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瑞雙眼一瞇,“你說誰來了?”
來稟告的人也是一頭霧水,“對方說他是扶夜先生,特地邀前來,路上耽擱了幾日,小人也不知道怎麼辦。”
司徒瑞瞥向裴淵,突然冒出這況,這還怎麼打的下去。
有人已經率先停手,“喲,看來咱們這位扶夜先生,搞不好是假裝的。”
“這要是鬧了個烏龍,豈不是讓天下人恥笑。”
“我倒是要看看,誰剛來咱們絕城放肆,城主不如將那人請進來,二人一對峙,不就知道誰是真的誰是假的了麼?”
“說起來也奇怪,姬扶夜這三個字難不是什麼香餑餑?怎麼這段時間冒充他來的人那麼多呢。”
但也只有裴淵他們拿著的請帖是真的,而且邊的人也確實有本事。
不過無論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姬扶夜,大家也早就翻了臉了,何必再給對方面子。
月魄蘿他們倒是有點小張,已經在想等會用什麼角度先給那司徒瑞藥死了。
只有季知歡,依舊沒什麼心態波,畢竟當特工冒充別人份,還被正主撞見的事確實經歷過,那都是老經驗了。
裴淵也沒什麼好怕的,來就來唄。
反正請帖在他手上。
他就不認怎麼了。
“是啊,怎麼都來冒充我,卻不來冒充先生你呢,想來是寂寂無名,世四十余載,歸來仍是無名小卒吧。”
季知歡詫異,沒想到裴淵這毒舌起來,也是能氣死人的架勢。
果然,對方氣得哇哇大,有什麼用,打又打不著,也打不過,氣去吧。
他們的重頭戲可不在這。
司徒瑞看裴淵氣定神閑,一點也不驚慌的樣子,試探道:“姬兄,這人,你說我是見還是不見?”
裴淵一甩袖子,閑適的歪靠在了季知歡上,一副本不在意的樣子,“司徒城主想見就見吧。”
司徒瑞蹙眉,很為難的樣子,“哎,我也不想懷疑姬兄,但是也不想讓人假冒了姬兄的名號,在外頭行騙,來人!把那姬扶夜請上來。”
“是。”
季知歡喂了口水果到裴淵口中,兩個人雖然一句話沒說,但憑著彼此之間親昵的默契,也能看出來傳聞中,姬扶夜格外寵自己的侍司煙是真的。
眾人不聲,都在等另一個姬扶夜出現,然而真將人等來的時候,還是讓人有些大失所。
那姬扶夜并未攜帶太多隨從,上也比較狼狽,前后不過七八人,每個人上都負了傷,而且形與裴淵相比,也了份養尊優的灑貴氣。
除了面和裳略有不同之外,就連氣場都比在座的那個差一截。
大家這麼一看,嘖,這還不如之前來冒充的那幾個呢。
司徒瑞也是大失所。
然而下一瞬,那新來的姬扶夜就對著裴淵發難了,“哪來的狗騙子,也敢冒充我?”
裴淵不理他,不過瞧他這落湯的德行,想來自己的請柬是姜之淮派人給搶來的,不過做事能不能靠譜點!?
干脆把人殺了不就完事了。
裴淵尋思著見到姜之淮必須罵一,然而想也想得到姜之淮會回什麼。
他正在郁悶,那個姬扶夜可就忍不下去了。
“在場的各位給我做個見證,我在路上遇到了埋伏,份路引包括請柬全部被奪走,我原先還在想是遇到悍匪了,現在一看,本是有人假借我的份!想混絕城。”
眾人齊刷刷看向了裴淵,等他給個說法。
“笑話,一個什麼都沒有的人,都敢來質問有份路引,且被絕城城主邀請來的貴客,這難道就是這的規矩?還是說,但凡來個人,指著我們的鼻子冒領份,他就是對的?”葉鏡芙冷笑。
“呵,我就知道你們不會承認,可我姬扶夜,又哪里是你這種人能夠隨意假裝的!”
姬扶夜說罷,直接對著司徒瑞道:“司徒城主邀請我來之前,曾經寫過書信給我,你能拿得出來麼?”
“拿不出。”裴淵直接道:“這玩意不直接燒了我留著當傳家寶不?”
姬扶夜一噎,“沒有就是沒有,你說燒毀就燒毀!騙子就是騙子!”
他說罷,從懷里掏出一沓信,旁的侍立刻上前,“我家主人被人暗算,司徒城主也該想想,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人派來的,可別錯信了。”
司徒瑞看了眼那些信,的確是自己寫的。
這下子,可有點說不明白了。
“姬兄,你能跟我解釋解釋?這是什麼況麼。”
裴淵輕搖扇子,“清者自清,我不屑跟他比。”
姬扶夜冷笑,“你是本比不了吧。”
“司煙,要了他的命!”姬扶夜一聲令下,邊的侍出腰間的劍,那劍又在手中不知道摁了什麼機關,瞬間變了雙頭劍,朝著裴淵他們橫摜而來。
季知歡左手從腰間也取出了劍,從裴淵邊旋而上,白的擺在空中飛。
兩個司煙直接打起來了!
不愧是姬扶夜邊的侍,一招一式干凈利落,季知歡也不差,尤其是姜之淮給的武功籍,已經在空間的室里學了七七八八,連晚上睡覺的時候都會鍛煉勁。
二人作行云如流水,但大家都是武林中人,自然能看出來招數的不同。
一個集各家所長,一個看起來作簡單普通,可是每一招都能立刻化解敵方招數,就在大家猜測誰能贏到最后的時候,戰斗已經結束了。
季知歡在司煙耍招的時候直接一招擒拿,鐵爪手套將的武旋轉扭,生生熬了卷劍,直接扔飛在了地上。
“我們主上寬仁大量,不跟你們計較,否則就拿今日你們這些破銅爛鐵也敢在我們面前班門弄斧,也該割了舌頭下油鍋去,免得臟了大家的眼睛。”
季知歡譏誚說完,姬扶夜怒極。
畢竟他縱橫列國,靠的就是他神乎其技的技,現如今被這騙子貶的一無是,竟然敢說他所鍛造的武是破銅爛鐵!
這樣的恥辱!他絕不能忍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