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後一連幾天,李劍的“考古隊”在裏刨刨挖挖,敲敲打打,仍然一無所獲。
這讓李劍到很沮喪,也許這裏真的什麽都沒有,也許文深埋在地下,僅憑手中的兩把鏟子和斧頭,無法完進一步的挖掘工作。
一支正規的考古隊,裝備齊全,各種挖掘工一應俱全。
李劍的這隻“考古隊”,就像一支半路揭竿而起的草莽山賊,雖說也占山為王,其實隻是一幫手拿鋤頭扁擔的刁民而已。
李蒙對考古和文,不是那麽興趣。
他白天不出去打獵,就蝸居在裏睡大覺。
不管裏有沒有文和財寶,他們都必須住在這裏,等冰雪消融,春暖花開時節,才能走出這個山。
……
到了晚上,大家躺在裏閑得無聊,又開始拿那個神的子當話題。
“最近幾個晚上,怎麽不見那個麗的郎出現了?”
“那是個鬼魂,見鬼不是什麽好兆頭,別再想了。”
“你是喜歡鬼上是吧?”
“聽說和鬼幹那事,很爽的哦,哈……”
自從方倩、李晚晴和沈春霞們離開之後,這邊是清一的男人,李劍已經好幾個月沒聞到人的了。
聽到大家在議論有關人的事,李劍忍不住又自娛自樂了一番。
李蒙沒有那麽無聊,他躺在那裏思考一個問題,這個山看起來沒有多深,裏麵的溫度卻很高。
外麵寒風刺骨,裏溫暖如春,像開著空調一樣,穿著單都不覺得冷。
怎麽會有如此巨大的溫度反差呢?
山的冬暖夏涼,取決於山的深度,越深溫度越高,像這個山,最多也就能避避風雪,溫度相差應該在2-3°之間,怎麽會相差十幾二十度呢?
……
李蒙帶著這個疑,想找李劍談論一下其中的奧。
“哥,在幹嘛呢?那個玩多了傷!”
李劍正在自娛自樂,沒想到被李蒙撞見了,他趕將小鳥塞了回去……
“你不睡覺,過來幹嘛?”
“我睡不著,找你談談……”
李劍帶著幾分尷尬,忙把子扣好,坐了起來。
“想談什麽?”
“哥,你看縱深不到50米的山,溫度和外麵怎麽會相差20°左右呢?這不正常吧?”
李蒙的一句話提醒了李劍,他連連點頭。
“對呀,是不正常啊,我早就說過,這個山藏著我們沒有發現的,這裏麵一定還有……”
李蒙問:“你認為裏有嗎?”
“就是這個意思!”
“最近每個角落都找遍了,沒有發現其他的口啊?”
“你傻呀,這裏麵必定有個藏的口……”
李劍說著一拍大,站了起來……他的小鳥還沒有完全化,把子頂起一個包。
他一手把袋往外一拉,腹部一收,另一隻手進去,把小鳥放在一個最佳的位置……
“起來,大家都起來,點上火把幹活了!”
李劍想在裏,找到那個藏的口,大家正睡得迷迷糊糊,被李劍醒,著惺忪的眼睛問。
“李總,起來幹嘛呀?”
“用石頭給我四敲打敲打,仔細聽聽,是否有不同的聲音……”
壁和一麵厚厚的牆壁是一樣的,空心和實心敲打發出的聲音,有明顯的不同。
李劍想用這個方法,找出那個藏的口。
20幾個人,爬起來一人撿了一塊石頭,分別在四麵壁上,“叮叮當當”地敲打著。
李蒙也拿著一個小錘子,在壁上敲打,可裏“當當”的敲打聲響一片,本就聽不清楚。
“大家都停下來,別敲了……”
眾人回頭用疑的眼神看著李蒙。
“太嘈雜了,本就聽不出,我一個人慢慢敲好了。”
隻見李蒙三尺一敲,五尺一錘,邊敲邊側著耳朵仔細聽,當敲打到那麵壁畫下麵時,傳來了不同的聲音……
李蒙用手往上一,發現這一麵壁溫度很高,熱乎的像一個壁爐一樣。
“就這裏,這裏麵有一個中之……”
……
通往中之的口,似乎找到了。
這也是一麵巨大的石壁,要怎樣才能進去呢?要是有炸藥,在壁上鑽個孔,然後把炸藥放進去,將這塊石壁炸開。
可現在李劍他們沒有這樣的條件,連鋼鑽也沒有,更別說炸藥了。
“多點火把,仔細觀察上麵有沒有暗道,或者什麽機關之類的!”
大家一聽,立刻人手一火把,將照得如同白晝。
李蒙從下而上,仔細地觀察,上麵查看不到的地方,就壘起石頭,一直檢查到的頂部。
“這就是一整塊天然巨石,沒有開關……”
李蒙跳下來,拍拍上的塵土,顯得有些泄氣。
這時有人提出疑問:“打開這塊巨石的鑰匙,是不是藏在這幅壁畫上?”
一語點醒夢中人,這幅壁畫肯定不是古人畫著玩的,一定藏著不為人知的的。
“對啊,大家都發腦子,一起研究這幅壁畫,研究了,我們也就解開其中的奧了。”
李劍、李蒙等20幾個人,一起發揮他們的腦,遠近左右,從不同的角度,開始對著壁畫進行研究。
壁畫經過千百年來的歲月侵蝕,風化非常嚴重。
從半夜研究到天亮,白天又研究了一天,始終沒有研究出一個所以然來。
忙碌一天一夜不睡覺,大家都極為困倦,第二天晚上天剛黑,吃了晚餐之後,一個個就躺下休息了。
李蒙也很困,眼皮直打架,他也靠在壁上睡著了……
忽然,一個人的聲音,又在耳畔響起:“你能看見我嗎?”
李蒙一驚,趕睜開眼睛,那個神的郎,又出現在他的跟前,這次李蒙終於看清楚的臉。
長得很,確實很像靈公主阿爾文。
李蒙問:“你又出現了,我還是在做夢嗎?”
“是的,你在半夢半醒之間……”
“你到底是人是鬼?”
“你不要管我是人是鬼,這是最後的一次警告,不要那麵石壁,不然……”
“不然怎樣?你會把我們都殺了?”
“不,是你們自己害了自己……你要醒了,我也該走了。”
李蒙一下驚醒,睜開眼睛的那一瞬間,好像看見一個影,消失在那麵壁畫中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