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嗯,不要丟了我的臉。」孫叢輕哼了一聲。
「你啊,以前一點也閑不下來,現在好好待在醫院休息吧,可不敢再了。」董冉笑著說道。
孫叢就是個有些閑不下來的人,他從小就活潑好,要不然也不會把舞蹈學的這麼好。
所以董冉此時也有些好笑,看他這脖子和手臂,想都不容易,這下想要跑看來是不行了。
孫叢聞言立即就苦了張臉,口中咒罵出聲,「那個王八羔子,竟然敢下黑手,別給老子逮到機會,不然看我不弄死他!」
「你說什麼呢!」
他妻子嗔了他一眼,眼帶警告,於是孫叢一下子就乖了,乾笑一聲不再說話。
董冉和江小白們沒有在病房裡待太久,看到他問題不大后就算是放下了心,叮囑幾句后就要走了。
孫叢的妻子出來送們。
「嫂子,這件事況到底怎麼回事,你給我們說句實話。」董冉一出門就收斂了笑容,認真的看向孫叢妻子。
「這……」
「他應該已經告訴你了,這件事跟我還有小白也有關係,我們想要知道況。」董冉又道。
江小白在一旁連連點頭。
於是孫叢妻子就搖了,想了想還是開口道:「昨天晚上他下班回家,停完車在準備上樓的時候就被兩個人拖到草坪上打了一頓,用的是子,避開了頭這種要害位置,可打的也不輕。」
提到這事,也有些哽咽了。
夫妻兩人相濡以沫這麼久,在別人眼裡和口中,孫叢是個娘娘腔,是個怪胎,甚至是個男不男不的東西,但是在嚴圓的眼中,他就是最頂天立地的男人,世間沒有人比他更好了。
昨天他被打的彈不得,倒在草地里給打了通電話,在下樓看到他的一瞬間就哭了淚人,那一刻真的怕的要死,生怕他撒手而去,只在世間留下自己一人。
可幸好,幸好啊……
「他的後頸椎還有手臂都被打骨折了,尤其是頸椎那裡太險了,醫生都說幸好他質好,否則弄不好甚至會導致癱瘓……」
嚴圓的眼睛有些潤,「說來也奇怪,他其實一直不太好來著,我經常說他跟個娃一樣氣,這次應該是老天保佑吧,萬幸不算嚴重,養養還是能恢復的。」
江小白聽到這裡瞳孔了一下。
質好?
一下子就想到了自己送給孫老師的那一符珠紅繩,那養氣符珠本就有強健的功效,不過很微弱,那麼老師的這次幸運,會不會就是托養氣符珠的福?
那海岑下的手可真狠,竟然險些害的老師癱瘓!
老師可是個舞者,這會不會……
「老師以後還能跳舞嗎?」江小白心中一,趕問。
嚴圓搖搖頭,「這個也說不好,醫生說得看恢復的況,要是嚴重了,可能就不允許再劇烈運了。」
緒有些低落,因為不管是,還是孫叢,最怕的就是這個傷會影響到他今後跳舞。
那可是他這一生唯一驕傲且擅長的事啊,要是不能跳舞……那後果真是難以想像。
江小白卻是眼睛一亮,「醫生的意思就是說現在還不嚴重是嗎,只有恢復不好的況下才會影響?」
嚴圓不太明白江小白的意思,但還是點點頭回答,「是的。」
江小白忍不住微微勾起,終於有了些喜悅。
太好了!
有了養氣符珠在,孫老師不可能會恢復不好的。
既然不會影響到跳舞,那可真是不幸中的萬幸了。
問完后,董冉就和江小白明珠開車回去了。
「那個海岑太可怕了,小白,今後咱們也小心一點他,說不定這件事他也會記恨到你我的頭上。」董冉面微沉的說。
孫叢那才多大的事啊,就能被海岑這樣報復,這種心眼比針眼還小的人著實有些恐怖。
董冉此時也有些後悔了,早就聽說海岑做事極端人品不佳,一般沒什麼人願意跟他共事,自己這次真不該為了孫叢跟他對上,依著這人的子,說不定已經記上仇了。
麻煩了啊。
「冉姐,你還沒說他的後臺呢。」明珠忍不住問。
也很生氣,同時也為江小白擔心,就想著如果知道了他背後那人的份,說不定還可以防一防?
「是一個很有錢的老闆,有點黑白通吃的意思。」董冉有些不多說。
江小白還發現在提到那個老闆時神有些古怪,也不知道這是什麼緣故。
「海岑不會有好下場的。」
江小白忽然出聲。
滿懷期待的等著悉的反應出現,但是等了好一會兒都沒有任何覺。
江小白的臉一僵,人也懵了。
這是怎麼回事,詛咒怎麼不靈了??
「哎,小白啊,報應這個東西你竟然還信?這世道可真是說不準呢,越是壞人有時候越是過的滋潤,不服都不行。」董冉只以為江小白說的是氣話,對的單純到好笑,「對於這種人,一般人是只能避而遠之的,否則就是惹火燒。」
「好可怕啊……小白姐,咱們這些天就不要去公司了吧,先躲他一陣子好了。」明珠也有些瑟。
是窮人家庭出來的,對那些有背景的人一向是敬而遠之,因為知道自己沒有任何與之對抗的資本。
江小白沒有說話。
此時還在納悶為何自己的詛咒會失靈,心中莫名的有些惶恐,暗想該不會這個奇怪的能力永遠的離開了自己吧?
這讓心有些慌,忽的,自己也不知道怎麼想的,一句話不加考慮就說了出來——
「珠珠,我們的車該不會沒油了吧?」
剛說完,一涼氣從里泛出,卻又很快消失了。
江小白:……
臉變得古怪起來,悄的看了一眼正在開車的明珠。
明珠還要笑呢,「不會啊,我記得前天才加滿了油,怎麼會沒——呀,我油呢??」
江小白:……
悄悄的挪開了視線,掩飾的朝著窗外看風景。
不是啊,這個詛咒你怎麼不講道理的啊!
該靈的時候不靈,不該靈的時候瞎靈是個什麼意思??
我好氣哦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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