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的,南懷璟收了的那五六分的力,全都在了自己的兩條小上。
數到五十的時候,許洲遠的臉已經憋的通紅通紅了。
白薇薇舍不得了,等下老公還得抱下樓,父母家這個房子是個老式多層小區,不帶電梯的那種,這還是六樓!
但是這麼多人看著,要是開口中斷,又怕弄得許洲遠沒有面子。
所以嘟著朝一群看戲的人群里喊:“我也要坐!”
看兩個大男人玩這種游戲也沒多大的勁,所以這麼一開口啊,立即有人起哄了:“對對,讓新娘子也坐一會兒!”
就這樣,白薇薇頂替南懷璟坐上了老公的背。
背個大男人哪有背自己的新娘子有激/,白薇薇一坐上許洲遠的背啊,許洲遠那原本都撐不直的雙臂頓時就來勁了。
“寶寶,”他笑得混不吝:“坐好了啊,老公帶你飛!”
一陣哄笑里,許洲遠迅速做完了余下的五十個!五十個多沒意思,他又多做了八個,給自己湊了一個【我發】的好彩頭!
最后一關是‘捉弄’新郎新娘的。就是把一張紙巾扔到空中,要求新郎和新娘一起用吹氣的方式讓紙巾在空中持續二十秒不落地,如果在規定的時間落地,新郎就要深吻新娘二十秒。
許洲遠可太想和他的新娘一起‘玩’了!
二十秒不落地?
笑死了,他都恨不得紙巾一秒落地!
所以,在那片紙巾往下飄落的時候,許洲遠就不管,他手臂一,將他的新娘拉進了懷里。在那麼多人的注視和嗷嗷里,他足足深吻了他的新娘一分鐘都不止!
白薇薇的口紅都被他吃完了,不過沒關系,他家這個啊,最擅長給補妝了!
再然后,就是新娘喝甜湯、洗腳穿鞋這些風俗了,但是時間太,白薇薇的甜湯剛喝完,外面就有人來催了,說再耽擱就要晚了。
沒辦法,新娘的腳就沒洗,許洲遠要委屈死了,他還想著親他新娘的腳背呢!
給父母敬完茶,改了口,拿了紅包,白薇薇就被許洲遠給抱下樓上了花車。
太已經撥開云層了出來。黑的花車后,拖了一條長長的紅‘尾’。
兩人在許洲遠父母家待的時間都不長,十點五十八分,許洲遠和他的新娘出了門,往今天舉行婚禮和接待宴客的夢懷國際酒店趕。
婚宴十二點整舉行,十一點五十八分,白薇薇穿著一襲黑婚紗,挽著父親的胳膊出現在了二十米T臺的盡頭。
T臺的另一頭,是暗暗發誓要與之共白頭的男人。
穿黑婚紗舉行婚禮的新娘并不多見,陣陣的議論聲里,有嘖嘖聲,也有嘆聲。
白薇薇從來都不是一個活在別人議論和眼里的孩子,有自己的主見,不是自己想要的,從不將就。
就像上這套婚紗。
穿黑婚紗舉行婚禮,是長達七年不為人知的夢想。所以在接許洲遠求婚的那天晚上,就把話說在了前頭,不許拿婚紗給制造驚喜,的婚紗,要自己做主。
可也擔心,畢竟在這個白婚紗盛行的年代,能接黑婚紗的人,沒幾個。
可是,當試簾拉開,當許洲遠看見的黑婚紗那一秒。
從他眼里看見了驚艷,看見了共鳴。
想過千百種許洲遠可能會說的話,卻怎麼都沒想到他會說一句——
“薇薇,你是我的黑天鵝嗎?”
聽聽,的男人是不是很特別?
無數的手機高舉著,拍照又或者拍攝的模式下,這只黑天鵝慢慢走向他。
在給戴上婚戒之前,許洲遠不覺得自己會哭,他一個十多歲,結果過一次婚的大男人,怎麼可能在這麼多人的注視下掉眼淚呢?
不可能,絕對不可能!
可是,當他把婚戒套牢在白薇薇右手無名指間的那一秒,他鼻子酸酸的,眼里漲漲的。
抬頭的時候,他沒忍住,眼淚滾下來了。
“白薇薇,這戒指,你戴就得戴一輩子,一輩子都要做我許洲遠的小狐貍。”
這麼讓人的一句話之后,他又說了句:“寶寶,一聲老公來聽聽。”
眼淚同樣在眼睛里打轉的白薇薇,一秒破了功。
又哭又笑地撲進他懷里,超大聲地喊了一句:“老公!”
臺下高舉的手機緩緩下落,隨之,掌聲陸續響起。
震耳聾的掌聲和起哄聲里,一白西裝的新郎許洲遠,雙手捧起一黑婚紗的新娘白薇薇的臉。
頭頂的燈一盞一盞的滅了,最后,亮的一束打下來,攏住了臺上深擁吻的一對新人。
他們在一波又一波掌聲的熱浪里,吻了很久很久。
那天晚上,許洲遠更新了一條朋友圈。
【我你,但你是自由的。】
在近乎百條的回復里,有這樣一條——
【可是老公啊,我超級喜歡被你束縛著。】
看吧,別人不曾珍惜的,也會是另一各人心里的寶藏!
他許洲遠終于找到了一個,將他大男子主義和掌控視若珍寶的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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