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周鼎老弟,你還好吧,別給我治好了,你再出問題了。”
周鼎笑了笑:“沒事,有點累,休息休息就好了。”
“好好好,那你休息著,我這就出去吩咐人,給你準備中午飯去。”
“瘋子,趕快把我周老弟扶到床上,另外門口放兩個人站崗,誰都不能打擾我周老弟休息!”
周鼎最后只是聽到鐵頭正在不斷的吩咐著自己的手下,然后就因為實在是太過于疲勞,直接昏睡了過去。
當周鼎再次醒來,已經是中午時分,房間里面非常昏暗,應該是瘋子幫他拉上了窗簾。
周鼎了個懶腰,來到窗邊拉開窗簾,正好能看到院子里的況。
此時院子里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收拾的整整齊齊了,門口鐵頭和瘋子兩人正在聊著什麼,鐵頭幫其他的小弟,都已經不見了蹤影。
周鼎從屋里出來,鐵頭和瘋子急忙迎上來。
“周老弟,你醒了?怎麼樣,沒什麼問題吧。”
周鼎擺擺手:‘只是太累了,睡一覺就好了,你的傷勢怎麼樣?’
鐵頭活了一下自己的肩膀,高興地說道:“已經完全好了,真是太神奇了!”
“是理治療還不管用,我等會兒給你寫個單子,你回去一定要按照單子上吃藥,不然還會復發的。”
“好好好,周老弟你放心,我肯定老老實實按照你說的辦。”
“周老弟,為了報答你,我今天中午可是準備了好酒好菜呢。”鐵頭說道。
“好酒好菜?”周鼎看了看空的院子,他可沒有在院子里看到什麼好酒好菜。
“當然不在這里了,這是你家,我在你家請你吃飯,太不地道了吧。”
“咱們就在村口的飯館,我早就已經定好位置了,就等你起床呢,現在剛剛好!”
說著,一輛面包車停在了周鼎家門口,正是來接他們去吃飯的。
鐵頭的好意,周鼎當然也不好意思拒絕,三人上了車,一路來到了飯店。
果然,就像是鐵頭所說的一樣,早就已經準備好了好酒好菜,而且鐵頭幫的人全都在,顯然是打算好好慶祝一番。
三人剛一進門,鐵頭就大聲吼道:“兄弟們,我周老弟來了,周老板這次給我們了不賞錢,今天就當做是犒勞犒勞兄弟們了。”
“你們都給我記住了,以后周老弟就是我的親兄弟,他說的話,就相當于是我說的話,誰要他,就是跟我鐵頭過不去知道了嗎!”
也就在周鼎和鐵頭一幫人在飯店吃飯的工夫,村子里關于周鼎和鐵頭兩人關系的謠言又傳開了。
“我去,我就說這姓周的小子現在怎麼這麼厲害了,連馬占山這樣的惡霸都不怕,原來是有人撐腰啊。”
“今天中午的時候,他和那個鐵頭的家伙,一起去飯店里面吃飯,聽說整個飯店都讓包場了。”
“那個鐵頭我知道,可是鎮上最大的地頭蛇,就連警局局長從面前過去,也都得客客氣氣的!”
“這麼說的話,以后如果有這個姓周的給我們撐腰,是不是就不用害怕馬占山了”
“哼,我看咱們現在該擔心的,不是怕不怕馬占山,而是會不會出現第二個馬占山。”
顯然,大部分的村民都已經認定,鐵頭已經是周鼎的靠山了。
而鐵頭請周鼎吃飯的消息,也是很快傳到了馬占山的耳朵里。
馬占山做了這麼多年村霸,還從來沒有什麼人能宰他面前囂張,不除掉這個周鼎,對馬占山來說,就是自找難。
可是馬占山同樣也知道,鐵頭已經是鎮上最大的地頭蛇了,想要搞他,必須得找名頭更大的人才行。
幾天之后,鐵頭又來和周鼎敘舊,這一次,他只是帶著瘋子還有兩個手下,并沒有浩浩的人山人海的隊伍。
周鼎也是熱的接待了他們,當天晚上直接在家里擺了一桌,把何躍民婦也來了,將鐵頭介紹給了他們。
全程,何素雅都像是個乖巧的小媳婦一樣坐在周鼎旁邊,臉上的表十分的。
看著他倆這親昵的樣子,鐵頭好像也明白了什麼一樣,酒過三巡,所有人都有點上頭了。
一開始的時候,何躍民對于和鐵頭這樣的地皮吃飯,也是非常的抵的,可是聊了半天,他才知道,原來這鐵頭并不是像他想象當中的那樣,是個十惡不赦的惡人。
到了最后,他們兩人甚至還直接開始稱兄道弟起來,鐵頭三十多歲的樣子,而何躍民都已經六十了,看著他們兩個年齡相差如此懸殊的人搞這一出,好不稽。
“我說周老弟啊,喝了這麼長時間,還沒給弟妹喝個酒,實在是不好意思了,我先自罰一杯。”鐵頭對著周鼎和何素雅兩人將杯中酒一飲而盡。
“不過話說回來,周大哥,沒想到嫂子竟然這麼好看,你可真是好福氣啊!”一旁的瘋子起哄道,另外兩個手下也是瘋狂起哄;“沒錯,確實是好福氣。”
見到鐵頭一幫人直接把自己和周鼎認是一隊了,何素雅的小臉瞬間就變得一片緋紅。
他想要反駁,誰知道周鼎竟然直接主承認了。
“誰說不是呢,我自己都覺,有點配不上我這個媳婦兒了。”
何素雅的推了推周鼎:“你說什麼呢,誰是你媳婦兒啊!”
“哈哈哈,周哥你慘了,我看你今天晚上又得回去跪板了!”
一晚上的時間很快過去,因為高興,鐵頭和他的手下又喝多了,無奈之下,只能再次在周鼎家住了一晚上。
第二天,周鼎照理給鐵頭進行了一次治療,這次治療完全沒有第一次那麼復雜,所以也很快就結束了。
“鐵頭兄,你有咩有按照我說的好好吃藥?”周鼎問道。
“當然了,周老弟你吩咐的,我怎麼可能忘了。”
“那就好,你回復的很快,估計在用不了幾天,就能完全康復了。”
也就在這個時候,周鼎家門外,再次熱鬧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