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菜,以前說講究的是香味,可是到了現在,擺譜的越來越多,擺盤形狀什麽的視覺越來越重要了。蘿卜雕花算是小兒科,魚生旁邊擺一大塊冰雕也算是平常。索菲亞要做的是豬排,不管香味怎麽好,那也隻是一塊豬排。李穆決定做一個烤全豬。一百多斤的豬整隻端上去,嚇都把索菲亞嚇死!不過這個才是有個困難……烤全豬一個小時搞不好。艾莉買了一個很大的烤爐,一整隻豬……當然是沒有法子放進去的,烤豬倒是沒問題,像豬那麽大一塊的分割也沒有問題。
先把豬切開,然後一塊一塊分別烤,再拚接起來,應該沒有問題,視覺上依然完勝小小的一塊豬排。那是一個很大的電烤爐,幾分鍾之就可以升到4,500度,發熱均勻,好看。最厲害的是,還能在熱風口上麵放一些果木什麽的,烤出來的東西就自帶果木的香味了,可以用來冒充木材爐。
據說現在很多什麽果木烤鴨啊,果木烤啊,果木烤披薩啊,都是這麽出來的。當然真用果木的話,效果還是不好,最好用香料,烤出來那真是果香四溢。保證客人吃不過來和真正的果木烤出來有什麽不同。
李穆放了兩扇排骨,兩片大排,兩片五花四隻豬蹄進去烤爐,刷好香料,調好溫度,就等著了。按照正確的程序,應該是先預熱,然後把醃好的東西放進去,可是李穆哪裏有這個國時間啊。一切從簡。放了之後才想起來,好像自己放的四個都是前蹄啊……連忙關了機,又把兩隻後放進去。
這時候索菲亞開始做豬排了,拿出醃製了15分鍾的兩塊豬排,照樣燒紅了鐵鍋,卻沒有放牛油,直接把豬排放進去,呲的一聲豬排馬上就變了,等了幾秒鍾之後,索菲亞把豬排翻了個,又煎了一會兒,就把豬排拿出來了。這一次豬排很明顯兩邊都焦了,索菲亞用刀把豬排最上麵焦了的那一層淺淺的割開扔掉,隻剩下裏麵的好。然後刷上蜂和鹽,再用噴火槍給豬排補了一層燒烤的。
“我的做好了。”索菲亞說。
“我的,也快了。”李穆看了看烤爐,還有2分鍾時間。
“那我先端出去了啊。”索菲亞也不等李穆答應,就把兩塊豬排拿了出去。
“喂!這不公平啊,應該一起上才對……”李穆抗議無門。
“好吃!實在是太好吃了!”王市長吃著豬排說,“從來沒吃過這麽好吃的豬排!又有燒烤的香氣,又一點都沒有燒烤的焦,比燒燒鵝烤鴨都好吃多了,一點都不膩。我去過國紐約那個米其林給三星的牛排屋,裏麵的牛排也沒有這麽好吃!索菲亞小姐,你以後就是在這裏做大廚嗎?那我以後我會經常來吃飯的!”
連艾莉都說:“哇,比剛才的好多了,你是怎麽做的啊?”
“剛才是用牛油煎的,我看這雪花豬自己的油夠了,就幹脆一點油都沒下。”索菲亞說,“用豬裏麵的油脂自己煎。”
“那樣不會煎幹水份嗎?”艾莉問。
“不會啊,隻要鍋夠熱,加熱時間夠短,水分就不會散失。”索菲亞說。
看見索菲亞的豬排這麽歡迎,李穆的危機更加濃厚了。正好時間到了,李穆打開烤爐,一陣熱起撲麵而來……外麵看上去倒是很好,而是香也很人。李穆拿刀在不引人注意的地方割了幾刀,裏麵還是生的,隻是外麵那一層了。李穆也沒辦法,隻好關上烤爐再烤五分鍾。
“還沒好嗎?”王市長在外麵問。
他和艾莉已經把豬排吃完了,這時候正在吃索菲亞做的蔬菜沙拉,那個該死的人下了超大量的蛋黃醬,雖然吃著很清爽,但是很飽肚子。要是李穆這烤全豬再不搞好,王市長就要吃飽了。李穆一著急,直接把溫度調到最高的800度。三分鍾後李穆打開烤爐……這下子真是遭了!幾大塊豬外麵都變了碳一樣的東西,烤出來的豬油滴在烤箱上,滿烤箱的焦炭味道。
“好了嗎?”王市長問。
“好了!”李穆把心一橫,學著索菲亞的理方法,拿起切刀大刀闊斧的就把燒焦的部分全都切掉了,最後隻剩下一盤條幹,最慘的是兩扇排骨,幾乎完全不能用了,隻能把骨帶著的那一點點切下來……這樣子不行啊!李穆找了一個大銅盤,把那些條全都擺了上去,還有好大一圈地方呢,從冰箱裏麵找出來一堆蘋果草莓什麽的全都切開圍著條擺一圈,看著還是不夠,於是又下了一堆的薯條(這些薯條還是艾莉炸的)。
“請嚐嚐我的烤全豬!”李穆端著大銅盤說。
這一盤猛地看上去果然是氣勢人,中間一大堆金燦燦的薯條,外圍滿滿的一圈片幹骨頭,外麵是一圈水果。
“烤全豬?”王市長問。
“是啊,用了一整隻豬來烤,取最華的部分。”李穆說著把銅盆放了下來。
“胡說八道!我看你就是烤過火了!”索菲亞一眼就看出了真相,拿起了一塊幹,塞了進裏,“就是烤過火了!水分完全都烤幹了,不過還好吃的啊……”
“烤幹水分是為了方便保存,這是準備給王市長帶在飛機上麵吃的。”李穆遭際已經找好了借口,“飛機餐很難吃的,還是自己帶的比較好。”
“小李你果然思慮周全!”王市長對李穆大加讚賞,拿起一塊幹嚐了一口,“還不錯。小李你幫我打包吧,我帶到飛機上麵吃。”
“好啊。”李穆立即去拿了幾個飯盒,把那些薯條幹都打包了起來,不給索菲亞和艾莉仔細品嚐的機會。
“那比賽怎麽辦?”索菲亞傻眼了。
“比賽就當你贏了吧。”李穆對此毫不在意。
“這怎麽能算!”索菲亞抗議說,“我贏了就是贏了,輸了就是輸了,怎麽能‘就算你贏了’這麽敷衍呢?”
“好了好了,我就給你們算一個平手吧。”王市長揮手說,“雙贏,兩個都是冠軍,這樣就不用爭了,反正你們都是這個餐廳的人嘛。”
艾莉撲哧一下笑了起來,“我想起了一個西班牙笑話,說二次世界大戰之後,當時的我們西班牙的首相弗朗哥,主持一個籃球比賽,打完了之後,新聞記者采訪他,問他對籃球比賽有什麽意見。他就說實在是太不像話了,十個人搶這麽一個小球,一人發一個球,不就好了!”
“這個笑話西班牙也有嗎?”王市長問,“我們這兒也有這麽一個笑話,不過主角是韓複渠呢。”
“那是誰啊?”艾莉問。
“是二次大戰之前中國山東的一個軍閥。”李穆回答說。其實李穆記得是張宗昌,就是寫遠看泰山黑糊糊,還有白俄雇傭軍那個……不過這種政治笑話嘛,主角一向都是變來變去的。套到誰頭上都行。
“我明明就比李穆做的菜好吃!”索菲亞說。
“我也這麽覺得。”艾莉生向外。
“好了好了,先到這裏吧,你們做的菜都很好吃。”王市長說,“小李,你這裏有房間沒有?我有些話要私下跟你說。”
李穆這兒當然大把房間,三樓往上全部都是。李穆帶著王市長來到三樓,打開一個裝修好的樣板房,這裏桌子椅子床都是齊全的,拿著服就可以搬進來。
“小李啊。”王市長言又止,“你能不能幫我起一個卦?”
“哦?”李穆嚇了一跳,原來是為了這種封建迷信活,所以才千裏迢迢從市區趕到省城大學來嗎?還自己買了花籃。可是李穆本就不知道起卦什麽的啊。“不知道是求什麽的呢?”李穆問。
“嗯……這個不是很方便說啊……”王市長說。
“王市長,善易者不卜。”李穆生怕算錯了,被王市長看出來,“易經是研究事務變化學問,我們研究易經呢,就是據已有的信息,查看究竟是對應的哪一種變化況。所以我們得到的信息越多,卜卦就越準確,起卦,變卦,都要看我們掌握的信息。要是我們能夠知道完整的信息,甚至不需要起卦,就知道對應哪一個卦象。要是我們知道要是什麽都不知道,那我可沒法子起卦。”
“是這樣的嗎?”王市長遮遮掩掩地說,“問前程。”
“誰的前程?”李穆問。
“當然是我的前程啊!”王市長瞪了李穆一眼,“還能是誰的前程。”
“這個嘛……”李穆皺著眉頭回想了一會兒,王市長直到落馬被抓,都是省城的常務副市長,有沒有兼任其他職務,李穆就不清楚了。“你等我一下。”李穆說,“我起卦要避開當事人才行。”
有的人是當麵起卦的,有的人是自己起卦,不能讓人看,王市長都見過的,所以也不以為怪。“好啊,你隨意。”王市長揮手說,“可要給我好好算!”
這話要怎麽說才好呢?王市長這麽年輕,肯定滿腦子升發財,要是李穆和他說他這幾年都升不了,那肯定是大大得罪了他……要是說他能升,那肯定是兌現不了,到時候還是會大大得罪他……要怎麽說才好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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