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喝過很多種中國酒。”艾莉自信滿滿,“別說50度的,60度70度的老白幹我也喝過,也就是那麽一回事!我可不像你,喝兩杯就醉了。”
李穆被說得啞口無言,於是就開始喝酒。開始是談談講講,一邊吃菜,一邊喝酒。楊局長喝一杯,李穆和艾莉跟著喝一杯。喝過幾之後,就變了楊局長喝半杯,李穆和艾莉喝一杯。再過幾,就變了楊局長喝三分之一,李穆喝半杯,艾莉喝一杯半。又過了幾,楊局長和李穆都隻能舉起杯子來裝個樣子,艾莉一個人喝兩杯。
“現在已經是第幾杯了?”楊局長喝得糊裏糊塗了。
“已經是第三十四了。”王市長說,“你不是帶了假酒了吧?”34層的大樓啊!在舊區已經算是鶴立群了。就是順風地產打算蓋那個大商場兼住宅,也不過是30層而已。當然那裏的底盤比李穆大上幾十倍。
“這都是……真酒……真金都沒這麽真啊!”楊局長說,“我親自去茅臺鎮拿的貨,親自押送回來,親自蓋上印泥,親自放到地窖裏,親自鎖上地窖的門,今天又是親自打開地窖的大門,親自拿了四瓶茅臺出來……”
“這茅臺還是你親自開的呢。”王市長一句話沒說完,楊局長臉一變,衝著去洗手間跟著就是一陣陣嘔吐聲,“喲,楊局還親自上廁所呢。”王市長取笑他說。
李穆也很想吐,不過都在強忍著,生怕自己走開了一會兒,王市長就算錯了數,要是把34層記了43層還好,記了14層,那可不就是白喝了嗎?楊局長帶了四瓶酒來,這時候已經沒了三瓶,席間四人,王市長隻喝了一杯,楊局長喝了小半瓶,李穆喝了大半瓶,另外兩瓶都是艾莉喝掉的……想到這裏他轉頭看看艾莉,麵紅耳赤,卻是神奕奕,雙目之間眼波流轉,卻是一點醉意都沒有。
“楊局長不是酒仙嗎?”李穆裝作很是歉意地說,“早知道就不讓楊局長喝這麽多了。”
“楊局長是酒仙啊,”王市長雖然沒喝多,可是也染上了酒桌上的氣氛,說話肆無忌憚起來,“千杯不醉,你沒見過他家的杯子吧?”
“沒見過。”李穆搖搖頭。
“那就是一個很淺的小碟子,一錢酒都裝不上。”王市長把楊局長的底都掀了起來,“他還拿這種小杯子來喝黃酒,說什麽40年兒紅。真是沒文化,人家兒紅是孩子出生的時候,父母埋一壇酒,等出嫁破落紅的時候挖出來宴客,所以做兒紅。這40年的兒紅,豈不是說40歲的老?誰還喝得下啊!”
“哈哈~”楊局長不在,李穆隻好當那個湊趣的,“要是狀元紅,40歲的狀元郎,倒算是年輕的。”這話自然是說王市長了,40歲的狀元郎年青,50歲的副市長那就更是年富力強了。
能在場爬滾打幾十年做到副市長,王崗的心思也是玲瓏剔的,李穆這句奉承,他自然是聽懂了,不由心下暗讚一聲,這個李穆雖然酒量不行,但是拍馬屁的功夫倒真是不錯,怪不得找了個這麽能喝酒的外國巨朋友,真不知道他是花了多錢多時間才弄到手的。這人好像是西班牙的,那也是發達國家了,一個月都不知道要幾十萬包養費。“艾莉,你還能喝嗎?”王市長問。
這娘們怎麽這麽能喝呢,王市長百思不得其解,等一等……難道這個李穆已經算到了今天這個景?肯定是算到了吧,要不然怎麽巧,自己說一杯一層,就上這麽個怪啊?一定是算出來的!王市長肯定了,這個李穆算的真準,自己明明是臨時起意的,以前也沒有過這樣的先例,楊局長也不可能給他通風報信。
“可以啊。”艾莉看看剩下的那一瓶酒說,“這一瓶酒,大概是40杯吧?你們既然不喝了,就不用這麽麻煩倒出來了。我全喝掉好了,算李穆和我各一份。”
“好!”王市長說,“現在是34層,再加20層,那就是54層。要是你能一口氣喝下去,我就給你湊個整數,60層!”王市長說。
“好啊!”艾莉也不推遲,拍掉了茅臺封口,就往口裏倒。可是茅臺瓶口有個塞子,怎麽倒都是涓涓細流,本是用來防止一下子倒太多浪費酒水的。艾莉把這個塞子拔出來,咕嘟咕嘟的把淡黃的茅臺酒往嚨倒,要是被喜歡茅臺的人看見,肯定大生牛嚼牡丹之。一分鍾不到,艾莉就把一整瓶茅臺酒都幹完了!
“好!好!”王市長非常滿意地說,“就這麽說定了,60層!”
酒席散了之後,李穆也不管自己還頭暈腦脹而艾莉毫無異樣,是把艾莉拉了去醫院洗胃,防止酒中毒。還埋怨說:“最後那一瓶酒你不該喝得那麽急,很容易出事的。”
“不過是兩三瓶酒而已。”艾莉毫不在乎地說,“要不是那裏隻有四瓶酒,我給你喝出個世界最高樓來也沒問題。”
“世界最高樓……”李穆不知道該說什麽了。世界最高樓是迪拜的哈利法塔,160層,828米高,不過這一棟樓好像要到2010年還是2011年才落。那麽也就是說艾莉還可以喝兩百杯酒……這是人類的酒量嗎?就算現在的60層,李穆也在發愁了。雖然說市中心寸土寸金,建得越高賺得越多,可是60層的超高層建築……李穆沒接過啊。別說李穆,就算是他老子李富貴,手下上百個樓盤的時候,也沒有建過60層的東西。
30層的大樓大把人能建,4,50層是一個門欄,能進來的建築商已經不是很多了,60層又是一個臺階,省城這裏好像隻有幾家能做。剛好這幾家,李穆一家都沒。人家大把單子等著做呢,不知道什麽時候能的上資金不充裕,又沒又沒背景的李穆。
再說到資金,樓建得越高,打地基就要越結實,結構也要越堅固,設計冗餘就要越大,用的材料也要更好。建高一層,平均的建築費用就上升一些。李穆那個20層的學生公寓,建築本是1000多塊一平米,到六十層的話,說不定就要2000多差不多3000了。一千多平米一層,60層就是87000平米,建築本就要兩億六千多萬……雖然說這座大廈建好了能值17億,扣掉本能賺13,4億,可是這兩億多本錢要從哪裏弄啊?
要不幹脆等規劃下來了以後就整個項目賣出去算了,開價5億的話,應該會有人買的……這樣李穆就完了二十分之一的目標了。這全靠的是艾莉啊!李穆對充滿了激,所以他給艾莉預約了一隊最好的醫生,其中包括三個主任醫師和四個專家,租下了整整一層的病房,做了各種各樣的檢查,然後給艾莉做了一次徹底的洗胃。
“我都說這是毫無必要的了!”艾莉說,“我就不需要洗胃!”
“抗議無效。”李穆說,“反正你都已經洗完了。喝那麽多覺怎麽樣?”
“喝酒那一部分,我都還沒喝到覺呢。洗胃那一部分十分難,下次我可再也不要了……我說的是下次我再喝這麽的時候,你可不要再給我搞什麽洗胃了。”艾莉說,“醫生都說我沒事了……這麽多醫生,醫保會付錢嗎?”
“當然不會。”李穆說,現在醫保社保隻是剛剛鋪開,還沒有12年的時候覆蓋麵那麽廣。就算是12年,這種出一整個醫療團隊的治療方法,也沒有辦法報銷。“你能喝多啊?”李穆忽然想起來,“你還說喝酒不好,你自己怎麽這麽能喝啊?”
“我是說喝醉酒不好!我本就沒喝醉。”艾莉說,“人有兩種酶是用來分解酒的。一種做乙醇氫酶,一種做乙醛氫酶。乙醇氫酶能把酒分子中的兩個氫原子掉,使乙醇分解變乙醛。而乙醛氫酶則能把乙醛中的兩個氫原子掉,使乙醛被分解為二氧化碳和水。”
“然後呢?”李穆問。
“人如果這兩種酶都比較多,就能較快地分解酒,中樞神經就較到酒的作用。我呢,剛好這兩種酶都比較多,所以我喝那麽一點酒是沒有事的。有些人兩種酶都,那就完全不能喝酒了。有些人是乙醇氫酶較多,但缺乙醛氫酶。這種乙醛氫酶的缺,使酒不能被完全分解為水和二氧化碳,而是以乙醛繼續留在,使人喝酒後產生惡心吐、昏迷不適等醉酒癥狀。你就是這種人了。所以你能喝一點酒,但是不能喝多,而且一喝多就臉紅。”艾莉說。
“我忽然覺得自己變了殘疾人一樣。”李穆說。
“你這種還算是好的,還有另外一種人,缺乙醇氫酶,而乙醛氫酶較多。”艾莉說,“我們通常的醉酒癥狀,臉紅啊,惡心啊,想吐啊,大部分是由乙醛造的。因為這種人乙醛氫酶較多,所有產生的乙醛都被分解了,所以這種人喝酒不會有異樣,但是酒依然會進。他們不會被酒反應阻止,還很有可能會覺得自己酒量很大,喝再多都沒事,但是喝著喝著……咕咚,就酒中毒了。”
我要讓這天,再也遮不住我的眼!我要讓這地,再也藏不住我的心!凡我出現的地方,必讓千軍膽顫,萬敵避退!天下戰神,唯遵少帥!
蘇哲稀裡糊塗被薑雪拉著扯了結婚證,是時候和老婆攤牌了,畢竟他錢多的冇地方花!
穿越成為三十而已的陳嶼,開局就和鍾曉芹離婚。 既然沒有牽掛了,那就為自己而活吧。
一張神秘的黑卡,每週都會發放不同的額度,石磊必須在一週時間內將所有額度消費完畢,否則,將迎接黑卡的懲罰。 “花錢真的是個體力活……”——石磊如是說。 “先定一個小目標,比方說先花掉它一個億……”——石磊躊躇滿志的說。 “我這輩子最後悔的,就是有花不完的錢,不花還不行……”——石磊最後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