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看是差不多啊。”方天元拿出一張報紙來,“你看這裏,房子一平米是一萬多,和我們省城也差不多啊。不,應該說比我們省城還便宜呢。我們省城的房地產價格,怎麽也要兩萬多一平米了吧?這個天水圍不知道是哪裏,不過畢竟是香港啊,每一個地方都比我們省城要繁華把?人家才一萬多一平米,我們那個窮地方卻要兩萬多,我們國家的政治製度真是不行啊,搞經濟不行,搞民生也不行。你說要是我國人均GDP打到香港的水平,那該有多好啊。”
香港的人均GDP是三萬多金,要是全國都有這個人均的話,那就三十多萬億的GDP,這等於是全球GDP的一半,超過米國GDP的一倍。另外天水圍在香港算是比較不好的區域,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,“香港這個不是平米,這個是平方尺,還是英尺,簡單一點算的話,差不多是十尺算一平米,也就是說,香港的樓價最也是十幾萬一平米。”
“十幾萬!”方天元嚇了一跳,“居然是十幾萬,那不是比京城和上海還高了嗎?”
“你以為呢!”李穆沒好氣的說。香港人收那麽高,可是個個都住著鴿子籠一樣的房子,幾百尺就做豪宅,其實換算國的單位,不過是八九十平米而已。在省城這隻能給剛結婚的小夫妻豬,在香港卻是一家大小住的心滿意足的豪宅!普通的住宅好的隻有六七十平米,差的就是三四十了,在國隻能當單宿舍。更窮的人就隻能住分割房,把一件小房子分開五六七八間,房間裏麵除了床就是廁所——國的群租房就是學的香港。
其實也不止群租房,什麽實用麵積建築麵積啊,賣樓花啊,全都是從香港傳過來的。很多香港的房地產公司還赤膊上陣直接參與到國的房地產建設大中,給國的土包子言傳教,讓他們明白房地產是怎麽運作,大大的推高了國的房地產價格,繁榮了市場,增加了收,提升了稅收。除了買房子的人以外,可以說是皆大喜歡的局麵,讓大家紛紛歎,香港果然不愧是改革開放的榜樣。
“那不是更好了嗎?”楊局長說,“香港房價高,漲的也快,我們建立一個公司來抄香港的房地產,那不就是順理章嗎?到時候不但能夠把老方的錢弄出來,說不定還能夠賺一筆房價上漲的錢呢。”
這可真不是一個好主意,香港的房子,一尺是一萬多,一般的千尺豪宅(其實也就是九十多平米),那就上千萬了。這麽貴的房子要怎麽炒?用自己的資金吧,買不了幾套房子,升值了也轉不了多錢。去跟銀行貸款吧,風險實在是太大,李穆可不記得這一陣子香港的房價走勢怎麽樣。“還是算了吧,我們誰也不可能常駐香港,難道還要找房地產中介來買賣房子?有一點利潤也被中介給吃掉了。”
“那我們到底要做什麽生意啊?”方天元問,“一定要看起來像是一回事才行。”
忽然間,李穆有了一個很好的主意。“做大閘蟹的生意吧。”李穆說。大閘蟹可是一門很大的生意,從八月份開始,一直到十一月為止,有些遲的甚至可以到十二月。無數的大閘蟹從長江流域的江河湖泊流竄到全國各地,用那一堆堆的蟹黃,換了一疊疊的人民幣。上到達貴人,下到升鬥小民,都一擲千金來嚐鮮。中間涉及的錢財,每年都在千億以上——大閘蟹本當然沒有這麽多,但是運輸捕撈到了飯店之後,種種關聯產業加在一起,隻怕還不止這個數字。
“大閘蟹?”方天元卻不明白,“這個大閘蟹的生意要怎麽做啊?是收購還是養?我們山南省可沒有大閘蟹養啊。”說著覺得自己話太滿了,“也許有吧,不過應該沒有大規模養吧?再說現在都已經十一月了,再來搞大閘蟹,是不是有些過時啊?不如我們去搞臘腸臘吧,這兩樣東西正當時呢……李老板你是開餐館的,做臘腸臘正當時啊。”
做臘腸臘那當然很好,不過臘腸臘比較便宜,消費量也不會很大,資金規模就笑了,你說投資了好幾億到臘腸臘的製作當中,市場一定會有反應的。更重要的是,李穆現在真的在做臘腸臘,當然不會弄了自己的商業計劃。黃益盼著這個深加工可是很久了,以前香豬供不應求,沒有多餘的做臘腸臘。現在產能終於跟了上去,也可以做一做深加工了。“我不是說國的大閘蟹,我是說國的大閘蟹。”李穆說。
“國有大閘蟹的嗎?”方天元問,“我記得大閘蟹的學名是中華絨什麽蟹吧?怎麽國也有的嗎?”然後他忽然明白了一樣,“我明白了,就是要去國養大閘蟹對吧?然後毫無疑問是失敗了,就可以把錢黑下來……可是這樣別人不會信的吧?千裏迢迢跑到國養大閘蟹,有沒有這麽傻啊?你說跑到非洲土地便宜的地方養大閘蟹還比較有可行。”
“這個你就不知道了。”李穆掏出手機來上了網,找到幾個新聞給方天元看,“國的船來中國做生意,到了澄湖裏麵裝水倉,就把最正宗的澄湖大閘蟹裝上了船。回到國之後開倉放水,澄湖大閘蟹就在國各大湖泊河流生發芽。那邊沒有其他的淡水蟹,所以保留了最正宗的純種基因。國的大閘蟹一味追求產量,又用各種別的河蟹來雜,種不純了。所以,要是真正的大閘蟹嗎?想知道無數文人墨客盛讚的真正河蟹之味嗎?來嚐一嚐國野生大閘蟹吧!”
“這個……會不會太誇張了啊?”楊局長問,“國大閘蟹什麽的,一聽就沒什麽可行啊。大閘蟹這種東西,隻能吃活的吧?不可能說在那邊冷凍好在運過來吧?平時大閘蟹就容易死,這麽遠重洋的要怎麽搞?難道用飛機運送?價錢也太貴了吧,送過來價錢都沒有優勢了。用船運倒是便宜,但是在路上走這麽一個多月的,大閘蟹都死得差不多了吧?”
“這當然不會了。”李穆說,“要是直達的船,從國到中國隻要十幾天時間,也就是半個月而已,用不著一個月。而且大閘蟹容易死,這是養大閘蟹才會有的現象,養的大閘蟹從小在沒風沒浪的湖裏長到大,活範圍不過是方圓十幾米,靠著抗生素營養劑吊命,當然容易死了。國的大閘蟹可都是野生的,從小就麵對生存競爭的力,在大河大湖裏麵都能活這麽大,裝到船上運到中國來有什麽問題。人家以前就是這麽到國去的,現在再從國回來,怎麽會有問題呢。”
不但養螃蟹容易死,養的其他東西也都很容易死。比如說豬吧,野豬在山林裏麵那是威風凜凜不可一世,可是養的豬嘛,就算隻是簡單地坐車從一個養場送到另一個養場,也有可能會死,還有個專門得名詞做應激反應,其實就是被嚇死的。也是一樣,散養的能夠飛上樹枝,從小在養場裏麵集養的白羽,一米高就能摔死。
“而且現在很多船從國運輸貨到國,回去的時候沒有貨可以運,隻能空船,浪費很大。”李穆說,“我們可以和他們商量一下,回程的時候裝上湖水,把螃蟹養在裏麵,就能夠順利的運到中國來。運費還能偶很便宜呢。”李穆說。有些回程的船實在是沒東西裝,就裝了一船的啤酒回去,國的正宗國啤酒就是這麽來的。最追求新鮮的啤酒都能行,沒道理螃蟹不行吧。
“先不說運輸的問題,可是檢疫方麵怎麽辦?這可是鮮活水產啊,一定要檢疫的,絕對不可能免檢。”楊局長還是覺得這門生意不靠譜,“檢疫起來起碼也要一兩個星期,螃蟹會死很多的吧?要是死的太多了,不說螃蟹本的錢,就算是運費都抵不上,那可怎麽辦?”不過轉念一想他就明白了,“抵不上就抵不上,不久正好說虧損了嗎,我們隻要運兩船過去,隻要有一隻螃蟹上市,就可以顯示我們這個投資是很正常的,後麵虧損了,正好把公司破產。”
“其實我們用不著真的從國運螃蟹過來。”方天元也開竅了,“隻要放出有這麽一個風聲,然後我們直接從國買些螃蟹說是從國來的好了。我聽說有人進口日本的牛,就是這麽幹的。說是和牛,其實就是國產牛。我們的螃蟹也可以這麽幹啊,說是國螃蟹,其實是國的正宗大閘蟹,保證他們什麽異樣都吃不出來。”
“對啊!我怎麽這麽笨呢!”楊局長也明白了,“我們又不是真的要幹這門生意,這麽較真幹什麽呢!行了,我們就這麽來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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