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已經漸漸亮開,秦煥書已經連續找了很多地方,卻都是杳無信息。難道是因爲昨夜知春打草驚蛇了嗎?秦煥書心想,若是再找不到,那就只能打道回府。
秦煥書忽然聽到一陣腳步聲,在轉角的另一頭,似乎有人在慢慢靠近。秦煥書輕一躍,趴在了大石後蔽,探出腦袋仔細況。
“劉謙?江於修?另外一個是誰?”秦煥書心裡想著。
三人並未開口說話,秦煥書待他們走遠之後,朝著他們來的方向走去,果然在一個的小山口找到了蛛馬跡。
秦煥書撥開了口的草叢,進了中。眼前的景象驚呆了秦煥書,這個基地猶如一個平底杯,能夠俯瞰下面的的數量。這裡的喪不僅僅十幾那麼簡單。秦煥書心一,看來是要出大事了。這些喪火不能滅,堅不可摧,只有林若男的攝魂簫能徹底將他們震碎。
秦煥書將附近的地勢都徹徹底底的觀察了一遍,這裡地勢高低不平,有的地方甚至是懸崖峭壁,難怪沒有人能發現他們在這裡大量的煉製喪。可是這些喪如果要徹底走出山谷,卻又不是那麼一件容易的事。秦煥書心想:這些喪攻擊力強,卻行力遲緩,應該是有辦法對付他們的。
秦煥書觀察一陣之後,迅速離開了現場。
秦牧白百合等人在正廳之焦急的等著秦煥書的到來,如今知春已經只剩下一堆白骨,秦煥書隻一人,著實令秦家的人擔憂。白百合坐立不安。
“若男,你還是坐一會兒吧,你已經站很久了!”李氏深怕這麼下去,白百合的子會吃不消。
“孃親,我沒事!”白百合上說沒事,可是心都提到嗓子眼了,江於修這麼狡猾,萬一有個萬一,那該怎麼辦?
回到家裡,白百合一陣責怪,怒嗔道:“你怎麼能一個人去那裡?你知不知道我很擔心啊?”
“我知道。可是如果我沒有把握我是不會輕易去冒險的!”秦煥書安道。
“以後不可再這樣了。知道了嗎?”白百合剛纔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。
“傻瓜!你放心,沒有你的允許我絕對不會把自己陷危險的境地。你就將心揣在肚子裡!”秦煥書攬過白百合憐的說道。
“你要答應我,不管任何時候,都要位自己的安全考慮,切不能像今日這樣了!”白百合嘟囔著說道。
“我答應你!”秦煥書說道。
“怎麼樣了?可有發現什麼蛛馬跡?”秦牧問道。
秦煥書輕輕推開白百合的,臉一下子變了,道:“很多喪,看來這次,江於修是準備做一筆大的了!”
“要儘快行!皇上那邊已經下了旨了,讓我們配合刑部沈浪全力追查劉謙通敵叛國的罪行。”秦牧說道。
“怎麼追查?”秦煥書不解的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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