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初渡野沒有關注薇姿。
畢竟,薇姿和納維集團比起來,總產值差得遠。
但是現在薇姿和裴晉廷合作,確實會對他造衝擊。
畢竟,本東升國際和納維集團就是旗鼓相當的,再加上裴晉廷的團隊能力強,總是不斷地引進新興產業,已經對納維集團造很大的威脅了。
又有薇姿加,就等於如虎添翼,形勢對納維更加不利了。
所以,渡野第一時間過來讓井田查薇姿與裴晉廷合作的原因。
畢竟,他的人一直關注東升國際的向,從來沒有發現東升國際的人與薇姿接洽。
很快,井田就接到了電話,下面的人查到了,薇姿與裴晉廷合作的原因,是因為薇姿集團的千金徐敏拜了夏念安為師。
「shit!」渡野忍不住口。
這樣的方式合作,簡直就是兒戲。
但是人家就是合作了。
「看樣子,薇姿也是不想在國際上立足了。」渡野瞇眼,冷聲說道,「我們要對付的,不止是東升國際了。先全面幫助裴宴城奪得裴氏集團。之後,第一時間弄死薇姿。再全力對付東升國際。」
「是。」井田激昂地應聲。
確實得先拿下裴氏集團才好對薇姿出手。
想到如今裴晉廷這邊的實力更強勁了,井田為難地說道:「先生,只有21天的時間了,我們只怕得用我們的底牌助裴宴城一臂之力了。」
「嗯。」渡野應聲。
「先生,確定要用底牌嗎?一旦用,就藏不住了。」井田說道。
「不要,只要拿下裴氏,我們就可以拿下大夏市場。擁有大夏市場,就等於掌控了國際的風向標。」渡野眸子裏閃著銳的芒。
……
一個星期以後。
6月16日。
裴宴城再次實現了業績反超。
馮助理激得像中了巨獎一般衝進井田的辦公室,抱著井田就在他臉上親了一口。
「八嘎!」井田氣得飆髒話,一把推開馮助理。
馮助理滿臉笑容,眸炯亮,激道:「被裴晉廷了一個星期,我們的業績終於再次反超了。井哥,你太厲害了,納維的實力實在是太強了。白氏、肖氏、薇姿、東升國際一起都不是納維的對手,哈哈!我彷彿看到勝利在向我們招手了。
等裴總坐上總裁的寶座,我一定要放一整晚的煙花慶祝。
還有14天,兩個星期,我們一定一定要堅守住!」
看馮助理是因為業績反超了高興,井田手了一下臉,倒沒有再生馮助理的氣。
他淡定道:「這麼多年,納維想要拿下的東西,就沒有拿不下的。」
「666。」馮助理又朝井田豎大拇指。
……
距離6月30日越來越近了。
關注業績的不止渡野一行人。
還有裴家二房的人。
二爺爺現在每天都盯數據,比盯他老人的照片還要專註。
前幾天看到裴宴城的業績一直被裴晉廷一頭,他吃飯都沒胃口,坐在餐桌前都嘆氣,一個勁地唉唉唉。
嘆得整個家裏都是一片霾。
裴鴻維每天下班回來就聽到嘆氣的聲音。
本來心很抑,聽到嘆氣聲更抑了,爺孫二人開始各種說裴宴城沒用。
他們已經拼了老命支持了,結果還是被裴晉廷碾。
後來,他們也知道東升國際是裴晉廷的產業了。
他們開始認命了。
說人家有東升國際,他們還爭個屁。
即使是認命了,心依然是抑的。
今天突然看到數據反超了,那個激。
全家人去餐廳慶祝,還拉了裴宴城一起。
一行人從晚上六點開始吃飯喝酒聊天打屁。
之後又去唱歌。
一直玩到了凌晨一點。
第二天早上,裴宴城很晚才去公司。
恰好裴晉廷也去得晚。
兄弟二人在公司門口遇到了。
裴晉廷冷漠地瞅了裴宴城一眼,徑直走進集團大樓。
裴宴城在後冷笑:「我親的大哥,你要加油啊!」
笑完,他再嘲諷地哼了一聲,走進集團大樓。
不遠,一個人迅速離開了。
這個人很快去了達楓酒店。
把照片遞給井田。
這段時間,他一直悄悄盯裴宴城的梢。
他像個者,穿著黑的服,服有連帽,像斗篷,總是遮著他的大半個臉。
把照片遞給井田以後,他說道:「裴宴城昨天晚上和裴氏二房的人一起慶祝。今天早上在裴氏大樓門口遇到了裴晉廷。和以往一樣,二人劍拔弩張。」
「嗯,繼續盯。」井田吩咐。
只剩下兩個星期了,他已經開始上底牌了。
他們納維還有很多沒有曝的公司,這一次,全部得出來幫裴宴城沖業績。
另外,他們這些年每年都會從納維提一筆款出來單獨放到一旁。
這筆錢,越積越多,他們用於圈養人才,搞研發,同時做儲備資金。
先生管這筆錢生命之源。
這筆錢如今已經累積到800億元了。
有這筆錢兜底,哪怕納維遇到再大的困難都可以度過去。
這是他們納維生生不息的保障。
現在得這筆錢來沖業績。
一旦了,就意味著納維有風險。
如果東升國際或者別的對手反應過來,一舉對納維發起商業制裁,他們又沒有這筆錢來周轉,資金鏈分分鐘就可能斷裂。
做商業的人最清楚,公司做大做強了,最重要的就是資金鏈、現金流,一旦資金鏈斷裂,破產就是朝夕的事。
井田拿起電話,準備通知負責人啟這筆資金,竟然有點不敢做這個決定。
猶豫了一下,他還是擱下座機,敲開了渡野的辦公室。
他請示道:「先生,得用那筆錢了,您真的決定好了嗎?萬一裴宴城反水和裴晉廷合夥怎麼辦?」
渡野臉上是有竹的笑意:「你知道大夏人最厲害的是什麼嗎?最厲害的是攻心。西方人標榜著心理學,覺得自己利用心理學看了人。實際,不過是紙上談兵,真正用起來,不及大夏人的萬分之一。
大夏古人,從孫子兵法到羅織經,各種謀謀,他們才是真正參了人。
人是貪婪的、自私的、暗的。一個人小時候過的傷害,一輩子都無法治癒。
裴宴城自被裴晉廷打,但凡他有機會,他恨不得裴晉廷死,又怎麼可能反水?」
「所以,先生,我們真的要這800億金?」井田擰眉,這件事實在太大了,大到他不敢做決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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