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心云躊躇的半天,才艱難地說道:“這件事我不方便出面,拋開天翔的想法,他爺爺這次來就是想讓天翔進馮家,當時我們還擔心馮家不同意,現在他們同意了?”
楚秀峰解釋道:“什麼況我們也不知道,但這里的縣長是馮家人,他晚上要請楚天翔吃飯,這就很說明問題。”
“還有一個,老頭老太太出不了院,應該是他們縣里的決定,而不是醫院,他們故意把人扣住,就是不想讓那小子去姑蘇。”
楚心云說道:“怎麼會這樣?嫂子不是認識他們科主任嗎?側面打聽一下行不行,我們別誤會了。”
陸殿晨說:“你跟佳英去問問,也許對方能說點實話。”
楚心云滿腹心事的走了,楚秀峰嘆了口氣說道:
“現在老兩口不是問題,問題是晚上的飯局,如果馮家人也在場,那就麻煩了,那小子是個順驢,幾句好話什麼都能答應。”
陸殿晨突然說道:今天太晚了,我們走吧,回姑蘇,明天一早再過來,現在我倆目標太大,被有心人看在眼里,也許他們快刀斬麻,我們就一點機會都沒有了。”
“以退制進,明修棧道暗度陳倉。”
楚秀峰自言自語道:“大哥,我們得先找那小子聊一聊,看看他是什麼態度。”
“那也得明天,現在沒時間。”陸殿晨解釋道。
正說著話,顧佳英一臉怒氣的過來了,楚心云也是滿臉的愁容。
“秀峰,這家醫院太不像話了,剛才我同學著告訴我,院長親自下令,說他接到上級命令,絕對不允許老兩口出院,到底出了什麼事?”
楚秀峰本沒接老伴的的話頭,他對楚心云說道:“心云,我們現在就回去,父母就得由你照顧了,你辛苦點,明天一早我們再過來。”
陸殿晨補充道:“明天上午你最好跟天翔約一下,我們要單獨見見他,別讓別人知道。”
楚心云滿腹心事,點了點頭說:“這件事有點復雜,本來是好事,千萬別整砸了。”
楚秀峰說道:“別擔心,我去看看老兩口,馬上就走。”
楚心云真是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,著哥哥離去的背景,心如麻,事怎麼發展到這個結果了?
兒子了香餑餑,兩家都搶,這要是理不好,兩家還不豬腦子打出狗腦子來。
那邊是馮家,還是爺爺的心愿,自己本不敢發表意見,這邊哥哥剛接自己,楚天翔要是不進楚家家譜...,后果同樣不堪設想。
楚心云心事重重,現在也沒什麼好辦法,也沒人商量,只好等楚天翔回來再說。
母親在這邊愁眉苦臉,楚天翔在那邊卻是意氣風發,書記縣長一起請自己吃飯,這還是開天辟地第一次。
爺爺被族長請到了村子里。
楚天翔沒法跟著,他再三跟爺爺說千萬別再喝酒了,那麼大的年紀了,喝酒太傷了,為此,楚天翔特意把司機張杰派了過去,專門監督爺爺喝酒。
他這邊的晚宴就在際洲酒店的一個包廂。
張書記笑語風聲,幾句話的功夫,就跟楚天翔的像老朋友一樣,
“天翔,我離開京城已經好幾年了,不出意外的話翻過年就要去機關工作了,到時候我們在京城可得常見面啊。”
雙方都認識顧妍,這就了兩人通的介和潤劑,作為京城有頭有臉的人,面子是一定要給的,至于以后相的怎麼樣,那就看雙方能不能看對眼。
“這沒問題,等張哥回到京城,我請張哥吃飯。”楚天翔答道。
張書記是顧妍老公的親戚,也算是X二代的人,不過走的是仕途,四十歲不到就是縣委書記,前途無量。
“張哥,我跟顧妍嫂子常來往,他那個文化流基金會我常去,也非常照顧我,給了我好幾次出國機會,可惜學校學習太張,沒時間。”
“哎,天翔,我可聽嫂子說了,你的書法可是大家之作,怎麼樣,給哥哥寫一幅?”
“沒問題,只要您別嫌丑就行。”
“那我就先謝謝了。”
張書記低聲說道:“顧妍嫂子還要找你,說你認識金逸老先生,有人專門要求老先生的字。”
楚天翔知道顧妍為人謹慎,如果不是實在推不開不會跟自己開口的,就說道:
“等回京城我給嫂子打電話,那老頭脾氣太古怪,一般人還真的很難相。”
“我還真知道那位老先生,我父親在教育部門工作,早年跟老人打過很多道,每次回來都是一肚子氣,說老頭不通人。”
楚天翔大笑道:“老先生還真是這個脾氣,不開面。”
這邊張書記跟楚天翔聊天,那邊馮嘯巖跟楚啟明談,辦公室主任負責端茶倒酒,氣氛倒是非常融洽。
楚啟明一直想找個尿遁的機會給楚秀峰打電話,可他實在有點不好意思,對方抓住了他不放,一個問題接一個問題,前后左右都是圍繞著港富公司的話題,本不給他息的機會。
張書記說:“天翔,我聽嫂子說了你的經歷,無論如何,你也算是馮家人,這到了家鄉,你這個大老板是不是給家鄉做點貢獻,我這做哥哥也借點啊?”
楚天翔聽出來了張書記的意思,明年他要升了,這臨離開之前要是能招來一個大的投資,絕對是錦上添花的好事。
他看了一眼楚啟明,兩個人來的時候,分析對方請吃飯的目的,也做了預案。
他就問道:“啟明哥,有什麼好項目可以投在虞鄉?”
楚啟明故作思考地說道:“現在幾個大項目基本都定了,但配套的項目還在設計院做設計,有些確實也比較適合虞鄉,這里地理位置不錯,距離梁溪和姑蘇都近。”
楚天翔說:“你哪天邀請兩位領導去公司看看,一是指導一下工作,二來看看項目況。”
張書記和馮嘯巖大喜,這件事辦的太順利了,哪個投資商過來不是推三阻四,這條件那條件獅子大開口,看來還得對癥下藥,找對了人,事倍攻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