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前位置: 半夏小說 都市爽文 孤行者 第二七四章:寒夜孤清,大智獨守

《孤行者》第二七四章:寒夜孤清,大智獨守

匆匆趕到醫院沒有多久,大智終於在醫院的大門口看到何蓮老人的小兒子鄧遠祥,還有他的妻兒了。

三四十歲的樣子,不是很高大,有點胖,帶著一副眼鏡,邊跟著的是一個三十來歲的,穿著高貴的婦,還有兩個十一二歲左右的小孩,一男一,應該是鄧遠祥的妻子和兒了。

鄧遠祥看到大智的時候,顯得有些意外,開口問道:「你,你就是這幾年和我媽生活在一起的那個,那個......」

大智點點頭,說道:「我沈智饒,這幾年就是我和一起生活的。」

看到這個二十多歲,長得宇不凡的年輕人,鄧遠祥怎麼也想不到,和自己母親生活在一起的那個年輕人就是他了,因為大智雖然給人第一眼的覺是一種淳樸敦厚的印象,但是他的眉宇之間,總是有一團英氣現,這樣的年輕人,應該在社會上打拚鬥才對啊!怎麼會甘心為了自己的母親而放棄手中的工作呢?

雖然有些疑慮存在,但是也沒有多想的時間,跟著大智一起來到了重癥病房,隔著玻璃牆看著裡面戴著呼吸口罩的母親,鄧遠祥流下了淚水。

他的妻子和兒,只是靜靜地看著裡面的老人,沒有難過,更沒有傷心流淚。

看到他們的樣子,大智覺得他們就好像是隔著玻璃在看一個垂死的陌生人一樣,冷漠而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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鄧遠祥的淚水,也只是象徵地流了一下。

大智找到醫生,說明鄧遠祥一家人的份,醫生允許他們換一隔離進去看看老人,但是鄧遠祥的妻子和小孩怎麼也不願意進去,說裡面有什麼很多病毒細菌的,讓鄧遠祥自己快點進去看一眼就好了,帶著兩個孩子在外面的草坪上等他出來。

鄧遠祥見妻子和小孩都不願意進去,也不強求他們,便和大智兩人一起換了一隔離,進去了裡面。

走到病床前看到老人的樣子,大智首先眼睛紅了起來,心裡特別不好

鄧遠祥只是靜靜地看著老人,一直沒有說話,默默地注視著躺在上面已經不能說話、沒有意識的母親。

大智在猜測著,他是不是在心裡有很多話想對自己的母親訴說呢?這麼多年沒有見到自己的母親,如今回來再見到母親已經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了,他是不是心裡很難呢?

在裡面逗留的時間不允許太長,他們很快就出來了。

走出醫院大門口,來到草坪的時候,大智對著他們夫妻說道:「我,我將家裡都打掃乾淨了,也收拾好了房間,要不,要不我們回家去吧!」

鄧遠祥的妻子一聽,頓時尖聲了起來:「回家?你是說那個又臟又的平房嗎?」

妻子的話顯然讓鄧遠祥心裡有些不悅,他看了一眼自己的妻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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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妻子一看到他的眼神,立馬就對他斥道:「看什麼看,你家不是又臟又嗎?我告訴你啊!我和兩個孩子是不會回你那個什麼家,要回就你回,我們去住酒店,哼!」

鄧遠祥雖有不悅,但是似乎又不敢發泄出來,最後他看了看大智,將大智拉到了一邊,說道:「沈,你好像是姓沈沒錯吧?」

「是的,我沈智饒,你我小沈或者大智都行。」大智說道。

「嗯!是這樣啊!我,我們就不回家住了,我帶著兩個孩子,如果我一回去住的話,回頭我大哥和妹妹到了,他們就沒有地方住了,我就帶著家人住酒店好了。」

「可是,我知道是很想你們回去家裡住的。」大智看著他。

鄧遠祥覺得自己好像不敢和大智的目相接,究竟是為什麼,他自己也搞不清楚。

「嗯!我,我知道了,這些事,我會理好的了,讓你費心了。」鄧遠祥用很腔的話將自己的局促和尷尬給掩飾了過去。

大智想要再跟他說些什麼,但是他好像有意避開大智和他繼續談一樣,走到了他的家人的邊。

鄧遠祥一家人去附近開酒店住去了。

大智依舊一個人留在醫院裡面,孤零零地坐在走廊上的一張椅子上,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夠給做些什麼,除了坐在這裡之外,他似乎對一切都力不能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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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八點多鐘的時候,鄧遠祥一家人從外面吃飯回來,給大智提了一個打包好的盒飯,等到大智吃完那個盒飯的時候,鄧遠祥的妻子和小孩已經回酒店去了,剩下鄧遠祥一個人在醫院裡等他一會就要到的妹妹一家人。

大智問他老大鄧國祥要什麼時候才能回來,他說他大哥最快都要到大後天才能趕回來,大智聽到之後,不由黯然地低下了頭。

其實到現在為止,大智作為一個和何蓮老人本沒有一緣關係的「外人」,他已經可以完全置事外,但是兩三年在一起生活的那段里,他和老人早已經不是親人卻勝似親人了,要他現在就對老人不理不睬,他怎麼也做不到,儘管的子們都在趕著回來。

晚上的十點鐘左右,何蓮老人的小兒鄧青萍夫妻倆風塵僕僕地趕到了醫院。

在重癥監護室外面看了一會老人之後,這才留意到,還有大智這麼一個外人在一邊看著他們。

鄧遠祥給他們夫妻倆介紹了一下大智之後,他們三人便匆匆離開了醫院,找地方吃飯去了。

這一天晚上,他們沒有再回來醫院。

大智一個人在這個孤清冰冷的醫院裡面,又度過了這個漫長而寒冷的冬夜,陪伴他的,只有那包四塊錢的香煙。

雖然他明知道躺在重癥監護室裡面,他想照顧也進不去了,但是大智還是每隔一兩個小時就醒來一次,然後走到病房門口的那條走廊上,隔著玻璃牆看看躺在裡面的何蓮老人。

也許,他這麼做,只是想讓自己的心安一點;也許,他是在擔心老人躺在裡面,突然發生了什麼事

一整夜,他就是這麼過去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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