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青羅看完燕修竹給的信,一臉開心甜的把信收進了空間。
倆寶已經睡午覺了,和四郎打了聲招呼,說出去辦點事,讓他看著倆寶睡覺,然后自己趕著馬車去了“淺酌慢飲”茶樓。
因為,這月應該給怡紅院的容膏還沒有拿去給他們,自己不在關州,只能送到京城這了,反正也不是第一次送到這。
孟青羅輕車路的把馬車停下,走進茶樓,還是上次那個掌柜。
“掌柜的,你可還記得我?”孟青羅笑著同他打招呼。
時間有些久了,掌柜的忘記了,想了想,還是沒想起來眼前的人是誰,有些不好意思,于是展開了出八顆牙的標準微笑著看著孟青羅,“唉,人老咯,這記憶大不如從前,不知道這位小姐,你是?”
孟青羅對著他也微微一笑,把手中的東西遞給他,“容膏,現在記起來了嗎?”
“哎呀,是神醫你啊!”一看見東西,掌柜的立即就記起來了,手掌一拍激道。
“哈哈,是啊,是啊,是我。”
“神醫,來來,你跟我來,咱們去樓上談,我對你說啊,你今天倒是來得巧了,今天我們東家正好在此招待客人,客人剛走,東家還沒來及離開,上次啊,他沒看到你,覺得甚是可惜,一直叮囑我,萬一哪天你再來了,一定要去稟報他。”掌柜的熱的招呼著孟青羅上樓。
孟青羅笑著走在掌柜的后,對那位“雅俗共賞”的東家也還好奇的,見見就見見,認識認識也不錯。
上了二樓,在走廊的盡頭一間,掌柜的敲了敲門。
“誰?”里面傳來年清脆的聲音。
“叢青,是合作賣容膏的神醫來了,快告訴公子他一聲。”
很快,門從里面打開了,是一個作小廝打扮的,大約十七八歲的年,“神醫來了?公子說快請。”
孟青羅掃了叢青一眼,覺有些眼,想不起是哪見過,禮貌的朝他點點頭。
“孟神醫,請。”掌柜的向孟青羅作了個請的手勢。
孟青羅走了進去,里面的人也迎了出來。
“是你!”楚子嶼和孟青羅二人同時驚訝出口。
誒?
二人又同時迷糊了!
“你認識我?”二人又同時出聲相問。
孟青羅:“……”
已經認出眼前人,就是那個在通緝榜下跳腳,后又在尹州被嚇得飛奔而去,為自己背了無數次大黑鍋的“西門大俠”的孟青羅深怕是自己的馬甲掉了,心里一陣陣心虛。
楚子嶼:“……”
“不……不認識,只是與你有緣,見過你一次!”楚子嶼不好意思的了鼻子道。
“什麼……什麼時候?”冷靜強大如孟青羅都心虛得快結了。
“就……就那次,你帶著仨孩子在街上逛街到壞人,那壞人想搶孩子,被你幾下就制服了的那次,你太厲害了,我印象特深刻,現在想來怪不得你的武是用銀針,原來你就是神醫啊!”楚子嶼看著孟青羅急急的解釋,俊臉都紅了,又對著叢青道:“還不快給神醫倒茶,上點心。”
“誒,誒,這就去,這就去。”叢青立即應下,瞅了他家公子一眼,喲嗬,他家公子第一次見到人知道害啊。
“喔……那一次啊!”孟青羅也記起來了,一臉恍然大悟,心中則悄咪咪的放心了,不是發現了是那讓他背黑鍋的人就好。
“是啊,是啊……我后來想了想,總覺那三個孩子里其中的一個孩子有點兒像皇長孫燕珉,不過,可能是我眼花了,他在皇宮里怎麼會去那,是吧?”
孟青羅:“……”
其實你真沒眼花,就是他!
孟青羅不知道眼前人是燕修竹的最好朋友,也就是他借馬車不還的那個人,要不然,肯定會多解釋兩句。
此時,楚子嶼在眼里就是為背了大黑鍋的陌生人,是怡紅院的東家,覺得沒必要去解釋那麼多,說多了,說不定人家會誤會是炫耀份。
楚子嶼叭叭的說了半天,后面才想起來問孟青羅:“不知道神醫你在哪兒見過我?”
“啊?啊……沒有,沒有見過,可能是我認錯人了!”
絕對不能告訴他,在哪兒見過他,能糊弄過去就盡量糊弄過去,孟青羅面對楚子嶼這位西門大俠,是真心虛啊!
楚子嶼聽說是認錯人了,也沒追問,認錯人這種事也不是沒有,很正常。
接下來二人同時把話題轉到了生意上。
“神醫,你看,你每個月就給怡紅院十瓶容膏,是真的不夠賣,能不能多給我們一點?”楚子嶼同孟青羅商量。
“不是我不給你們多,而是這容膏是人工慢慢做的,而且效果那麼好,是我和我師父親手制作,別人替代不了,所以,多了是真做不出!”畢竟是為自己背大黑鍋的人,孟青羅的態度那是相當的好。
“原來是這樣,那,多十瓶都不行?”楚子嶼同孟青羅磨。
孟青羅想了想才回了他,“近倆月都不行,我師父他遠行了,過些時間等我師父他老人家回來了,我再問問他,盡量多給你們十瓶。”
“神醫,喝茶!”叢青回來了,一手端茶,一手拿著點心。
叢青他的后還跟了一人,孟青羅抬眼看去,當看清楚來人后,得,的份要暴了?
符三月他來這里干什麼?
果然,進房間后的符三月第一眼就看到了孟青羅坐在那,驚訝道:“縣主,你來這干什麼?你也認識楚公子?”
縣主?
楚子嶼眼睛突然就瞪大了,一臉震驚的看著孟青羅,滿眼的不可思議。
神醫?
神醫縣主?
就是神醫縣主孟青羅?他的好友燕修竹的未婚妻?
他怎麼那麼蠢?就沒有想到這一點?!
他應該早就想到啊,是神醫,且是神醫的徒弟!
楚子嶼扶額,自己怎麼不蠢死啊?!
啊,啊,啊……
楚子嶼在自己的心里發出了三聲土撥鼠似的尖!
“我來和楚公子有一筆生意要談!”孟青羅一臉淡定,指了指桌上的容膏。
“哦,我知道容膏的事,原來是縣主你給楚公子的。”符三月點頭,原來是這事。
這二人是淡定了,可楚子嶼他淡定不了哇,他難得有個看得眼的子,是他欣賞的子,,……竟然是他打小的好友的未婚妻!
楚子嶼聽見自己的心“吧嗒”一聲,掉在了地上,然后碎了!
好在碎得及時,不然再發展下去就是另外一個故事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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