戰斗結束,除了死了的,掉海底的海盜,全部被押回了軍營。
再一次,大燕水軍大勝,軍營士氣大增。
上次的那些東島的士兵,除了幾個頭頭被行刑殺了頭,其他的都被送去了干苦力的地方干苦力去了。
這一次,東島的海盜又送來了這麼多的勞力,可真好。
至于打斷三郎雙,挑了他腳筋的那三個,孟青羅審問了一遍,沒審問出什麼特別的事后就放心的給了二伯,相信二伯會讓手下人好好的“招待”他們仨一翻的。
孟青羅隨著燕修竹一起回了家,二人沐浴更后出來,燕修竹還氣鼓鼓的。
孟青羅把拉進房間里,捧著他的臉,了,又親了親他的,“好了,不生氣啦,這不是事急,我來不及親自回來通知你嘛!”
“阿蘿,你心里沒有我!”燕修竹依舊氣鼓鼓。
“啊?……這話從哪兒說起的?我心里肯定有你的,一直有你,全都是你!不生氣,不生氣了好不好?!”
“不信!”
孟青羅:“……”咦?小樣,還真生氣了!
不管了,孟青羅猛的把面前容貌如玉的男人朝自己床上一推,然后撲了過去,住他好看的主親了起來。
孟青羅覺得當對方生氣用語言哄不好時,那就上行,總有一樣是行的。
……
接下來的日子,孟青羅開始用各種方法猛訓練軍中的士兵,教他們東島語。
甚至還從軍營里挑出了三百個手極好,素質極好的士兵,按訓特種兵的方法訓練他們。
日子在忙碌中過得很快,一眨眼就要過大年了。
過大年了,不論是軍營,還是府中,都在做著過年的準備。
買過年的吃食,買燈籠,買炮竹,剪窗花,寫對聯……
在年味越來越濃時,千里迢迢從大辰趕到京城,又從京城趕來南疆的帝師伍大儒終于風塵仆仆到了。
伍大儒是個五十多歲的儒雅老頭子,不但博學多識,還會大燕的語言,知大燕習俗。
要過了,軍中除了值守的,其他人也都放假了。
孟二伯,燕王爺也都在府中。
伍大儒一到,孟青羅,燕修竹,包括燕王爺,燕王妃全都迎接出府。
“伍先生,你這一路上辛苦了,真是抱歉!”孟青羅牽著平平上前笑著和伍大儒打招呼。
“公主你不必和老頭子我如此客氣,我早就想來大燕看看大燕的風民俗,這一次算是如愿了,雖然累點,但是心很愉快。”伍大儒先是向孟青羅行了簡單的君臣之禮,然后又笑著道。
孟青羅看他雖然面疲憊,但是人卻神奕奕,眼睛也炯炯有神,知道他沒說假話。
接著孟青羅又為雙方做了介紹,大家一番寒暄后,算正式認識了。
伍大儒的房間早就準備好了,和同來的兩個高手護衛也被安排住在他的隔壁。
伍大儒沐浴歇息一番,又吃了些東西后,就把平平和安安帶進了為他準備好的書房,在教書前,他要親自了解了解兩位小公子。
他這次來,沒帶多東西,除了隨和一些必要的品,就只有幾大箱子的書。
在他歇息時,他箱子里的書已經被他帶來的書小廝妙仕整理進了書房。
來時,皇上叮囑過他,讓他們必須教會平平和安安,以及公主他們三人大辰語言,免得到時候需要去大辰住的時候什麼都不懂。
至于其他的,平平和安安倆小只一起聽,比如治國之策,平平必須要聽懂,要用,至于安安,他能聽懂多就聽懂多,不必強求。
皇上早就把公主的子,平平和安安兩位小公子的子和喜好都大概說給他聽過了。
皇上還一再對他強調:要因才施教!
要過年了。
京城,又下大雪了。
京城的地上,屋頂的瓦片上,全都覆蓋著厚厚的大雪。
街道清冷,做生意的都關了鋪子回了家,全在家窩著準備過大年。
今年這個年,不比去年。
今年的年比去年的年要好過多了,百姓們的生活明顯好了起來,以前過年買不起的,不舍得買的,都買了起來,大家準備過一個年。
新皇治國有方,且是有福之人,百姓有好日子過,百姓高興了。
可是,今天,壽康宮的太皇太后娘娘卻一點兒也不高興,因為,很久都沒有看到自己最喜的孫子燕修竹,更沒見到自己最喜的小孫孫平平和安安。
本來,以為過年燕王爺一家,除了燕王爺,其他人都能上京城過年,就見著他們了。
可是,現在一家子卻全去了南疆,陪那小兒子過年去了。
唉……這深宮寂莫無聊啊,連能玩的小孫孫都沒有!
不,不對,還有燕珉那小家伙,能聊老懷啊!
否則,都要不顧自己這把老骨頭也去南疆陪小兒子過年算了。
宮中,就是只牢籠。
“唉,還是在福來村的時候快活啊!”太皇太后娘娘又嘆了口氣對蘇嬤嬤道。
“太皇太后您真想去,也不是不行,等過年了,春暖花開了,我們又可以去福來村種菜,打牌呀!”蘇嬤嬤笑著給太皇太后娘娘畫了個大餅。
“可是那一家子現在全在南疆,來信還說阿蘿在替他們訓練軍隊,又要建什麼大船,燈塔,水軍的……可不是一會兒功夫能回來的,平平和安安沒在福來村,我一個老婆子在福來村住著也沒什麼意思!”
而且,老被坑的薛老頭也沒在那,聽說回了藥王谷。
這把年紀了,人生的樂趣可不就是這些麼?
要麼是天倫之樂,要麼找一個年輕時就認識的算得上是好朋友的人互相坑一坑,樂一樂。
這兩樣都沒有的話,那多沒意思!
“娘娘,要不咱們去找太上皇打打葉子牌去?”
反正他現在早退居二線,沒屁事干,能種菜時在花園里種種菜,不能種菜時就在自己的宮里找太后和他的太妃們來打葉子牌,贏太妃們手中的錢。
“誒?這行,這可行!”太皇太后眼神一亮,沒事干,無聊了,可不得要去找他那大冤種大兒子去消遣消遣。
「砰……」少女的身體猛地墜落,絲狀的黏滑物體纏在腳腕上,一點一點收縮。她踹了一腳,張開嘴巴想說話,立刻嗆了一口水。嗯?阮清歌睜開眼睛,一連串氣泡從視線裡咕嚕嚕竄上去,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!怎麼搞的,別人穿越躺床上,她一穿越掉水裡?還成了北靖侯府……郡主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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