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草藥方麵有沒有困難?”冷若寒向著暫時無事的楚棋出聲問道。
“沒有。”楚棋妖異的臉上帶著得意之,“方子中幾味難得的藥材正好我堂裏藏的有,我已經吩咐手下去取了來,其他的藥草上次取來的已經完全夠用。”
“嗯。”冷若寒輕輕的點頭,清冷的眸子放回到夜遷晟上。
楚棋鼻子,找了一個座位悠然的坐了下來,一雙瀲灩的桃花眼靜靜的在穀遊上放著,欣賞著認真看病的穀遊。
一炷香的功夫,穀遊收了手,看向楚棋。楚棋邪笑著起走到夜遷晟旁,換過穀遊,坐下為夜遷晟診斷起來。邪醫楚棋與玉麵神醫穀遊一起看診,總不會出現誤診況了。
時間又過了半個時辰,楚棋與穀遊向冷若寒稟報了一些況後,恭敬的退出了帳篷。
走在回自己帳篷的路上,楚棋與穀遊很有默契的對視了一眼,楚棋的桃花眼中滿是笑意,穀遊則有些尷尬的收回了目。他們二人的診斷很是一致,現在隻等回去再商討一二,兩人便可以敲定最後的方子了。
“好了,那老夫也回去了,你們早些歇息。”楚棋與穀遊走後,雲道人臉上的笑意就一直沒有退下過,與夜遷晟,冷若寒兩人聊了幾炷香的時間後,才有些心滿意足哈哈走了。
雲道人走後,青樺便帶著秋月與碧兒人,端著洗漱用品,伺候著夜遷晟與冷若寒簡單的洗漱了一番,便恭敬的退下了。
“來。”夜遷晟比冷若寒先洗漱完畢,此時一聲黑中,側臥在的床鋪上,對著剛剛收整完畢的冷若寒拍了拍自己旁的位置,笑的一臉寵溺。
冷若寒神淡漠,對夜遷晟的行為早已經習以為常了。自從那一晚過後,夜遷晟每晚睡覺都異常強勢與霸道的要攬著自己才肯睡……
夜遷晟很是慵懶又強勢的將冷若寒整個的攔在了自己懷中,這才心滿意得的閉上了眸子。
有冷若寒在自己懷中,夜遷晟便覺得整個心都是溫暖的味道,心裏滿滿的都是心安,他喜歡這種覺,喜歡接著,寵著冷若寒的覺。
夜遷晟很快的就睡了,一是因為心安,二就是因為這幾日服用的藥或多或有安神催眠的作用。
冷若寒靜靜的睜著清冷的眸子,看著近在咫尺的夜遷晟的放大的俊。夜遷晟雕刻般的深邃五上帶著安詳,舒適的神,睡著的夜遷晟,還微微勾著角。
冷若寒淡淡的看了一會,閉上了眸子。就這樣讓夜遷晟抱著,並沒有反。
靜謐的夜晚,一夜無話,安穩的迎來了次日舒爽的清晨。
“早。”夜遷晟帶著微微的迷茫目,看向在自己懷中醒來的冷若寒,嗓音慵懶沙啞的笑道。
“早。”冷若寒淡淡的回了一句,清冷的眸子中全是清明之意。
“以後每個晚上我要都這樣抱著你睡。”夜遷晟微微了子,讓冷若寒躺的更舒服一些,深邃的眸子中滿是笑意與寵溺的溫聲說道。
夜遷晟磁的聲音中帶著不加掩飾的意,配上那一張讓人神魂顛倒的俊,讓人難以拒絕他說的任何話語。
“好。”冷若寒頓了片刻,在夜遷晟期的眸子下最終還是輕輕的答應了下來。
“好!”夜遷晟修長有力的長手臂將冷若寒使勁的摟了摟,笑容燦爛純粹。
夜遷晟抱著冷若寒靜靜的躺了一會,因為冷若寒要起床,便隻好依依不舍的放開了懷中的人,同著冷若寒一同起了。
青樺與秋月等人剛剛伺候夜遷晟與冷若寒洗漱完畢,施哲就在帳篷外求見了。
“帶他進來。”冷若寒放下手中帕子在碧兒手中,淡聲的對著青樺吩咐道。
“是。”青樺端著洗漱的用,恭敬的退下了。
“施哲參見王爺,王妃。”施哲大步進了帳篷後,對著端坐的夜遷晟與冷若寒恭敬肅然的行了禮。
“免禮。”夜遷晟沉聲吩咐道。冷若寒說過,以後這些讓人起的事就給他來做,還好,他也喜歡這樣玩。
“謝王爺,王妃。”施哲恭聲應道,直起了子,目有些複雜擔心的看了一眼夜遷晟,這才麵向著冷若寒道:
“王妃,知天閣那邊又傳來了一封信件。”施哲麵肅然,看不出神,實則心裏是有些尷尬的。因為王爺之前沒有命令,所以他現在不知道該不該將知天閣與王爺之間的關係告知與王妃。
“呈上來。”冷若寒將近的糕點退給夜遷晟,神淡漠的吩咐道。
“是。”施哲連忙將信件取出,雙手呈給了冷若寒。
冷若寒見夜遷晟一個人品著糕點,很是悠然的樣子,這才收回目,將眸子放在了手中的信件上。知天閣送的信件有些頻繁了。
拆開信件,仍舊是同上次那封信一樣的字跡。很明顯,是一個子的筆跡,而且不是一個簡單的子。這是冷若寒從信件上的字跡看出的東西。
信件上並沒有說什麽重要的信息,簡短的參見了夜遷晟與冷若寒後,便重新用詞恭敬謹慎的問起了上次同樣的問題。大致的意思就是知天閣方麵很有誠意,希逸王與王妃可以賞麵,大駕臨。
冷若寒神淡然的合上信件,思索了片刻。知天閣與夜遷晟到底是什麽關係,為何顯得有些如此急切想見到夜遷晟?
冷若寒淡淡的掃了一眼站在跟前的施哲,沒有出口問他夜遷晟與知天閣的關係,若是施哲得了命令可以說,早早就會稟報自己了。冷若寒想到這裏,偏頭看向了一旁的夜遷晟,他還是有許多事不能告訴自己。
正在吃東西的夜遷晟到來自冷若寒的目,抬起頭,很是和與天真的對著冷若寒笑了笑,冷若寒淡淡的收回了目。
“知天閣還是希王爺與我前去一趟,此事,你怎麽看?”冷若寒神平淡的將信件放在桌麵上,問向站著的施哲。
“這個……”施哲肅然的臉上有些尷尬的樣子,看了一眼毫不管事的夜遷晟,出笑容的對著冷若寒恭聲道:“此事全憑王妃吩咐。”
“夜遷晟。”冷若寒偏頭看向夜遷晟,語氣無波的喊道。
“什麽事?”夜遷晟有些疑的抬起了頭,不過臉上表看起來很是高興,冷若寒有事找他,他自然很是樂意。
“你想不想去知天閣?”冷若寒盯著夜遷晟的眸子,語氣清淡的問道。
“知天閣?”夜遷晟深邃的眸子中明顯的是第一次聽說這個名字的反應。看來對知天閣也沒有一點印象了。
“要做馬車去嗎?”夜遷晟問出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。
“嗯。”冷若寒輕輕點頭,在夜遷晟出苦意的時候,又接著說道:“隻需一日的時間便能到。”
“那去了知天閣還需要去幽州嗎?”夜遷晟聽到隻要一天時間的時候眸子中閃過明顯的笑意,很是期待的問道。
冷若寒輕輕的搖了搖頭,“幽州必須去。”
夜遷晟俊如神的臉上的興致之瞬間消散了下去,無奈的挑眉道:“不去。”語氣很是堅定。
“取紙筆來。”冷若寒轉頭對著施哲吩咐道。
“是。”施哲了角,很是恭敬的趕忙下去取紙筆了。
這可是王爺自己說的不去,確實不是王妃不願去的……不過不去也好,萬一讓王妃見到林夕絡,到時候估計更尷尬了……施哲一邊快速準備著東西,一邊在心裏想到。
信件簡單的幾句寫好,折好後便給了施哲,冷若寒淡聲吩咐道:“傳給知天閣。”
“是。”施哲恭敬的接過信件,對著夜遷晟與冷若寒行禮告退。
“王爺,王妃,要用膳嗎?”秋月輕聲走進來,對著夜遷晟與冷若寒恭聲問道。
“上膳吧。”冷若寒淡聲吩咐道。一旁的夜遷晟臉上再次出笑意。
用過早膳,冷若寒便吩咐車隊繼續出發了。
楚棋與穀遊今早並沒有過來,想來是方子還未研製出來。雲道人一早用過膳後,便笑哈哈的過來尋夜遷晟說話來了。
冷若寒見夜遷晟與雲道人相融洽,談笑風生的樣子,便淡淡的出了馬車,換到了後邊一輛特意空出的馬車上。
這是冷若寒這幾日用來理夙夜宮事務的馬車。
沈鈺與祁樓此時還在明皇墓那裏,忙碌又張的搬運著明皇墓的寶藏。但是現在的況比夜遷晟在時要複雜的多,聞到腥味趕來的門派越來越多,最終還是被他們越來越接近明皇墓的位置,爭鬥與流也是時時刻爾在上演著。
夙夜宮此時已經再也藏不下去,暴在了各路門派麵前。因為夙夜宮的勢大,沒有一個門派敢單獨抗衡,所以現在已經有很多門派聯合了起來。最大的一個聯合門派,就是正道盟盟主楊行天領頭的。
明皇墓的寶藏現在是確確實實的被夙夜宮發現了。再也沒有人顧得上害怕,顧得上保消息,現在江湖上關於明皇墓的消息,已經是傳的風風雨雨,無人不知了。夙夜宮再次被推在了風口浪尖上,而且幾乎是最危險的一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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