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人喜歡這樣,對吧?”
蓬溫絕對是談判大師,他在一點點引老爺子甕:
“軍隊是一個國家的基石,當政治家無能,無法解決社會矛盾的時候,軍隊自然不自然都會走到前臺,剝奪政治家治理社會,治理國家的權利,這是必然發生的,全世界的國家都是如此。”
“非洲那麼多叛政變,還不是因為社會不穩定造的,如果平民安居樂業,社會穩定,你就是有野心,想奪權也無法功。”
蓬溫喝了一口茶,又說道:“軍政府已經治理國家幾十年了,雖然有失誤,有貪腐,但主流還是好的,至城里歌舞升平算是功勞吧,至于緬北...”
蓬溫見老爺子要反對,他擺了擺手說:
“老先生,緬北的責任不能由我們一家承擔,那些組織也許責任更大,就在我來之前,孟邦襲擊了果邦的一個礦山,搶走幾十公斤的黃金,問句難聽的話,這些組織是民族自治還是打家劫舍的強盜?”
老爺子啞口無言,當年他也這麼干過。
“欽邦占領了帕敢,他們第一件事就是收稅,您知道嗎?他們不但一收就是一年的稅,而且還在我們原來標準上漲了一倍,就這件事,我們的政府比他們要仁慈得多了。”
看見老爺子不說話,蓬溫知道自己的話,了老爺子的心思,他接著說道:
“我說說同盟,這是個下三濫的組織,靠著西方某些組織給錢,整天想著上街游行,要麼就是胡編造污蔑政府,就街頭斗毆那件事,現在網上竟然說吳哥丹的兒子端著機關槍在廣場沖著眾人掃,這還有沒有底線了?”
老爺子笑了,他知道同盟那些人的德行。
“老先生,我再說一件事,就我們那個總理,在沒當總理前不過是個司機兼助理,我估計在他當上總理的前一夜,他還不知道什麼GDP,什麼CPI,這種簡單的經濟學指標都不懂,他拿什麼治理國家,靠著街頭暴那些人?”
“大選上臺了幾個同盟的人,您知道這些同盟上臺干了什麼嗎?爭權奪利,一個個都跟狼似的,也對,這麼多年來,他們自己還沒賺到錢,有點私心是可以理解的,但你消減軍隊的預算,在軍隊的手里搶地盤搶權利是怎麼回事?”
“我承認軍隊是既得利益者,不可能放棄手中的權利,但如果認為我們軍隊退出,讓同盟上來國家就會好,那這個人不是傻子,就是別有用心...”
‘哈哈哈...’
老爺子突然大笑,蓬溫和歐炯不知道老爺子為什麼發笑,兩個人都直勾勾看著老爺子。
笑罷,老爺子說道:
“你爺爺是有大智慧的人,你也不錯,能把齷齪想法說的這麼義正言辭,大義凜然,果然是個人才,我可以告訴你,在某種程度上,你說服了我...”
“但我想知道,你有什麼事求我?”
老爺子盯著蓬溫看,一雙眼睛猶如刀子一樣刺蓬溫的心臟,讓人不寒而栗。
蓬溫有點害怕老爺子的眼睛,他長出了一口氣,盡量平靜地說:
“我想見一下楚天翔先生!”
頓時,空氣猶如要炸一樣,張的讓人不過氣來,老爺子盯著蓬溫足足看了二十多秒,這才回頭對歐炯點了點頭。
他同意了。
蓬溫驚出了一冷汗,也不知道是嚇的還是張的。
歐炯站起來走出涼亭,足足過了二十分鐘,他才領著楚天翔過來,后者看不出來一點緒波的覺,他邁步上臺階,子一躬,說道:
“蓬溫部長,初次見面,晚輩楚天翔有禮了。”
對方尊重自己的師父,自己也不能失禮,至于談什麼,到時候再說,這就是楚天翔現在的態度。
不遠的林蔭深,四哥和蒙卡躲在黑暗中,切注視著亭子里的楚天翔。
“楚先生,由于我們政府某些員的不檢點,給你造了很大的麻煩,為此,我們已經罷免了這位員的職務,我正式代表政府給您賠禮道歉。”
說著,蓬溫站起來給楚天翔鞠了個躬,楚天翔也站起來回了個禮,說道:
“蓬溫部長,事已經過去,就不要提了,誰家還不出個逆子啊。”
這句話綿里藏針,讓蓬溫不知如何回答才好。
蓬溫定了定神,只好轉換話題說道:
“吳敏萊將軍昨天就到了首都,他對楚先生是贊譽有加,而且說楚先生宅心仁厚,免費為翡翠礦山的民眾看翡翠原石。”
“楚先生高才,竟然沒有一塊切垮的,現在礦上的民眾有的已經準備為楚先生立碑拜了。”
楚天翔已經接到吳敏萊的電話,他笑著說:
“礦工貧苦,好不容易挖到一塊石頭,切又不敢切,結果錢都讓那些商人們賺去了,我僅有微薄之力,能幫就幫一把。”
蓬溫又說道:
“我聽吳敏萊將軍說,楚先生是過來投資的,你們有兩個很大的合作項目,不知道現在進展怎麼樣了?”
楚天翔不知道蓬溫葫蘆里面賣的什麼藥,剛才歐炯給他介紹蓬溫的時候可一句好話都沒說,他正道:
“吳敏萊將軍是個信人,我們一直合作的都很好,緬北礦產資源富,但缺乏開采技開采資金,我就在HK找了合作伙伴,準備投資緬北的礦山。”
“說實話,我雖然在緬北呆的時間不長,但那里是我師父的家鄉,我對緬北也有深厚的,何況我還頂著一頂賭石大王的帽子。”
“緬北地下埋藏著富的礦產資源,民眾生活卻很困苦,礦山是勞集型企業,一旦開發,對當地就業,其他方面的經濟發展都有莫大的好。”
“但這件事發生之后,我對緬DIAN的治安況深失,如果不是我有點能力,也許我現在就在那位將軍手里了,下場可想而知。”
“我在這里懇求蓬溫部長,請盡快把我的案子了結,我要回國了。”
蓬溫心大急:
千萬不能放他走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