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智說完后，輕輕咬了一下自己的，思考了起來。

「對了，我有一件事是真的想不明白的。」馮文輝困地看著大智。

「你是想問我怎麼會掌握了張安順的一些事，是嗎？」

「沒錯，我知道你現在有能力找到一個企業或者一個企業負責人很私的信息，但是張安順過去的那些事，你又是怎麼知道的呢？」

「剝繭，其實我知道什麼？什麼我也不知道的，我就是通過一些表面的信息，慢慢得出來的一段模稜兩可的話，我本沒有他什麼的信息握在手中，都是嚇他的。」

「不，就算是嚇他，那也要真實才能將他嚇到啊！他一個老巨猾的人，怎麼會隨便被你這麼一嚇就嚇到了呢？」

馮文輝問完，和裴凱同時出一個疑的表對著大智。

看來他們對這個事都到很是好奇，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這一點的。

大智看看他們的表，知道今天不解釋清楚給他們聽，估計是不會放過自己的了，便淡然一笑，開始解釋起來。

「我在安順集團有個朋友在做財務部門的主管，你是知道的。」

馮文輝點了點頭。

「要想了解一家公司的況，或者溢價公司負責人的況，財務是可以找到一些蛛馬跡的，我讓這個朋友提供了安順集團過去十年的財務數據給我，然後我在2009年的財務數據中查找到安順集團竟然和一家S省的企業有生意往來，所牽涉的賬目不是太大，但是專業的財務審核人員，是可以找到一點問題的，跟著，我又依照一些日期，讓我的朋友找了一下當時張安順的開銷報銷單據之類的。」

「我一步步讓我們的財務人員仔細排查，又給我們找到了一點問題，安順集團的財務報銷單據上顯示，張安順曾經去過S省，在他回來后沒有多久，安順集團獲得了一個巨大的投資項目，而這個投資項目，就是在S省，而項目的牽頭和負責的領導幹部，就是一個劉姓的員，然後我又在2014年的安順集團公司大事記錄上看到，這個劉姓的員竟然來參觀指導了安順集團，下榻的酒店就是四季酒店裏面，而四季酒店，就是安順集團的超五星旗艦酒店，見過這些全部細節現在一個本子上，然後編故事的思維，慢慢見過所有的細節連接起來，就可以大概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了。」

大智的娓娓道來，讓裴凱和馮文輝兩人有點目瞪口呆起來。

「我說，你剛才只是簡要地跟我們解釋了一下來龍去脈，就說了這麼長了，如果這些工作量要做起來的話，那該有多大呢？」裴凱有點不可思議地問道。

「是啊！你要翻查安順集團十年的財務記錄，這些工作量，已經讓人難以置信了，你還要倚靠一些細節，還原一些不為人知的事件，這才是真的令人震驚。」

馮文輝和裴凱的表是沒有太大區別的，他們都覺得，這不是隨便一個人就可以做到的事，查賬固然有專業人士可以代勞，但是要串聯起一個事件出來，就不是專業可以解釋的了。

「確實是工作量比較大，所以我其實在一年前，就已經開始這麼做了，花了有兩個月左右的時間吧！我反覆推敲和分析之後，才得出的這麼一個所謂的事件。」

「你不怕這個事是你一廂願編造出來的嗎？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，那天你就吃不了兜著走了。」裴凱皺眉看著他。

「說真的，我是真的怕出現這個失誤，要知道，這個事如果真的給了出來，那到影響的人，將是匪夷所思的，而且負面影響的範圍也是相當大的，我們都無法去承這個事發出來的後果。」

「但是你還是說了。」

「說了就說了，我本沒有做任何的文字記錄或者什麼所謂的證據搜集，憑的就是我一張罷了，最壞的打算，就是張安順矢口否認，或者他就沒有做過這些事，他可以告我誹謗，我最多就是登報給他道個歉而已，但是如果是真的呢？我手上就有一張制約他的王牌了，而他也不會接續手我們和馮文軒之間的事了。」

「這麼說，你在當時純粹就是抱著一種嘗試的心態了？」馮文輝瞪大雙眼看著他。

對於他馮文輝來說，好像大智這樣的冒險心態，他縱然是有，也未必能夠好像大智那樣，玩得不山不顯水的。

「是，我就是抱著一種試探的心態去和張安順對賭的。」

「但是最後還是你贏了。」

「在氣勢上來說，的確如此，那是因為我和他一見面，我就提出要做他的莊家，我從側面了解到，這幾年裏，張安順在各種場合裏面，都喜歡和人談論莊閑問題，儼然一副自己就是大莊家的形象出現在別人的面前，所以，當我一提出要做他的莊家之時，他就已經開始憤怒了。」

裴凱點點頭：「故意讓對方生氣，然後讓他對事做出一些錯誤的判斷，人在生氣的時候，思維也是不清晰的，所以他對你的判斷，會產生偏差。」

「沒錯，在心理學上，確實有這麼一個描述，我說要做他的莊家，他自然就會認為我不知天高地厚，甚至有種想殺了我的想法，這是因為他這幾年裏，習慣了做別人眼裏的莊家，這在他的心裏，是一種至高無上的覺。」

「你說要做他的莊家，無疑就是在挑戰他至高無上的地位，所以，他對你會產生憤怒的緒，同時也會好奇你憑什麼在他的面前大言不慚，繼而就有繼續往下談的契機。」馮文輝接著說道。

「嗯！正是這樣，其實我說他那些所謂見不得的事之前，我已經給他一個下馬威了，就是我讓他看了兩份關於我們明恩公司的數據，還有我採集到安順集團的所有數據，當然，其中我也穿了一些比較敏的信息進去，這就讓他在初期認為我有一定的能力去獲取他的私。」

大智說完后，輕輕喝了一口紅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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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有話說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