東西方對政治的理解明顯不一樣。
東方更加注重傳承,西方推崇人走茶涼。
一個退休的西方政治家基本上沒有多影響力,但東方的政壇卻基本都是老人政治,無論這位老人在不在位。
老人坐在躺椅上,邊竟然有三個人在服侍,等到蓬溫走進屋子的時候,三個傭人悄無聲息地走出了房間。
“爺爺,有什麼事這麼著急,非得我回家一趟。”蓬溫進房間之前問過了,家里沒有任何大事。
“孩子,有些事我要跟你說一下,都是一些陳年往事,但跟現在有很大的關聯,我擔心你不了解,惹禍上。”
蓬溫笑了笑,作為務部部長,他還真不怕事。
“爺爺,您說。”
蓬溫拿過一個小凳,坐在了爺爺的邊,無論多麼鐵,殺人不眨眼,但心深都會有一種,只是不輕易表而已。
“說來話長,上個世紀七十年代,我還在副總理的位置上,當時訊息不像現在這樣發達,我們做起事來也就了很多顧慮...”
老人坐直了子,雙眼迷茫,似乎在歷史的長河中神游,說道:
“當時緬北的組織基本都種毒品,但銷售都給了毒品大王困薩,這些人拿他當槍使,看似困薩很出名,但無論是國還是國外的火力都朝著他一個人打去,最后落得個死族滅。”
“獨龍邦當時不是最大的緬北組織,但卻是最攻擊力的山軍,民族自治的旗幟舉的最高,但片生意他們卻毫沒耽誤。”
蓬溫知道這段歷史。
他也知道獨龍邦如何被瓦解的,但他沒有打斷老人的話,在自己家族,爺爺就是定海神針,他不會無緣無故讓自己放下十萬火急的公事,回到家里學習歷史。
“獨龍邦有四個領袖,其中一個你認識,就是前年去世的吳覺恩,另外兩個當時都死了,最后一個就是我今天要說的主角蒙查。”
“我們付出極大代價策反了吳覺恩,又暗殺了第一號人,獨龍邦開始,吳覺恩對上了蒙查,另一個人是誰殺的到現在都是個無頭案。”
老人看了一眼孫子,滿眼慈地說:“孩子,現在你們做事到的牽扯太多,這也是社會發展,訊息太發達造的,很難說這種狀況好不好。”
“獨龍邦有必死的理由,我們做的也非常好,兩年的時間獨龍邦灰飛煙滅,但也惹上了一個大麻煩,這個人就是蒙查。
“在獨龍邦,蒙查算是個另類,他不是獨龍族,也不是傣族,而是純正的華夏統,也不知道他是怎麼跟這些人混到一起的,而且非常信任,也許是這一點,那個日軍的藏寶圖給他保管。”
“當時我們理獨龍邦有兩個原因,一個是它太富侵略了,如果讓他做大,會給其他山軍做榜樣,所以無論如何都得剿滅獨龍邦,另一個就是那個寶藏,你不知道,當時我們有多窮,前線作戰部隊有些武還是二戰時期的,那筆財富太讓人眼饞了。”
老人眼中出了迷茫的表。
他接著說道:“我們的計策很功,獨龍邦瓦解,但在蒙查的問題上我們栽了個大跟頭,政府的臉都被丟盡了...”
“吳覺恩第一時間就控制住了蒙查,著他出地圖,甚至以他家人的生命相威脅,蒙查答應了,但轉眼他就被救走了。”
作為多年從事務部工作的蓬溫知道,這位蒙查應該還有自己的力量,傳說當年蒙查在組織里負責報和后勤工作。
“當時還沒有建立北方軍區,只是統一由陸軍部指揮,前線的司令琴德威敏,是個中將,也是我們軍方傳統家族。”
蓬溫搖了搖頭,他沒聽說過這個家族。
“琴德威敏和吳覺恩兩個人一狠心,殺了蒙查全家,并派部隊拼死追擊蒙查,當時務部也派人追殺蒙查,這一追就是一年。”
“說實話,蒙查倒沒有必死的罪,但他手中藏寶圖卻讓人發狂,追擊部隊不敢打死他,否則他死上一百回都有余。”
蓬溫目不轉睛的聽著爺爺的敘述,他知道馬上就要到戲眼了。
“琴德威敏家里發生炸彈炸事件,死了七十六口人,其中還有不是傭人。”
蓬溫目瞪口呆。
“隨后被稱作‘七月復仇’。”
“一個月,琴德威敏一家所有在軍界,政界,甚至在大學當教師的家人全部被暗殺,連襁褓中的嬰兒都沒放過,現在來看,為了這個計劃,他們籌劃了很長時間,而且人員及其干。”
“琴德威敏被瘋了,除了他邊的一個小兒子,他一個親人都沒有了。”
“最后,琴德威敏飲彈自盡,這才換來他小兒子平安出去,終不得回國的承諾,蒙查的話是,他敢自殺,還算是條漢子。”
“唉,幸虧當時信息不發達,沒有網絡,沒有手機,我們拼盡全力捂住真相,一點文字資料都不敢留,否則政府的臉就丟盡了,說來還是我們太無能了。”
蓬溫聽得骨悚然,一個月把一個高級軍滅族,聽來就像天方夜譚,但他知道,這一定真實發生過。
他不甘心的問道:“吳覺恩不是沒什麼事嗎?為什麼只針對那個中將。”
“對付吳覺恩是蒙查被抓住以后的事了。”
“我們終于抓住蒙查,但用刑也好利也好,對他都沒太大的作用,估計蒙查也是跑累了,他提出一個條件,他的家人全都因他而死,為了懲罰自己,他寧愿余生在痛苦中死去。”
“他承諾,在他死之前,會把藏寶圖出來,但這之前,他也答應遠離緬北,不再干預緬北任何自治組織的事。”
“這件事我們很猶豫。”
“就在這時,已經到城定居的吳覺恩一家也開始死人了,半年的功夫,全部死絕,但很多看起來像是意外死亡,車撞的,從樓上掉下來東西砸死的,與人斗毆被刺死的,手段五花八門,防不勝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