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星期之後,李穆承包麻袋山的所有手續都辦好了,麻袋山一共一萬一千畝(實際麵積一萬八千畝),每年每畝兩塊錢,每5年一次——不是現在一次,然後五年後再一次,而是現在一分錢都不用,5年後再11萬,那時候這座山早就被征收了。為了謝龍潭鎮農業局市政府辦公廳這些領導,李穆又送出去好幾萬的謝費。
“好了好了,以後這就是我們的地了。”李穆對艾莉說,“你看多麽山清水秀,等修好了路就可以過來住,別板著臉了。”
“住什麽住啊!”艾莉沒好氣地說,“店裏麵從早到晚就沒個清閑的時候,總是那麽多人,從10點鍾開始來人,中午飯吃完了還要留下來打麻將。到了下午四五點,打麻將的還沒走,吃晚飯的又來了,一波又一波,到10點11點才消停,結果吃完晚飯那些人還要打麻將,不到2,3點沒法子關門,第二天又這麽來一遍,我可還要去上課的啊!我說你們怎麽就這麽喜歡打麻將呢!”
其實那些人不是在玩麻將,人家是在賭錢……雖然在西式餐廳裏麵打麻將的確是有些詭異,但你也不能讓人家不玩啊,要是不玩麻將,求人的怎麽輸錢?被人求的怎麽贏錢?難道都像李穆那樣給購卡嗎?多不利於流啊!“以後再有吃完飯要打麻將的,你就在樓上給他們給他們開個房間唄。”李穆說,“而且那些人吃完飯以後你自己就可以休息了啊。前臺收錢,廚師做菜,侍者服務,用不著你啊。”
“那些人來了就打我的電話,還非要我去陪著喝兩杯!”艾莉說。
“你挑幾個重要的陪唄。”李穆說,“副級以上的,手握實權的,重要部門的,其他人就讓謝端代你去喝唄。”
“謝端昨天喝了20場,差點昏迷。”艾莉說,“我送他去醫院洗胃了。”
“那就再請幾個能喝的客戶經曆唄。”李穆想了想,“要是實在不行……打電話王平派人來喝酒,他那兒那些副經理都是用來陪酒的。對了,紫羅蘭的盈利怎麽樣啊?”
“賬麵上的盈利很多。”艾莉說,“扣去原料和工資,再扣去設備折舊和租金,平均一天賺兩萬元,周六周日更多。”
這個數字其實也不怎麽多,飲食業的利率沒有50%本做不下去,一天賺兩萬的話,營業額最多就是四萬,一桌2000塊的話才20桌。一天兩萬,一個月才六十多萬,一年才八百萬不到。不過原料啊租金啊什麽的其實都是李穆自己賺回來了,所以這個也不了,算上那些應該是兩千萬左右吧。“既然能賺這麽多,那就請多幾個人唄。”
“可是很大部分都是簽名掛賬的呢,沒多人吃完就付賬。”艾莉說,“隨便來個人你就給人家掛賬,到時候能不能收回來的啊?”
政府員掛賬一向是餐飲業的一個很大的問題,那些沒門路的可能會收不回賬來,李穆應該沒有這個問題,至王市長還在的時候沒這個問題。“你放心好了。”李穆說,“別去想那些煩心事了,我們還是先來欣賞這個景吧。”
“怎麽能不煩呢,每天從早做到晚,都沒個休息的時候。不單是我,索菲亞也抱怨,說要是再這麽搞下去,就要辭職了。”艾莉說。
“找幾個助手唄。”李穆說,“我們還是欣賞這裏的景……”
“說起來,黃益老師知道你要搬養豬場的事了嗎?”艾莉問,“搬了以後會不會影響豬供應啊?要是沒有那些豬,紫羅蘭餐廳可就做不出特菜了。”
“等一下我就和他說。”李穆說,“到時候先把這裏建好,再把豬搬過來不就好了。應該不會有什麽影響的。”
“我記得黃老師說過,豬不能夠隨便搬的,會有一個什麽反應。”艾莉說。
“應激反應。”李穆說。所謂的應激反應,也稱為狩獵式反應,指機突然到強烈有害刺激時,通過下丘腦引起中促腎上腺皮質激素濃度迅速升高,糖皮質激素大量分泌。應激反應由於應激因子對的有害作用所引起的非特異的一切張狀態。對於從小就生活在豬圈,隻會吃飯睡覺打滾不足五個月大的豬來說,從自小生活的悉環境裏麵被趕上車,然後經過震艱難不可預知沒東西吃的長途旅程(數小時到數天),到達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,很多豬都會茶飯不思,吃不下東西,重量減輕。有些母豬會被嚇得流產,有些豬甚至會被嚇死。
“我希他不會太介意。”李穆對此也是有些心虛。畢竟那個發酵床養豬場是黃益一手一腳建起來的,應該很深厚,萬一黃益生氣了的話,那要怎麽辦呢?另外再找一個教授來養豬?開價到50萬一年不知道有沒有人肯幹,這裏兩三那後就要被征收了的……不過最好還是繼續讓黃益幹這個活,除了黃益之外現在也沒人知道怎麽養出那些好吃的雪花豬。給黃益50萬的話不知道行不行,50萬不行就100萬好了,要不以後吃多一些地瓜紅薯給黃益提供多一些研究原料?
“新場地?這真是太好了!”黃益聽到這個消息,高興得要死,“這真的是太好了!”
“太好了?”艾莉問,“可是你剛剛才建好這個發酵床養豬場啊。”
“這個養豬場?”黃益從辦公室裏麵掃視了一眼這個萬頭發酵床養豬場,“隻有三十畝地,場地太小,還要建好幾棟毫無意義的別墅住宅。經常人來人去,防疫本就沒法子搞。我想建多幾個實驗室都沒地方,要到一個深山老林沒人去的地方重新建一個大養豬場,這我可真是要高興死了!這個養豬場?它甚至連一個名字都沒有!”
“好吧,”李穆提醒他說,“不過那兒可真的是什麽都沒有,沒水沒電沒道路,那就是一座山,也許還有些兔子野豬什麽的。”那是一座保育山,就是封山育林的山,除了獵者之外,應該已經有快十年都沒有人去過了。
“沒關係,空白的畫紙上麵才好畫最好的圖畫嘛。”黃益說,“你什麽時候帶我去看場地?我要立即開始設計了。”
李穆又開始擔心起另外一件事來,黃益這麽興致的建設新養豬場,到時候這個養豬場還是要被征收的,到時候黃益會怎麽想呢?算了,反正他不會恨李穆。開了差不多兩個小時的車,李穆帶著黃益到了麻袋山,又花了一個多小時爬上山頂,從這裏看下去,森林鬱鬱蔥蔥,一條小溪從山上流到山腳,樹木中不時飛起野麻雀和其他飛鳥。
“很漂亮,不是嗎?”李穆對黃益說。
“是啊,那些樹木是很好的木材,要是賣掉的話我們應該不用為建廠子的資金發愁了,不過修路還是要錢。”說著黃益指了指小溪的中段,“從這裏把小溪截斷,我們就擁有一個很好的水庫了。不但可以做水源,還能發電呢。這樣我們就不必千裏迢迢拉電線過來了。就是那些鳥有些麻煩,萬一傳染了什麽病毒過來就不好了,我們可能需要買一些漁網來防鳥。”
“你不用擔心建設資金的問題。”李穆說,“你隻要在這裏建豬舍,建更多的豬舍,至一百個。”李穆記得前一輩子這裏拆遷的新聞上,一個標準的豬舍似乎是賠60萬,原來那個萬頭養豬場有十幾個豬舍,加起來也差不多是六七百萬。要是在這裏鍵上100個豬舍,那就是六七千萬,再加上其他的建築,李穆想要的一億元也差不多湊出來了。
“一百個?你能夠提供那麽多原料嗎?”艾莉問。
“我們可以養一些普通豬啊。”黃益看了看小溪說,“水源應該是夠的,發酵床養豬不用每天洗豬舍,不需要那麽多水。不過地方不知道夠不夠……範圍究竟多大?”
“整座山,”李穆指著下麵說,“從這裏,到這裏,再到這裏,這四個山穀裏麵的範圍都是。”
“整座山……哇,這可真是大手筆啊!”黃益雙眼放,“這裏有好幾千畝吧?”
“一萬一千畝。”李穆把比較小的那個數字說了出來。
“哇~這麽大的地方啊,”黃益腦中閃過無數的方案,又搖了搖頭,“不行,太大了,我以前從來都沒有設計過這麽大的養場。”
“沒關係,你有一個月來設計。”李穆說,“一個月之後開始修路進來。”這是市政府的村村通專項資金。“一直修到山腳,我要在山腳那裏建一個大門,大門裏麵的路就要我們自己想辦法了。”
“一個月?這可真是……”黃益搖頭說,“好吧,我會盡力的。”
“能不能修幾個分隔開的區域,一個地方用來養,一個地方用來養羊之類的?”李穆問。其實這是吳安貴的要求。
“那怎麽能行呢。”黃益想都不想就否決了這個建議,“養豬場,不,所有的養場都一樣,最重要的就是防疫,防疫就是一切!養豬場附近多一種,叉染的危險就大了一分。特別是現在變異的病那麽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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