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嗬……”
孟青羅在心里一聲冷笑,咱就看著你們爬,咱就看著你們造作。
不作不死,看你們到底想干什麼?
不一會兒后,人全都進了院子,不多不,正好四個人。
“老大,那個姓柳的書生到底是住在哪個房間?我們總不能一間一間的找過去吧?”其中一個低聲問最前面的為頭的人。
“蠢貨,那人不是說了,這院子就兩個人住,要一間一間找干什麼?寧可錯殺一千,也不可放過一個,兩個人一起干掉就是了,我們四個人難道對付不了兩個人?而且還有一個是個手不能提,肩不能扛的文弱書生,另一個聽說有點拳腳功夫,我們注意著些。”
“是,是,老大你說得對,那就兩個一起干了。”
“哼,蠢……手吧,一人一間房,只要見到人,管他姓柳還是姓啥,直接就干掉。”
孟青羅聽到這,算是聽明白了,又是有人沖著表哥來的,這是準備直接把人殺了,膽子忒大啊,一個探花郎說手就手,這些人真是著急了?
“那人沒有告訴你們,這院子除了你們說的那兩人,還有我也在嗎?”
孟青羅從暗慢慢的走了出來,臉上已經戴上了面,手上還在把玩著夜明珠。
“誰?你是誰?”
正準備分開行事的四個人并排站在了一起,被孟青羅的突然出現嚇得倒退了一步,為頭的人高喝了一聲道。
孟青羅沒有有意低聲音,對方的聲音也不小,房間里的二郎睜開了眼,一個鯉魚打站了起來,撈起床頭的刻刀就往外跑,一面往外跑一面提醒孟四郎:“四郎,快起來,有人闖進了我們家院子,阿蘿已經和來人對上了!”
孟四郎一聽,立即醒了,也拿起桌上孟青羅給他的防匕首跟在二郎后往外沖。
住在二人隔壁的柳不凡此時也醒了,趕起撈起桌上的厚書做武,著腳,拉開房間門,也往外跑去。
孟青羅聽見后的靜,沒有回頭,眼睛淡淡的盯著那四個人防止他們突然襲擊。
“阿蘿,是什麼人?”很快二郎幾個都站在了孟青羅后。
“他們上說是來刺殺的,二哥,人都給你,你上去讓他們陪你練練,我看著就幾個廢點心,進院子還得著爬。”孟青羅一臉的云淡風輕,把這個實戰的好機會給了二哥,并把手中的匕首給了他。
“阿姐,我也要去。”四郎道。
“去吧,小心著些。”孟青羅瞧了瞧四郎手中的匕首同意了。
“表哥,你我二人觀戰就好。”孟青羅對著柳不凡笑了笑,忘記自己臉上還戴著豬頭面呢,人家本看不到的笑容。
柳不凡:“……”
孩子家為什麼要戴個豬頭的臉殼?
家表妹一直都是這麼的特立獨行!
等兄弟二人沖上去和那四人對戰,孟青羅又把手放在里打了個呼哨,聽著這聲音,二黑和白浪從后院自己的窩里跑了出來。
“二黑,白浪,你們對一個對一個,嚇一嚇,給吃點苦頭,別弄死了。”孟青羅吩咐倆寵。
天太熱了,孟青羅不想,一一汗的,洗澡麻煩,就讓倆寵代勞了,倆寶進宮了不好帶著它倆,倆寵正閑得無聊,有送上門的玩,還不得要好好玩上一玩。
對方四人正和四郎,二郎對打著呢,眼睛的余瞥見白浪和二黑,嚇得子一抖,本就不用打了,一個被二郎刺傷了胳膊,一個被四郎刺傷了大。
兩聲慘后,二人就被二郎和四郎輕輕松松的擒拿住了,被綁了手扔在了地上。
二郎和四郎意猶未盡,一臉的憾,這還沒打兩下子呢,就沒得打了,真像阿姐說的,廢點心兩個。
孟青羅更是深深懷疑這四個人本就不是什麼殺手,而是市井無賴,找這麼弱的人來進行刺殺他們,開什麼國際玩笑?
太小瞧了!
哦,不對,如果和四郎沒來,就二哥會武功,一人敵四,還得護著表哥,的確還是有一點難度的。
而另兩個人,更慘了,一個被白浪叼在了里,一個被二黑舉過了頭頂。
一個只要輕輕一咬,就會一命嗚呼,一個只要往地上一摜,同樣,也會一命嗚呼。
這二人已經在虎和熊掌下嚇暈了過去,沒有一點點戰斗力了。
戰渣渣兩個!
“白浪,二黑,扔地上吧,二黑輕點,別摔死了,你的熊掌不必為這不值得的染上一條人命!”孟青羅微笑著吩咐二黑。
然而,就在二黑和白浪把人扔地上時,從墻外飛來一支利箭,箭頭直直向孟青羅側的柳不凡。
當箭矢帶著風聲飛來時,孟青羅意識到又一撥殺招來了,立即向柳不凡一側臥倒,將邊的柳不凡撲在了地上。
“二哥,四郎,趴下;白浪,二黑注意躲箭。”
孟青羅一邊救下柳不凡一邊提醒兄弟二人和倆寵,不知道對方到底有幾個人,不想任何一人傷。
估計對方沒有想到孟青羅會帶著柳不凡躲過自己的箭,稍稍停頓了一下后,才再次出了第二箭。
就在對方驚訝的功夫,二郎和四郎,柳不凡三個被孟青羅吼進了房間,自己一揮手,在對方的箭快挨著自己時,一個意念:“收!”
將對方的箭收進了空間。
對方沒有想到再一次失誤,趁對方這個愣神時機,孟青羅已經一個助跑,一個起跳,迅速上了自家的圍墻,再揮手朝著對方的方位揚起一把喂了毒藥的銀針。
接著孟青羅聽到一聲悶哼聲從黑暗里傳來,再接著是人倒地的聲音。
死了!
應該是死得不能再死了!
只要是中了銀針,絕對會死翹翹,就怕自己沒看到人就那麼扔的,銀針的準頭不準。
銀針上的毒藥是師父特意為淬上的,那毒可是師父找了六種極毒的毒煉制而,就是為了給在危險的時候能用上,保自己一命。
六種極毒的毒是:毒蜘蛛,毒蛇,毒蝎子,毒蛙,毒蘑菇,箭樹。
夠毒的了,中了這毒的人,立即斃命,想不死都不。
孟青羅跳下圍墻,朝那人走去,怕有詐,過去之前,拿出自己的紅外線遠鏡瞅了瞅。
孟青羅一瞅:“……”
很意外,銀針的準頭咋就那麼準呢?!
活該他該死啊,一扎在了那人的一只眼球里,一扎在了他的腦門上,一扎在了他嚨,真正兒是想不死都難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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