遠鏡里,兄弟二人看到了,有打扮得形同海盜的流求人正在揮刀殺人,正在搶豬搶搶鴨,正在點火焚燒大燕百姓的房屋,正在仰頭張囂張的哈哈大笑……
“可惡!”兄弟二人同時氣紅了眼。
“八郎,走,快下山,你有輕功,走得快,你快去告訴燕王爺,我下山后直接去救人!”兄弟二人一面飛奔下山,一面商量著對策。
“三哥,他們人多,你等等,等燕王爺的安排,我們一起去!”八郎不放心,不同意三哥的決定。
“你快去啊,多猶豫一息,那村子里就會多一個人遭殃啊!”三郎紅著眼吼八郎。
“三哥,我這就走,這就走,這個給你!”八郎把手中的遠鏡遞給了三郎,含著淚飛速離開。
八郎下山后,三郎也跟著下了山,他下山后找到系在樹邊的馬,飛上馬,縱馬往木涼鎮的方向奔去。
關州。
紅薯大收后,燕修允再也沒有什麼借口繼續留在福來村,不想走也得走,再說,關州已進冬季,再不走,等下大雪了路上就難走了。
而且,他在這的時間太久了,在北州的福王爺和福王妃著急了,催他回北州的信一封接著一封的來。
要不是知道兒子在關州的確過得很好,也是的確有事,福王爺夫妻二人恨不得要親自攆到關州來接人。
燕修竹給了燕修允五大馬車的紅薯做種,再加上燕修允自己坐的車,裝雜的車,整整七輛車。
護衛們都是騎馬,馬車,馬,人……浩浩一隊人停在莊子門前,準備出發。
燕修允在孟青羅的幫助下,減功。
此時的燕修允還吃,還是吃貨,但是此刻的他,站在燕修竹一起,終于和他有兄弟的覺了。
以前,一個是俊如謫仙,另一個卻是胖得出神化。
燕修允瘦下來后,材一流,肚子上終于有了他引以自豪的八塊腹,臉上的胖不見,眼睛變大了,臉龐,下頜也有線條了……
胖子都是潛力,瘦下來后的他就是一個俊年好小伙!
燕修允要離開了,心中很是不舍,向燕修竹,孟青羅,倆寶……一一告別。
安安呢,小友要跑了,他也不舍啊。
揪著燕修允的袖子扯著音喊:“十一叔,你要記得來看安安呀!十一叔,你別忘了我呀,十一叔……十一叔……”
“恩,恩,會的,會的,明年,明年十一叔就來了哈!”燕修允抱起安安,在他的小臉蛋上親了親。
“拉勾!”安安出胖乎乎的小手。
“好,拉鉤上吊,一百年不許變!”燕修允把安安挪到左手上抱著,再出右手,和他拉勾蓋章。
得了承諾,拉了勾,安安這才放心的笑了。
“九哥,九嫂,平平,安安……我走了!”燕修允上車后從車里鉆出腦袋和大家揮手再見。
“十一叔再見!”
“十一叔再見,明年一定要來呀!”
“再見,一路順風!”
“再見,路上自個多些心眼!”
……
馬車啟,緩緩離開,最后消失在大家的視線里,安安這才放下揮著的小手手。
然后轉跑到燕修竹面前,張開雙手,“爹爹,抱!”
燕修竹把他抱起來,看他蔫呆呆,無打采的趴在他懷里樣子,知道他是不舍得燕修允走。
“安安,想覺覺了嗎?”燕修竹問。
小孩子的不舍不會持續太久,睡一覺起來就好了!
“恩,覺覺。”安安點頭,伏在爹爹的懷里一會兒就睡著了。
看著小家伙秒睡,孟青羅和燕修竹對視了一眼,不輕輕的笑了。
“平平,走,回家咯!”孟青羅拉著平平的小手,一家四口往孟家緩緩走去。
到家時,阿爺,阿,大伯,大伯娘幾個坐在客廳里烤著火,說著話。
冬季了,田地的事不多,大家都清閑下來。
清閑了,總要找些事做做,還是大事。
這件大事,是有關二郎娶妻的事。
二郎今年已經十七了,要不是逃荒,那時在家已經開始議親,但那時候想去挑看的姑娘們,如今已水中花,鏡中月,不知道散落在何方。
按年紀順序,二郎應該比孟青羅早親,但是因為孟青羅況特殊,是皇上賜的婚,這些都可以忽略,但幾位長輩認為,二郎該娶妻了。
如今,孟家與以往不同,已改門楣,一腳踏貴族之列,二郎的親事應該更好說一些。
幾位長輩爭論的話題焦點就在此,二郎該找一個什麼樣份的姑娘?!
是平民百姓家的,亦或是要有點份人家的?
孟青羅和燕修竹把平平和安安送到房間里午睡后,隨后也去了客廳。
二人走進去時,幾位長輩還在爭論,手為燕修竹倒了杯茶,又為自己倒了杯,二人沒說話,坐下來邊喝茶邊烤火邊聽幾位長輩說話。
孟老爺子了下上的幾稀疏的胡須道:“我覺著吧,還是要找個有份的,不必講究份有多高,能讀書識字,管家,識大的姑娘就行。”
阿:“我覺著,只要二郎他能看對眼就行,不論份。”
孟大伯:“我們這一輩的,已然這樣了,就算是有個伯爵貴族份在,但我們的行事就是平民百姓,定了型,貴不起來,但從二郎這一輩開始呢還是得從各方面講究講究,我覺著啊,二郎還是得給他相看一個大家閨秀份的才行。”
大伯娘:“我覺著無所謂,哪樣都行,但,這事兒還是得聽聽阿蘿和燕世子的,他們時常在外面走的,眼界與我們不同。”
“對,阿蘿你說說,燕世子,你也說說。”阿爺一聽大伯娘的話,立即把期的眼神看向了孟青羅和燕修竹。
孟青羅和燕修竹:“……”
他們只想聽聽,沒想建議,這建議建議得不好,容易得罪人,畢竟是一輩子的事!
“我覺著吧,這事不是大家能急得來,商量得來的,這事得聽聽二哥的想法再做決定。”孟青羅攤了攤手道。
“我也覺著阿爺你們不必著急,你們都知道,我那朋友并非一般的玉雕師父,他雕的玉雕是專供皇室的,也就是說二哥他接到的人群已經與在家不一樣,環境不一樣,想法不一樣……最后的結果也就不一樣!
還有呢,第五師傅雖然是我的朋友,但是他的年紀卻比我大出許多,他有未親的子,還有未親的堂侄子侄,都和二哥年紀相仿,說不定,二哥的姻緣第五師傅已經在替他考慮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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