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天是干不了什麼“狗”的事了,但是有醫在,可以去救人。
找了個蔽的地方,將烈焰放在那,沒系上韁繩,只拍了拍它的腦袋,“伙計啊,你就在這呆著,如果有人來想拉你走,你就踢他,如果你打不過,你就跑,先躲過了再說,然后再回這里等我,你可不能真的跑路了哇,你跑了,可就不僅是我的損失,也是你的損失,從此以后,你就沒有靈泉水喝了......”
孟青羅對烈焰加威脅了一番后,進了空間,找到自己平時裝扮古代男子的裳妝扮了一翻。
這次妝扮得仔細,頭發束得高高的,扎在腦后,臉上也畫了男子的妝容,盡量往糙漢扮。
打扮好后,甚至把自己醫箱里現在需要的東西拿了出來,裝在一個木頭箱子里,扮了大燕朝醫館大夫常有的樣子。
一切準備就緒,孟青羅悄悄的往關州城池那邊走。
此時,雙方正在對戰,叛軍守城,而朝廷的軍隊正在攻城。
下面的人架著云梯往上爬,上面的人不是滾大石頭,就是放火燒......
不時,有攻城的士兵被大石砸中,從云梯上掉落,也有的被火燒著了,渾帶著火球往下掉,一聲聲慘聲響徹耳。
孟青羅加快腳步,很快就混了后方的軍醫營帳里,在路上,還撿到一個朝廷軍隊士兵戴的頭盔,順手扣在了頭上,這樣,就更像這里邊的人了。
被抬下來的士兵上的傷,大多數是燒傷,灼傷,還有被石頭砸的斷手斷胳膊的,以及箭傷,倒是刀傷和劍傷的。
軍中的大夫們已經忙得團團轉了,傷的人,這個,那個嚷的,到都是痛苦的哀嚎,后面還一直有人被送進來。
“來人,來個人......幫幫忙,按住他,我要給他拔箭。”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大夫,忙得一頭一的汗,上的外都了,就只剩了一件單薄的里。
可了半天,也沒人理他。
孟青羅走了過去,替他按住了人,好在這人的箭在了手臂上,不在要害,有孟青羅的幫忙,箭很快就拔了出來。
老大夫繼續忙著手上的事,自始自終都沒有抬頭。
孟青羅幫好忙后,去了另一邊被燒傷的士兵那一片,因為,對于這些人的治療,由出手才是最快的。
孟青羅看了眼沒人注意,從空間里調出一個消了毒的小盆子,再裝滿古井泉水,拿出個大棉絮,逐個的用靈泉水為他們在燒傷的部分清洗了一遍,再灑上薄薄的一層藥就好。
孟青羅理完,那些士兵覺上的疼痛減輕了,痛苦減了,也不哭嚷了,紛紛出語謝。
看著那一張張稚氣的面孔,孟青羅心中很不是滋味,只朝他們點點頭,又繼續忙開了。
這邊忙好,孟青羅又繼續幫著去包扎有箭傷的。
箭傷,有重有輕。
輕的,拔下來,止上藥。
可是重的,那種在口,離心臟近的,其他的大夫都不敢手了,就那麼放在一旁,等死。
并不是軍中大夫冷,見死不救,而是,他們沒法,他們用來搶救這些重傷員的時間,可以救治很多中度傷,輕傷的人。
更何況,重傷的,就算他們出手,也是白費功夫,救不活!
孟青羅走向了這些人,輕傷,中度傷的士兵有其他大夫在救治,一時丟不了命,可是這些人就不同了,不出手,就是等死。
這一堆人里,孟青羅一個個的檢查過去,其中有一個年紀特別輕的小蘿卜頭士兵,一張小臉慘白,看到走過去,只用祈求的眼神看著,已經不能說話了。
那眼神,孟青羅看得明白,他想活,不想死!
孟青羅的鼻子一酸,快速的走向他,先給他喂了古井泉水,再把脈,再是要拔箭,止,包扎......
箭就在心臟邊,離心臟很近,拔出來時,力道一定要利索,要準,可是孟青羅自己是子,一個人怕力道不夠,需要一個幫手。
想,如果此時邊有燕修竹,燕鷹,符三月這樣的高手就好了。
“大夫,需要我幫忙嗎?”
突然一個聲音在孟青羅背后響起,孟青羅子一僵,已經聽出了問話人是誰。
“需要,要拔箭,我......力道不夠,一個人也不行。”孟青羅沒有抬頭,眼睛看著躺在那的小蘿卜頭士兵,讓別人誤會是在擔憂地上的人,所以沒有抬頭。
今天戰頭激烈,常遇喜不放心這些傷的士兵,也不知道大夫和醫藥夠不夠,所以空跑來巡查一趟,他走到重傷兵區域,看見一個年輕的大夫正盯著傷兵上的箭發呆,看大夫實在年輕,所以出語問了句。
“好!”
能夠幫得上忙,常遇喜當然不會推辭。
很快,傷兵上的箭拔了下來,孟青羅迅速出手用銀針止,然后上藥包扎。
就這樣,在常遇喜的幫忙下,孟青羅解決了這一批重傷員。
“這位大夫,你姓什麼?你的醫可比我們孟家軍里的軍醫高多了!”
常遇喜很好奇,這些重傷兵為什麼單獨放在這一邊,他是清楚的,軍四大夫都不愿,也沒時間上手救治。
此次帶來的士兵和軍中大夫,他其實認不全,因為并不是他家將軍麾下的士兵,是皇帝在京城駐軍里臨時調的。
“柳!”孟青羅簡短的回了一個字,親娘的姓氏。
“哦。”
常遇喜點點頭,沒再追問,因為他覺到面前的大夫醫高,子也極冷的樣子,似乎不太喜歡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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