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