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是普通人,可能會被警察嚇倒,可是李穆怎麽會呢,他皺了皺眉頭,朝著範芳使了一個眼,然後問:“你又是誰?”這個警察的服裝……好吧似乎是正版的不是冒牌貨,可是這也不能派出他是從真警察那裏警服的可能。就算警服不是來的,他也可能已經被開除。再退一步,就算真的是警察,連省政法委書記都拉下馬了,難道李穆還會怕一個警察嗎?
範芳悄悄地繞了過去,靠近到電擊槍的程範圍。可是這個時候又從巷口跑出來幾個穿著警服的家夥,一看這個景,紛紛喝罵:“你們這是在幹什麽!你們抓著我們方局長的弟弟想怎麽樣?”看起來倒真的是警察,這算是什麽意思啊?那些人著還不過癮,一起衝上來。李穆放開那個假中年,退後一步,看準了位置,隻要他們繼續衝,李穆就一拳打過去。可惜的是那幫警察一窩蜂的把假中年扶了起來,就沒有再向前了。有的在安假中年,有的對著李穆大罵,還有人把手銬都拿了出來。
“你這個煞筆,也不去打聽打聽,我方向北是什麽人!”那個假中年立即就囂張起來,“這次不讓你滿臉桃花開,你就不知道我們新中國的太為什麽這麽紅!”說著他湊到那個方局長跟前說,“哥哥,你一定要給我做主啊,我朋友借了車子給我開,我一來就看見這高大衰在車上不知道幹什麽,我上前查問,他反而把我給打了一頓。這還有天理嗎?還有王法嗎?”
方局長嘿嘿一笑,走上前對李穆說:“我弟弟呢,經常和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。這輛車大概也是來路不正,不過你居然敢在我的底盤上麵打我的弟弟,這做沒長眼。隻好委屈委屈你了,要是不讓你進裏麵呆幾年,我方向東就沒法子混了。車,搶劫,打架鬥毆,到時候你坐完牢,出來以後記得帶眼看人啊。”
“口氣太大了吧。”李穆看了看這個方局長的肩章,似乎也不是很高級,年齡也對不上,不可能是市公安局的局長,大概也就是派出所的吧?不過派出所那應該所長才對。莫非是分局的局長?平原市的分局也就這麽幾,也不知道是哪裏的分局長,居然這麽囂張。“你要說拘留也就算了,判刑的話,檢察院法院能跟著你跑?”李穆覺得很奇怪。
“管你幾年用得著社呢嗎檢察院法院啊,我直接判你勞役!”方局長獰笑著說,“看你不慌不忙的樣子,想必是家裏有錢或者有關係吧?不過這屁用沒有,判勞役是我們公安一家的事,什麽律師都不能來囉嗦!我方向東誰的麵子都不賣,說關誰就關誰。到時候我把你的份證撕了,連家屬都不用通知呢!”
“你也太囂張了吧?”李穆這一陣子順風順水的,簡直都不能想象,世界上還有這種警察。他一直覺得國的警察雖然沒用,態度惡劣,可還沒有爛到家,比起檢察院和法院來,還比較為人民服務。沒想到現實這麽快就打了他一臉,居然還有隨便抓人還要關幾年的局長?這平原省的公檢法係統,比山南省的還要爛啊!
要說國朝這個製,蘿卜多坑,能夠升上科級乃至級的,應該都是人才對,可為什麽總有那麽多腦殘的員呢?難道真的和楊局長說的一樣,為了升發財支了,結果跑去縱聲乃至於吸毒把自己搞得腦殘了?就拿今天這件事來說吧,這個方向東就不知道李穆什麽背景,就天化日之下說要把李穆抓進去關幾年,是不是嫌死得不夠快啊?李穆自己不說,旁邊還有範芳在呢,他要把範芳也抓了嗎?還是說……其實他認出李穆來了,故意在騙人掩蓋其他的犯罪活?
“囂張?老子告訴你,在這邊,天老大,我方向東老二。說關你就關你,誰來都沒用。”方向東嘿嘿的笑了兩聲,“不過呢,我也不是這麽死板的,你看看我弟弟,被你打得多嚴重。起碼一個腦震是不了的,醫療費用說也得五六十萬。要是你能夠賠錢,說不定我會放過你。等你到了看守所,慢慢想我說的話。”說完手一揮,幾個警察就要撲上來。
李穆鬆了一口氣,原來是財迷心竅想要錢啊,這在廣大領導幹部中倒是很常見的,總算不是完全的腦殘。他著口袋裏麵的電擊槍,正準備掏出來反抗的時候,比不比不的警笛聲快速靠近,接著十幾輛警車停在巷子口,幾十個警察從車上跑了下來,都列隊排好,還有幾個人手裏麵牽著大狼犬。一個滿臉滄桑的高個子跑過來握了握李穆的手說:“李穆李老板!我是刑警隊的小羅啊,四月份的時候您和古市長吃飯,我陪過一次的,不知道李老板記不記得。”
“那怎麽會忘記呢。”李穆說,其實他就不記得了。
“我來陶局長派來調查您朋友失蹤的案件,按照您的要求,帶了警犬來了。”小羅疑的看了方向東等人一眼,“這是怎麽回事啊?你們不是城南分局的嗎?方向東在這裏做什麽?不會是在這裏冒充局長吧?”說著他朝李穆笑笑問,“是不是李老板報了警?這幾個家夥敲詐勒索在行,偵查案件可真不是強項。”
方向東已經滿頭都是汗水,連連搖頭說:“這都是誤會,誤會啊!”
李穆可不給他講什麽誤會,“羅警,這幾個人是綁架我朋友的嫌疑犯,特別是方向東和方向北兩兄弟,有重大嫌疑,他們非但綁架了我朋友,還想把我也給抓起來綁走。”聽到這話,小羅的臉一變,懷疑的盯著方向東方向北。小羅帶來的那些警察上前幾步,頓時把方向東帶來的民警包圍了,警犬們似乎也覺察到了張的氣氛,衝著方向東方向北幾個吠了起來。
“誤會,這完全是誤會!”方向東後的警察立即和他們劃清了界限,“我們隻不過是剛剛吃完飯,出來就被方向東帶到這邊來,其他的我們什麽都不知道。”有的還說:“我一向遵紀守法,連開車都不闖紅燈啊,和普通的警察不一樣啊!和方向東完全不一樣。”有的說,“我是被方向東著來的,他綁架殺人勒索無所不為,我從來都沒做過,從來沒分過錢啊。”
“全都抓起來!”小羅一揮手,那些刑警就把警察全都圍了起來,然後分開了去問口供。他還跟李穆解釋說,“方向東他父親以前是鄉下一個分局的局長,後來方向東也當了警察,在局子裏麵,人家都他局長公子。漸漸地不知道怎麽回事,公子就被省略了,人家直接他局長。他也假冒局長四招搖撞騙,其實他隻不過是個清水衙門小科長罷了。他弟弟方向北就更加不了,整天在外麵胡混,做些狗的勾當。不過他們倆有錢,收買了一幫狐朋狗友四招搖。有一次方向東冒充局長把人打了一頓,人家就去找了記者曝。結果我們還得發個嚴正聲明,說我們平原市公安局絕對沒有一個做方向東的局長呢。”
李穆也沒空聽這些八卦,找到假中年方向北,把他拉起來啪啪的打了兩掌,“服氣了嗎?你想不想進監獄去住那麽幾年啊?說,你到底把我的朋友綁架到那裏去了?”要不是綁架,那就太尷尬了,所以文姿還是被綁架一下算了……這麽想似乎不太對勁啊。
“我沒有綁架文姿!”方向北苦著臉說,“都是石紅才著我幹的。而且我什麽都沒幹,就是看風的,後來石紅才我來把車子理掉,我才過來理車子,還什麽都沒幹呢,就被李老板給抓住了。李老板你大人有大量,念在我年無知,把我當個屁放了吧。我一定好好配合案件的偵查工作,積極立功舉報石紅才的犯罪團夥。”
石紅才?李穆愣了一下,接著臉就沉了下來。沒想到幕後黑手居然是這個家夥,本來他還以為石紅才辭了公務員以後學到了教訓,從此就安分守己呢。現在看來,李穆真是太天真了。早知道就不應該放過石紅才的,就算是冒著他父親石黨生的怒火,也應該痛打落水狗才對。“他們現在上哪裏去了?”李穆問,“你們綁架文姿幹什麽?”
“別打我,我什麽都說。他們現在應該是去桃源鄉了。”方向北急忙說,“現在那裏正在修建高速公路,他通過他父親的關係,也承包了一段建築工程,石紅才打算把文姿先後殺,然後把埋進去水泥柱裏麵去殺人滅口。我勸過石紅才很多次了,說這麽做肯定是不行的,鬧得太大了,你把都保不住你,可是他就是不聽我的勸,還把我打發回來理車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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