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蘿,怎麼沒見平平和安安?”柳舅舅喝了口茶問孟青羅。
“舅姆,他倆去對面莊子上聽老師講課去了。”
孟青羅家里已經沒地方住了,伍大儒被安排到對面莊子上住,也就在那兒給平平和安安兩個授課。
“聽講課?這麼小就聽講課了?”柳舅母一臉驚訝道。
“是啊,皇帝舅舅派人來的,教平平和安安悉大辰的語言,我也要跟著學的。”
“哦……”柳舅母恍然大悟,“那是要學的,要學的,到時候你總得帶著孩子去大辰看看。”
“恩。”孟青羅點點頭,沒有和柳舅母解釋太多,“舅姆,表哥的親事已經定下來了吧?”
“定了,定了,我和你舅舅這些時間在那就是忙著這件大事呢,聘禮都送過去了,院子也買好了,就是親的時間沒那麼快,得等到明年三月十六,你表哥他師父和師母說周小姐還小,想多留在邊過一年,所以親的日子有些遲。”說到兒子親的事,柳舅母樂得合不攏。
“那是,那是,做父母都是這樣,表哥年紀不大,晚一年也不影響的!”
沒一會,知道家里來了客人,孟大伯和孟大伯娘也回來了,家中在外面忙的人都陸陸續續的從作坊里回來了。
孟老爺子和阿二人回來了。
頓時,孟家一下子熱鬧了起來,互相寒暄著說話,聊天,喝茶。
晚上,孟家又要開好幾桌飯,許婆子和胡婆子兩個人都忙不過來,三伯娘和大伯娘都一起去廚房幫忙去了。
孟青羅借空也去廚房問一問缺什麼食材,缺了的去對面莊子上去拿,其實就是找個借口從自己空間里拿出來。
家里來了重要的客人,張村長和孟里正都被孟老爺子請了過來陪客。
晚上,孟家開了整整四桌,位置才夠坐。
四張桌子,滿滿四桌菜,酒和果照樣都是孟青羅拿出來的。
喝酒的男人坐一桌,人一桌,小孩子一桌,前面三桌坐不下的再湊了一桌。
孟青羅坐在孟大伯娘邊,前面們兩人一直在忙著,也沒時間說說二郎的事,這坐下來終于有空了,孟青羅問,“大伯娘,二哥的親事定下來了?”
“定了,只是訂親,還沒有下聘,先前去,我和你大伯不知道二郎的師父和師娘到底是怎麼想的,所以不敢擅自在短時間說親的事,后來和第五師父他們接后,他們的意見也是倆孩子年紀不大,不急于在今年親,所以,這下聘的事也不急著這一會兒,說是等你親后,家中忙得過來后再去下聘都行,再說,這聘禮的多,怎麼個下法,都得回來和你阿爺商量商量,他們這麼說,也正中我們的下懷。”
“如果不急著在今年親,是不必急在短時間下聘,時間長一點,會顯得我們男方重視方。”孟青羅點點頭,二哥沒有表哥年紀大,在前世也就還在讀大學的年紀,是不用那麼著急,定下來就好。
孟青羅這邊和大伯娘說著話,那邊男子一桌,已經喝上了。
孟里正和張村長,以及老爺子,大伯,三伯,大郎哥幾個全都在著給柳舅舅敬酒,上次來,柳舅舅子骨不好,本不能飲酒,這一次,柳舅舅可以喝了,還不得好好的灌他一回以顯示孟家和孟家村人好客。
柳舅舅高興,也不推辭,別人敬了就爽快的喝,整個桌上也就阿爹五斤沒有灌他酒,還在盡職的聽媳婦兒的叮囑替舅哥擋酒。
柳不凡也在替自家阿爹擋酒,可是架不住勸酒的人多呀。
“阿蘿,阿蘿,你舅舅能喝嗎?他能喝嗎?看看,看看他,敬了就喝,敬了就喝,這個大傻子……”柳舅母看著桌子上的男人們越喝越興,已經在那開始劃拳猜酒令,著急了。
“按理,舅舅他的子骨已經調理得和平常人沒兩樣了,可以喝,至于他的酒量是大是小,能喝多,那我就不知道了。”孟青羅看了眼喝得正興行酒令的柳舅舅對舅母這樣道。
“啊,這……我也不知道呀,我也不知道呀,他在家里喝酒不多呀!”
“哈哈……”大伯娘和三伯娘都笑了。
柳舅母說話行事都帶著尹州的小人味,逗得二人直發笑。
“哎呀,不行了呀,不行了,不能再喝了,我得去勸勸他去。”柳舅母繼續發急道。
“舅姆,你不用急,這才剛開始喝呢,再說阿爹和表哥二人會照看著舅舅他的,二人會替他擋酒,你一會兒再去,等喝得差不多了,你去再扯著舅舅的耳朵,讓他別喝了,咱們不攔著你。”孟青羅不嫌事兒大的勸柳舅母道。
“啊?是啊,是啊,一會兒我就攔著去,阿蘿,你們可千萬別攔著我去啊,這人真是的,還收不住子了,酒好喝嗎?不好喝呀!不知道吃口菜再喝呀!”柳舅姆繼續絮絮叨叨的,再次逗得桌上的人都笑了起來,連祖母和阿兩個也都抿著笑了,柳舅母和柳舅舅這一對真是恩無比。
“舅姆,來,來,吃菜,你不用一直盯著舅舅他!”孟青羅用公筷給柳舅姆夾了一筷子菜。
“好,吃菜,吃菜,大家都吃菜!”
男子一桌喝得歡,子一桌吃得歡,小孩子一桌也吃得熱鬧無比,不時聽著安安斥二黑,“二黑,乖乖的呆在這,不許再去娘親屋里酒喝,你要敢再去,明天我就不理你了,娘親還要罰你干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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