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於修?他是誰?”秦煥書問。
“他是宋國人,當年他的父親被問謀反罪被株連九族,慘不忍睹。”趙玨和江於修兒時還很要好。
“你是說,他是工部尚書江海的兒子?”秦煥書一驚。
“沒錯。當年他父親的案子還是由當今的秦相國所審理的。事實確鑿。如今你和他狹路相逢,看來以後必是一場場的惡戰了。”趙玨道。
“怎麼會是這個樣子?”白百合很是擔憂,新仇舊恨,江於修會怎麼對付秦煥書。
“他們一家不是都被誅殺了嗎?那江於修是怎麼逃出去的額?”秦煥書覺得好奇。
“當日監斬的人是子怡的父親,這件事搞不好跟他有關係。可是時隔十年,本就無從查起。”趙玨心裡的疑問冒出。
“劉謙?哼,卑鄙小人!”白百合嗤之以鼻。
“若男,咱們暫且不管劉謙的爲人,不管以前的事是怎麼樣的一種真想,我只希在這次戰役當中,我們都能夠得到上天的眷顧。金兵有備而來,絕對不會輕易的就放棄了。萬事都要小心!”秦煥書深知,這次戰爭絕對不會那麼輕易的就解決了。
白百合點頭,知道秦煥書對自己關心和護。這次戰役不會那麼輕易的得勝,肯定有很多困難。
“秦元帥,我在想,我們可以先前去探探虛實。就由末將未元帥分憂!”白百合說道。秦煥書一驚,問:“你要怎麼探?”
“今晚夜探金營。”
“不行···”
“不行~~~”
秦煥書,趙玨二人異口同聲,皆是不同意。白百合心中早已經決定了,不管有多麼兇險,都要幫助秦煥書去做。秦煥書的平安和幸福纔是自己最大的幸福。縱使不喜歡打仗,也很厭倦打仗。
白百合笑道:“元帥,你別忘記了。我有攝魂簫護呢!”
“不行,你上次被攝魂簫傷了,現在能控制得住攝魂簫嗎?再說了,我可不希你去冒險。”秦煥書說道。
趙玨何嘗不想說出自己心裡的擔憂和關心,可是白百合完全不給自己機會。
“秦元帥,你千萬放心,我會平平安安的回來。我答應你,會保證自己的安全。”白百合說道。
“若男!”秦煥書輕暱。
“還是我去吧。我去探探虛實。”趙玨道。
秦煥書與白百合將目投向趙玨,趙玨瀟灑一笑,說道:“這件事就給我吧。你們兩個你儂我儂的,看的人心裡很不舒服。”
“你可是王爺,出了岔子我們可擔待不起。秦大哥,你是一軍之帥,不得有任何危險,這裡的安危就係在你的上。我是先鋒,願爲秦大哥鞠躬盡瘁,死不足惜。秦大哥,可是不相信若男的實力呢?”白百合微笑道。
“我不是這個意思。”秦煥書道。
“不礙事的,秦大哥!”白百合要爲他做力所能及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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