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才古市長才把神農公司罵得狗淋頭,一轉眼自己當上了農業廳的廳長,就要把神農公司重新組建,這也沒什麽奇怪的,不過是屁不同罷了。以前古田溪當平原市副市長,當然覺得農業廳把所有的項目補吃是大逆不道罪大惡極,可是現在當了農業廳廳長,自然要想法子給農業廳和自己多撈錢。李穆也沒有什麽異議,賺錢拉關係嘛,什麽時候都不嫌多的。“不知道古市長想怎麽幹呢?”李穆問。其實也說不上重建,神農公司還健在呢,也就是優質資產被剝離了元氣大傷而已。
要怎麽幹?當然是大幹特幹了!古市長深吸一口氣,把仰天大笑的衝了回去,這可是最好的位置了,沒有之一!他現在是副廳,升做農業廳廳長,正好是升了半級,可是這半級哪裏有這麽容易升啊!他現在都不是市委常委,按照地方上通常的升遷道路,首先要做常務副市長,然後做市長,跟著才能做市委書記。而市委書記在實權和地位上,才和省政府那些最重要的部門廳長平級。現在直接跳到了農業廳廳長,等於是跳了兩小級啊。
平原省是一個農業大省,雖然農業廳沒有公安局發改委辦公廳這些部門重要,可是在省政府中也算是中上了,在農業廳當幾年廳長,外調去某個中等城市當市委書記,一點都不過分。就算回省城,至也能當個正市長。更何況副市長權力在怎麽大,那也是副手,廳長可是正職了,上頭對著省長副省長,下頭就有自己的一套班底,權力油水都是天差地遠。而且作為主管農業的副市長,古田溪在農業係統人脈最廣,專業知識最多,調去做農業廳的廳長,正是駕輕就,也不會浪費了以前的辛勞播種,又不會去到個陌生地方兩眼一抹黑從頭幹起。
“首先呢,要把公司的架子搭起來,現在神農公司這樣肯定是不行的。”古田溪生怕自己笑出聲來,語速放得很慢,“小穆你現在手裏不是有很多原來神農公司的資產嗎?還有很多額外的養豬場農場什麽的,把那些不是核心資產的部分獨立開來,然後和現在的神農公司合資,合完了以後你肯定就是最大的東,我會推舉你去做董事長,公司賺到的錢大家按照權分配,然後我給你爭取各種項目各種補,大家三七分賬,你三我們農業廳七。”
一般來說,補在下麵應該是五五分賬的,要是拿得太多了,人家一翻臉,說不得就是一拍兩散,符合資質的農場,其實也不是那麽好找,同時還要應付上頭的檢查,所以要留有餘地。不過農業廳自然與下麵的做法不同。他們自己就是補分發的負責人,說給誰就給誰,也沒人能夠檢查他們。資質什麽的就更加簡單了,直接在神農公司裏麵做一個就是。現在肯給三七,已經算是古田溪額外加了錢。
“這個神農公司現在怎麽樣了?”李穆離開了好幾個月,對這一點卻不是很清楚。
“神農公司啊?”古田溪就給李穆解說了一遍。神農公司現在還在,不過已經是大不如前了,農業廳顧忌著馬千竹,不敢再像以前那樣把所有的的大項目大部分的補都給神農公司。神農公司隻能夠靠著自己的本事賺錢,而神農公司有什麽本事呢?一點都沒有。況且落了的凰不如,以前沒人敢向神農公司手,現在是個就敢吃拿卡要。所以這些日子來神農公司都在虧本,別說獎金了,連工資都發不齊,還欠著民政部老大一筆社保醫保的錢。這種況下,神農公司當然是人心浮,都在後悔當時怎麽就沒跑到綠寶公司去。雖然資產還在,可是變了一個燙手山芋,誰也不敢沾上。
不過別人不敢,古田溪卻不怕,他是馬千竹的人,別人重新運營神農公司怕馬千竹報複,他可不用怕。至於虧損什麽的,給李穆運營就行了,李穆這麽能賺錢,就算自己貪得多了一點,剩下的總夠分出去。大頭則落在了項目和補上麵,這裏麵有多錢,農業廳那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,李穆怎麽也拿不去。有了這麽一大筆收,古田溪就可以迅速的在農業廳站穩腳跟,然後就是任用私人,提拔親信,把農業廳經營為自己的一言堂。以後要是能夠更進一步,那是最好,或者外放為市委書記,那也是很好。要是不行,退而求其次在農業廳終老,也是很好的前景啊。
上頭有馬千竹照顧,下頭又李穆幫襯,肯定能夠賺大錢,農業廳這個位置輕易不會得罪同僚,也不會被農民怨恨,雖然說政績比較難做,可瞄著的人也,上上下下也沒什麽人有政治野心,隻要用錢喂飽了,那就是鐵桶江山萬萬年,他年紀也不小了,對於勾心鬥角爭取進步的事,胃口也沒有那麽大了,隻要做能夠做的舒舒心心的,那就你好我好大家好了。他知道這個想法對不起馬千竹的栽培,可又有什麽法子呢,正廳再進一步,那就是副省了,一個省裏麵也隻有那麽七八個的。古田溪左看右看,也看不出自家哪一座祖墳冒青煙,也就不奢了。
聽了古田溪的打算,何斌卻是早就料到了他的想法,出言反對,“這個卻是不妥。神農公司架子還在,古市長你初來咋到新上任,就要賣掉,農業廳難免有人會不服,對於古市長你將來可是大大的不利啊。再說了,馬老師理神農公司的時候就說過了,以後不許再出現這種號稱私人份製,卻是用來公家洗錢獲利的公司。現在事還沒過多久,古市長你剛剛當上了廳長,就重新搞起來大肆活,難免會被人家在背後說馬老師有私心,下來辦案就隻顧著給自己人弄好,把神農公司這麽老大個資產都給吞了。”
古田溪心中大罵,倒是忘記馬千竹這個沽名釣譽的子了,“那麽依你說,要怎麽搞才好?要是沒有神農公司這一麵大旗,以後要怎麽弄錢啊?以前農業廳賺錢的門路,一個就是神農公司的經營收,一個是上頭有項目了給神農公司運營占份,還有一個就是農業補了,現在可全都沒了。聽說農業廳的副廳長,到外麵吃飯的錢該報銷不了,還得低聲下氣的求財政廳放他一馬給他報銷了,這可真是可憐啊,不過是幾百萬的飯錢酒錢,堂堂一個副廳長,就要去財政廳對著些科長苦苦哀求。”
“古市長,您這廳長都還沒上任呢,就開始擔心起農業廳的事來了。”何斌與古田溪很是悉,開開玩笑也無傷大雅,“我老家那裏有個新媳婦過門,都還沒拜堂呢,就開始心夫家的事。古市長倒是和那新媳婦一樣呢。”雖然是嬉皮笑臉的說故事,不過何斌也是在提醒古田溪,做事有輕重緩急,尤其是神農公司這種大事,萬一力出了錢花了人欠下來了,卻為人作嫁裳,那何苦來?還是要先掌握權力,然後再徐徐圖之。
“去去去,什麽夫家啊!我這是嫁過去嗎?我這是恩……”說到這裏古田溪就卡殼了,當了農業廳廳長,自己可要離開現在的辦公室,去省政府辦公了。那邊家大業大的,古田溪就算不是嫁過去,那也是贅。“那你說要怎麽辦呢?”古田溪的腦子還是轉不過彎來。孤上任要打開局麵,可不是簡單的事,現在好容易有了神農公司這麽一個切口,難道就此放棄了不?
“這個馬老師也說過了,他建議你啊,”雖然說是建議,其實也就相當於命令了,“第一步,就是把神農公司賣掉。”雖然出自馬千竹的口,不過他說得十分模糊,方案其實是何斌弄的,這時候何斌一言可決無數人生死,可調無數金錢流,恨不得抓個羽扇在手裏扮諸葛亮,“現在神農公司雖然資產還有點價值,不過運營起來就是個虧錢貨,偏偏農業廳缺錢缺的厲害,要是能賣賣掉套取現金回來,相信那幫人是不會反對的。”
“可是神農公司規模太大了啊,現在雖然元氣大傷,好歹也有五六十億的規模,誰能一口起把神農公司吃下來?”說著他看了看李穆,“就算是李老板,也會很吃力吧?”在他心目中,李穆的資產最多也就是幾十億而已,綠寶整個公司算上,資產規模也就是百億上下,“好的資產容易套現的資產已經全部都賣出去了,剩下的資產可不怎麽好用啊。比如說那些員工宿舍,值錢是很值錢,在各個城市的市中心呢,可是你還能把人家在這裏住了幾十年的老員工趕出去不?不趕出去就是一個月一百多塊錢的租金,還經常收不齊。李老板買下來做什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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