電話對面的沈輕言已經有些不耐煩了,「說。」
「就是……」舒瀾委婉的說道:「我剛剛不小心把你的份給陸謹寒了,我覺得有必要跟你說一聲。」
沈輕言沒反應過來是什麼事,想也不想的說道:「我怎麼不知道,我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份……」
同樣是話說到一半,沈輕言也頓住了。
「武研發方面的事?」
舒瀾:「你猜得真準!」
沈輕言:「……」
「我覺得吧,大家都是自己人,也沒什麼不能說的。」
「我覺得也不是什麼大事。」
沈輕言似乎對舒瀾的話十分認同,「不過,我這邊要是遇上什麼麻煩,我第一個手刃陸謹寒。」
舒瀾:「……」
沈輕言繼續說道:「行了,就這麼點小事,還能勞煩您親自打電話來跟我放馬後炮,真是謝謝了啊。」
「呃,要不然……」
「嘟——嘟——嘟——」
舒瀾:「……」
雖然沈輕言的態度,還是一如既往的欠扁。
但大家都不是喜歡繞圈子的人,他既然說沒問題,那就是沒問題。
畢竟沈輕言跟一樣,都不是什麼手無縛之力的科研人員。
就算是有人想綁架他,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腦袋夠不夠。
舒瀾聳肩,將手機揣進兜里,思索著這段時間的事。
就為了當初531炸案的事,他們最近已經是焦頭爛額了,偏偏烏爾里希家族那邊還在搞事。
一想到這些,舒瀾就覺自己的頭髮一把一把的往下掉。
最終,去洗澡換了一服之後,果斷滾去做能訓練了。
對於一名傭兵而言,什麼都是假的,唯有能是自己的。
地下訓練室里,舒瀾正扛著杠鈴做深蹲。
足足一百二十公斤的杠鈴,被毫不費力的扛起來,渾上下的繃到極致,額頭上很快就泛起一層薄汗。
就在這時,舒瀾似乎察覺到了什麼,一邊做深蹲一邊開口。
「藏著掖著幹嘛呢?不知道別人在做力量訓練的時候,隨便出現會嚇死人的啊?」
話音剛落,一顆子彈突然急速來。
舒瀾正好蹲下,那顆子彈便直接打在了鐵鑄造的杠鈴片上。
「鐺」得一聲脆響。
隨即,舒瀾直接把杠鈴扔下,走到一旁去了手,又到牆邊端起了一支狙擊槍。
「勸你別躲啊,我這狙擊槍是帶熱像儀的,不管你躲在哪裏,我都能抓到你。」
說話的時候,舒瀾的語氣裏帶著些興味。
對而言,這種事,實在是很刺激。
下一秒,從舒瀾正對著的方向,走出來了一個人。
那人一黑,在昏暗的線下,存在無限趨近於零。
「你竟然能發現我?」黑人看了一眼被舒瀾扔在地上的杠鈴,聲音沙啞。
「說了我這邊有熱像儀。」
舒瀾端著槍,瞇眼看著眼前的黑人,「你是來殺人領賞的?」
聞言,黑人悶悶的笑了一聲,「看來你也清楚你這裏藏了什麼人。」
「廢話!」
舒瀾毫不客氣的翻了個白眼,隨即抬高聲音。
「你要殺人領賞,那你就去找你的任務目標啊,來找***什麼?他在上面啊!」
黑人蹙眉說道:「查過了,他邊有高手,而你是他的人,也是他的肋。」
舒瀾:「……???」
這種說法,舒瀾還是第一次聽到。
「不過現在看來,你雖然是個人,但手應該不錯。」
他目測剛剛的杠鈴,應該在一百公斤以上。
而眼前這個看起來頗為纖弱的,竟然能毫不費力的扛著杠鈴做深蹲……
一時之間,黑人也有些不確定,自己是不是有什麼地方判斷失誤了。
舒瀾和藹可親的微笑道:「咱們就是說,有沒有一種可能……我是說可能哈,我就是他邊的那個高手?」
即使黑人手裏一樣有槍,舒瀾也毫不畏懼的走了過去,一直到雙方槍口幾乎要抵在對方上。
「你……你想幹什麼?」
舒瀾手抓住了對方的槍口,「你看呢,這麼近的距離,就算你穿了防彈,也沒什麼卵用,要是開槍的話,咱們都得死。」
一邊說著,臉上的笑意便越來越深邃。
「我憑什麼相信你?」
舒瀾聳肩,回答道:「我這裏只能進不能出的,你進來的時候,就沒發現門口材質特殊嗎?門兩邊都有激炮,只要你敢往門口走一步,就會直接變一堆灰。」
黑人:「……」
黑人想要將自己的槍從舒瀾手裏回來。
可是誰知道,舒瀾明明只是一隻手握著槍管,卻任憑他怎麼,都紋不。
見狀,黑人臉這才變了。
他迅速放棄了手裏的槍,後退數米遠,警惕的看著舒瀾。
舒瀾站在原地,活了一下筋骨。
「沒關係,今晚老子有的是時間,可以陪你慢慢玩。」
這種時候,即使是傻子,也知道自己遇上高手了。
在舒瀾的目注視下,黑人從懷裏掏出一支注劑,毫不猶豫的扎在了自己的脖子上。
似乎是害怕舒瀾會中途阻止,以最快速度將藥劑推進自己,額頭上青筋暴起。
不過他完全是想多了。
舒瀾面對這種臨陣磨槍、不快也的行為,多有點好奇,就這麼站在原地等著他打完針。
很守信的扔下了自己那把槍,單手拎著槍管。
把長槍當燒火子用。
剎那間,兩人瞬間手。
黑人剛開始的時候,還以為是自己遇見了神經病。
然而當沉重的槍托被掄到他上的時候,他就不這麼想了。
「砰」得一聲。
骨骼斷裂的聲音響起。
黑人的大被舒瀾這一下直接砸斷,骨頭茬破皮刺了出來。
鮮瞬間浸了整條,在地上形了一片小小的窪。
「啊啊啊啊……!!」黑人頓了片刻,才撕心裂肺的慘起來。
他目驚恐,強行忍著劇痛,一瘸一拐的往後退。
舒瀾笑了笑,扔下手裏的槍,眸散漫。
「什麼水平啊?就敢學人搞刺殺,怎麼不在家多練幾年呢?」
伴隨著話音落下,舒瀾猛地抬腳將人給踹了出去。
黑人砸在牆上,吐出一口來。
她把他最愛的女人挫骨揚灰,把骨灰灑滿一身,“你……聞聞,我身上有她的味道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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