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明一想不錯,拍了拍李穆的肩膀誇獎他說:“你這人鬼點子就是多!要是這一次我們能夠大難不死,你就真的去當兵吧,憑你的頭腦,一定可以為很好的軍人,說不定還能當特種兵呢。”
李穆聽到這話不由得就苦笑,要是這次能夠大難不死,他打死也不要再來這種危險的地方,當然更加不會去當兵了,尤其不會去當什麽特種兵。倒是宋奕秋在旁邊起哄,“當什麽特種兵啊,李特使不是要大力投資非洲礦場的嗎?當然是去做項目然後請我們基建團到搞建設了。這一次一定要做好保安工作,到哪裏去都要帶著一個團,這樣誰都不用怕。”
李穆都不知道該說什麽了,帶著一個團……你是不怕人,人家怕啊,一個團的解放軍,足夠顛覆絕大多數非洲國家的政府了。最後隻好說:“以後的事以後再說,今天這一關闖過去了怎麽都行。”
本來說是兩點出發,現在也顧不得了。徐明先給李穆宋奕秋還有幾個選出來的保安隊員做化妝,用花生油調好集中料,往皮上麵一抹,皮馬上就變得黑糊糊了。仔細看的話和黑人的皮還有點區別,不過現在是晚上,到都黑漆漆的,那些黑人又沒有探照燈,最多隻有手電筒,多數用的都是火把,就算有些差異,也是看不出來的。
塗完油以後,徐明就開始塗麵,做完以後李穆照了照鏡子,已經和黑人有了五六分相像,然後撒上一些末,李穆就變得臭哄哄的了。真不知道宋奕秋是怎麽帶著這裝扮忍了好幾天。全部準備好以後,徐明就帶著隊伍悄悄的從土臺上爬了下去,穿過渠,借著草木的掩護,靜悄悄的爬了出去。
很快就接近了黑人們的封鎖線,至黑人軍們是這麽想的。可是在封鎖線附近的黑人士兵哪管那麽多,哪裏涼快哪裏呆著去了。好一點的在封鎖線附近煙,差一點的直接開小差回去睡覺了。徐明很容易就用夜視儀找到了一條安全通道,穿越過了封鎖線。封鎖線之後那就是徹底放羊了,到都是聚集在一起唱歌跳舞喝得東倒西歪的黑人,李穆他們堂而皇之的走過,本沒人來問。
到了一個土丘後麵,徐明鬆了一口氣,說:“好了,到這裏就基本安全了。現在我分配任務,李穆,宋奕秋,顧遠,石田空,李羲,左星文,饒宇,你們七個找機會突圍,小心行事,出去之後立即以最快速度找到大使館,和國聯係上,說明況,接指示。隻要國知道了這邊的況,我們這裏五百多差不多六百人就得救了……如果國拖拖拉拉的,那可能是在和法國談判,遇到這種況,不要遲疑,立即使用自己的渠道召開記者會,不論上頭最後談到什麽條件,總沒有五百多條人命重要。”
“那你去幹什麽?”李穆問。一行八個人,徐明點了七個人的名字,就隻剩下他自己。總不能徐明一個人回去了吧?這些天徐明都形影不離的跟著宋奕秋,怎麽到了這個最關鍵的時刻,他反而要自己一個人獨自行?
“我當然是去炸大炮啊!”徐明理所當然地說,“有這麽一個大炮在,我們的陣線怎麽守得住。萬一被大炮擊中我們的彈藥庫什麽的,那可就全完了。再說了,李穆你已經親口許下了諾言,要把這門大炮炸掉,如果我們沒有任何行,或者行失敗了,我們的士氣不就更加低落了嗎?言必行,行必果,才能取信於民,士兵才會賣命。你們不用勸我了,自己小心些。”
“這怎麽能行呢!”宋奕秋著急的說,“那可是大炮啊!這一萬多黑人軍隊唯一一門大炮,看守肯定很嚴。你去炸大炮的話,那肯定是十死無生啊!李穆,你也說說話啊!”
其實李穆隻不過是隨口胡說八道來鼓舞士氣而已,士氣隻要鼓舞起來了,就不會輕易地落下去。他隻說來炸大炮,又沒說什麽時候炸。“我當時的意思,是說我們假裝去炸就可以了。”李穆隻好這麽說,“隻要能夠對大炮產生一點損傷就可以了,完全不必進行這樣的自殺式襲擊。我們這兒不是有很多手榴彈嗎?隻要隔著幾十米遠扔過去就行,到時候大家還可以一起走。”
“隻要大炮還在,我們就是挨打不能反擊的局麵。”徐明歎了一口氣說,“步槍隻能打400米,大炮可以打兩公裏。就算沒有產生實質上的傷亡,士氣也會崩潰的。如果是職業軍人,那還可以忍一段時間,可我們那兒本就是一群耕田種地建房子的工人農民。大炮拉出來的那一瞬間,我就知道我們輸定了。如果不把大炮摧毀掉,我們本就挨不過明天。隻要天一亮,他們可以校正著彈點,我們可就全完了。”
“那我們陪你一起去!”宋奕秋拉著李穆說。
“別胡鬧了,你們去有個屁用!你們會潛嗎?會說阿尼亞土語嗎?會說薩瓦圖話嗎?會用炸藥嗎?知道要怎麽走位嗎?知道要炸哪裏才能徹底摧毀一門大炮嗎?”徐明聲音無比的嚴厲,“一個個都笨手笨腳的,就會拖我後。你們趕給我走!越遠越好,我一炸大炮,周圍的人都會被驚,到時候你們想走也走不了了。”說完他就一個人鑽進了草叢裏麵,立馬沒了蹤影。
“我們要怎麽辦啊?”宋奕秋看著李穆,眼淚一滴一滴的掉下來,“就這麽看著徐總去送死?”說著又看看周圍的保安隊員,他們顯然也沒有法子,你眼看我眼的,都不知道應該怎麽辦才好。於是宋奕秋又把希放在李穆上,“李穆,你一定有辦法的吧?就沒有兩全其的法子嗎?我們又能跑出去,又能把徐總給救出來?”
李穆再大能,這時候還有什麽辦法呢?看著周圍那五個保安隊員,他們都十分的年輕,一臉張的神,顯然是恨不得趕翅膀離開。勉強讓他們去救徐明,想來也不會有什麽效果。他們就算是口頭答應了,轉頭就溜走了。“我們還是用聲東擊西吧!”李穆有了一個主意,“我們這麽跑出去,既不知道口令,也不會說阿尼亞土語,萬一要是被人攔下來,我們一句話都對不上,那可就糟糕了。所以呢,我們應該潛到那些當的帳篷裏麵,看誰能說英語,就把那人挾持出來,和他說好,隻要他幫我們應付巡邏隊,我們就不殺他。以後要召開記者招待會什麽的,我們手裏也有個人證。”
聽到這話,那些保安隊員都點點頭,覺得十分有理,不愧是特派員,還到觀察,想要找一個落單的黑人軍來——黑人軍到都是,可是小不一定會說英語,大能說英語的幾率高很多,邊都跟著幾個到十幾個不等的勤務兵呢。隻有宋奕秋還追問:“那徐總怎麽辦?我們就不管了?”
“管,當然要管。”李穆也不想徐明就這麽犧牲掉,“等我們抓住了軍,就拉著他去他們放後勤資的地方,能混進去彈藥庫當然好,不然柴火堆什麽的也湊合了。把那些地方給炸了,現在是旱季,隻要一炸,肯定起火,一起火就了。我們可以趁機渾水魚跑出去,徐總也可以趁機。”
於是就決定了這麽辦,李穆領著六個假黑人,在營地裏麵盡挑些巡邏隊比較稀疏的地方逛來逛去。不一會兒李穆就發現了目標,那是一個大腹便便的黑人,長得有點像是範偉,穿著的軍裝很是奢華,雖然看不懂軍銜,肯定不會低。邊兩三個瘦皮猴似的勤務兵,也穿得不錯。最重要的是,他和勤務兵說的是英文:“你們說這要搞到什麽時候啊?都足足五天了!不是說最多一兩天就搞定了嗎?我還要去選議員呢。”
他的勤務兵點頭哈腰的用英文回答說:“鄧肯太君,這實在是沒辦法啊,誰知道這幫華人這麽耐打。拉德2000多人,一晚上就打垮了,這些華人才500多,愣是拉了大炮上來都打不掉啊。您也看見了,連總統衛隊都死了八個,戰鬥力太強了。這裏人多口雜的,我們還是不要說議會的事,免得被人聽到了,想做議員的人多的很呢。”
“怕什麽啊,我們在說英語呢,這幫土包子哪裏聽得明白。”鄧肯不以為然的說,“就算偶爾有學過外語的,那也是學的法語。其實英語才是國際流行語言嘛,世界上最強大的是國,國人說的是英語,我們就應該學英語。就算是法國人,也要看國人的臉行事,我們直接做最強者的奴仆不就好了,為什麽要做奴仆的奴仆呢,你們說對不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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