連馬千竹也忍不住說,“鬼穀子下山?小穆你有鬼穀子下山?我靠,難道是真的啊?我還以為你那是假的呢,和工商銀行串通起來拿貸款。莫非是真的?這可是陶瓷之王啊,全世界拍賣價格最高的陶瓷啊!”雖然肯定不是價值最高的,宋朝很多陶瓷肯定比它價格高,比如說那全世界隻有六十多件的宋朝窯,還有兩個故宮博院的那些品。
可是它們沒有拿出來賣啊,拿出來拍賣的陶瓷製品裏麵,價格記錄就是由鬼穀子下山創造的。要說這是全世界最知名的陶瓷也不為過。馬千竹知道李穆有這麽一個東西,不過他一直以為是假的。現在聽林風的意思,難道還是真的不?要是真的,那可真了不得。一瞬間馬千竹心難搔,恨不得立即去工商銀行保險庫卡你看這個鬼穀子下山。
“全世界都不知道鬼穀子下山被誰買了下來,原來是小穆你下的手?”不過他又覺得不對,“不可能啊,那時候是幾幾年來著?零六還是零七?反正那時候小穆你還沒有這麽多錢吧?”那時候不要說李穆了,就是李富貴,也還在原始積累的時期,私人買的最值錢的東西,也不過就是家裏的電視機(車子是公司買的)。
“那當然不是了。”李穆說,“我是去年偶然上的,本來覺得不可能是真的,但是找了好幾個專家來看,都看不出假的來。價錢也便宜,隻要幾百萬。我想著這麽多專家都看不出來,就算是買錯了,也是一個完的贗品,價格低不了。所以就買了下來。後來放到了工商銀行的保險庫裏,拿去抵押貸款,就是用來辦馬老師那件事了。林書記要的話,我立即就去拿過來,不過真假我可不敢保證啊。”
“當然是真的,我都已經去看過了。工商銀行找人去鑒賞,我聽說了,忍不住上門去看了。大部分專家學者都認為是真的,也有人說是假的,可是論據都不能服眾。什麽不可能有一模一樣的兩個鬼穀子下山啊,什麽有些發亮啊。”林風一不小心就了底,臉上一紅,“你怎麽就知道人家不能做兩個一模一樣的鬼穀子下山呢?這種大瓷燒造很困難,就算是為了保險,也不可能隻燒一個啊。元青花一共隻有那麽幾件,發亮發暗各不相同,怎麽能用一個特例來否定另一個特例呢?看那個包漿,絕對錯不了,肯定是元朝的東西。還有那個圖案,那個描金,那個胎底,哎,真是太漂亮了。李老板你也是的,有這麽好的東西,居然舍得放在京城的保險庫裏麵,我還以為你會常駐京城呢,沒想到轉眼間又回去山南省,可真是看不啊。要是我,恨不得在家裏麵搞一個保險庫天天看呢。”
“原來林書記早就看過了啊!”馬千竹笑得賊兮兮的,有所求就好辦了,討價還價正其時也,“林書記你也太狠了吧,這可是全世界拍賣價格最高的瓷鬼穀子下山啊,零幾年的時候就價值超過兩億多了,現在過了這麽些年,價值隻怕翻倍了也不止。那就是四五億了啊,小穆咬咬牙,也不是送不出手,可是林書記拿了,隻怕有小人說閑話啊。”
“這個你不用擔心,我是那種開口就要幾億幾億的人嗎?”林風瞪了馬千竹一眼,“李老板是拿這個鬼穀子下山抵押貸款了吧?那些貸款就由我來負責了,李老板隻要把所有權轉給我就好。至於價錢的問題嘛,我看這個鬼穀子下山肯定是假的,元青花就那麽幾件,都是典籍上麵寫著的,這個忽然冒出來,又沒有傳承,肯定是假的,假的那就是一錢不值。我拿著自然也就沒什麽問題了。”
沒有傳承,就算是真貨,價格也會大大的降低,林風說這話的意思,一半固然是說他拿著不妨事,另一半也是在說,李穆的這個鬼穀子下山沒有四五億那麽高。算上利息,李穆是借了一億多,這個貸款林風負擔起來,多的可以算一億,的也就是幾千萬了。而且還得到了林風的人,也不算是賠本買賣。
“那是,那是。”李穆笑了笑說,“我這就寫一個過戶文件。”說是寫,其實是要找槍手,李穆打了電話給山南省的律師行,讓他們立即寫好法律文件然後發過來,李穆酒店的工作人員打印出來,然後簽上名字,給林風,這單易就算是完了。對於李穆來說,這個真的價值就是幾百萬,能夠拿到一億多的貸款,等於是白賺了一億,不答應才傻呢。
“李老板果然爽快!”林風拿著文件很是高興,連書都不讓,小心翼翼的放進自己的公務包裏麵,有了這麽一張紙片,他和工商銀行總行長一說,那邊自然就會安排減記債務,最後給個一百幾十萬就能把‘假古董’拿回家去。“欠了李老板好大一個人啊,要是以後李老板有什麽為難的事,都可以來找我。不論是什麽事,我都會盡力幫忙。”
他可是一個正部級,還很有希升上副國,這種承諾已經不是千金一諾可以形容了。黃金價格不過是三百塊錢一克,林風這個承諾起碼得好幾億,那就是好幾百公斤的黃金了。“謝謝林書記。”李穆連忙說,“真是太謝林書記了。”有什麽比這種生意更加痛快呢,花了幾百萬的東西賣出去一億多,還落了一個高的大人。更加重要的是,李穆的患解決了,以後誰敢說李穆用假古董騙貸款的,就和林風說去吧——敢說的人大概都會被扔到海裏麵去反省吧。
於是賓主盡歡,喝的昏天黑地,好吧這麽說也不確切,其實是李穆和林風的書再喝,兩個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天下第三,猛往肚子裏麵灌,最後兩人都吐了。要知道林風那是正部級,他的書,那也是副廳級了。這個行就等於向別人表明,李穆現在的地位,至和副廳級相當,還是實權副廳級呢。
雖然實惠拿到手了,地位提升了,可第二天李穆起來的時候還是一點都不高興,頭實在是疼。也不知道睡了多久,腦袋裏麵還是嗡嗡作響,仿佛有人在敲鼓一樣。可是不起床又不行,上頭口幹裂,下頭尿憋死。李穆隻好趕爬起來對著廁所放了一通水,然後對著水龍頭喝了好幾口。人的設計得真是太不科學了,明明就不缺水分嘛,為什麽要上頭喝水,下頭排水呢?不能部解決嗎?
生水不能多喝,稍稍解以後,李穆就出了大廳,想要煮點開水泡茶,然後才發現客廳裏麵居然坐著好幾個人……這個酒店的保安也太差了吧,還說什麽中央電腦鎖絕對安全無憂呢!雖然說昨天醉那樣大概沒記得反鎖,可是也不能讓人隨便進門啊。李穆包包裏麵的東西雖然說沒有簽名什麽用都沒有,可也是很值錢的啊。
看清楚來人是誰,李穆就不覺得奇怪了——大卞也是老板之一,服務員們當然會讓他進房間。另外兩個人是楊局長和方天元,他們兩個層次不夠,昨天中午時自己吃的飯。大卞的層次也不夠,不過托著父母的福分和馬千竹的抬舉,本來是可以一起吃飯的,他自己要開會沒時間,那就沒法子了。
“李兄弟!”大卞拉著李穆的手說,“你可真厲害,把洪書喝得屁滾尿流啊。洪書那可是外放就要做市長市委書記的人,平時眼高於頂,誰都看不起,昨天可是被人抬回去的。可惜我昨天有別的事,還不能推遲,誰要不出席就要開除公職,搞得我沒見到李兄弟的英姿,真是憾啊。”
其實也沒什麽英姿不英姿的,李穆和洪書那是棋逢對手,將遇良才,兩個臭棋簍子一塊,王八對上了綠豆。兩人都不怎麽能喝,幾杯下肚就臉紅耳赤搖搖晃晃了,可是馬千竹和林風兩個還在不停的互相敬酒,李穆和洪書隻好幫他們喝。結果兩個都不行了。喝完酒以後李穆依稀記得自己和洪書還一起去唱歌了陪唱小姐,似乎還談得很是投契,可是談的什麽,李穆實在是不記得了。
“大卞哥好啊,什麽時候來的?”李穆一說話,就覺得自己的聲音嘶啞難聽,“真是不好意思,怎麽也不醒我呢。”話是這麽說,可要是大卞真的把李穆醒,李穆會打他一頓的,沒聽說過曹夢中殺人嗎?然後和方天元和楊局長兩個打招呼,“楊伯伯方伯伯,兩位怎麽也不醒呢,多失禮啊。”
“那當然不能了,被中紀委副書記灌的酒,我們怎麽敢呢。”楊局長笑著說,“剛才我們過來找你,看你還沒醒,就想著自己先出去吃點東西。一轉頭,正好到了卞長。他就讓服務員開了門,我們就和卞長在裏麵等著了。談起來才知道,原來卞長他同學的老婆是我老婆的同學,大家都是自己人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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