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海腦袋一歪,挑起那串沉香木珠,了鼻子:“油脂多,味道相對濃郁,你這串沉香木珠子這麼重的油脂,味道淡出鳥來。”
白大拿最心疼的就是自已這串沉香木珠子,現在被人輕視,臉怒沉:“胡說八道!”
“沉香的香氣從它的孔里散發出來,厚重的包頭正好阻塞孔,味道會變淡,但淡到這個程度的。”秦海挑挑眉道:“拿著提香沉香當上等的沉香木,不就是厚排料。”
厚排料也人工制造的沉香,不是純天然沉香,簡單來說,人工將化學藥水注沉香樹里進行化學催香,快則兩到三年就可結香。
與野生沉香的自然結香不同,這種沉香的油脂不比野生沉香濃郁,油脂含量,木質比重大,厚排料沉香的味道淡得得很,無法和野生沉香相比擬!
看著脖子上的沉香木串,白大拿不敢置信,這是他花重金買來的,絕不可能是人工結香!
秦海轉一勾手,趙雷馬上把剛才喝的水杯送過來,秦海角勾起:“我有一招,白老板想一辨真假,現在就可以,不過嘛,我要取一顆珠子下來。”
“放你的狗屁,老子的寶貝是你這種雜種能的?”白大拿罵咧完,眼睛直眨,眼皮狂跳,盯著手腕上的沉香珠手串,猶豫不絕。
秦海也不客氣,冷笑道:“戴著假沉香珠的人也要和我搶房子,江北的能人真特麼的多。”
“你敢說我的珠子假?”白大拿怒火攻心,一把下右手腕上的手串:“今天你不給我弄出個真假來,老子和你沒完,還有這套房子,你也別想買!”
啪,他話音剛落,秦海手指一用力就把手中弄斷了,取出一顆珠子扔進水杯里,他兩指夾住珠子一,一,水里多了一層半明的東西。
“喲,這不是蠟嗎?”余的聲又響了起來:“這沉香木一水能出蠟,看來是被提前打過蠟呀,厚排沉香就會高拋會上蠟來掩蓋打過化學針呢。”
余業余時間就研究古玩,也是有研究的,一瞧出端倪就給秦海打起了助攻,誰讓這個白大拿不識好歹,進門就敢沖嗆!
秦海拿出泡過水的珠子,再一,珠子上面有白斑,而且發白,白大拿嗝了口氣,跟著猛地吸口氣:“尼瑪。”
他這下是尷尬到了極點,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穿戴的沉香木串是假的,他還戴了這麼多,這不是打臉嗎?當下就有點呆不住了。
秦海手,把珠子還給白大拿,順勢打量了下他的臉:“天倉凹陷,飽滿隆,可見你家祖上有財,繼承了不錢吧,可惜啊,你天倉生疤,最近要破財了,重傷元氣。”
白大拿汗倒豎,他們家的確是爺爺輩傳下來的家產,到他這里算是三代,最近炒不慎,賠了不錢,他要買那套房子就是圖沖運。
“鼻孔外,財庫砸,最近花錢還是悠著點吧。”秦海角輕輕一扯:“花出去的錢這輩子都找不回來,傷了基,白老板,今天這套房子你要貸款吧。”
“你什麼意思?”
“沉香木水深,檔次多,低端的重量在十到十五克,初學者玩,二十克左右的算是中等檔次,有錢人看不上,普通人玩,二十克到二十五克的有收藏價值,一兩萬是值的。”
秦海打量著他戴的這些:“二十五克到三十克之間的,如果質量上乘就適合投資了,買價格可在到達十萬之間,你戴的這些雖然是厚排沉香,但都在三十克以上。”
聽到這,白大拿就曉得他什麼意思,手掌狠狠地拍著自已亮的腦門,他上戴的這些每一顆都是三十克以上!
“三十克以上的沉香手串,多一克,價值就能翻一倍。”秦海冷冷地說道:“你要買齊這些手串,花了不錢吧?全是厚排沉香,上當騙,錢全砸水里了,已經開始財了。”
不等白大拿有所反應,秦海氣勢咄咄:“財一旦開始,以你的天倉來看,不會停,你有錢守錢,沒錢也要守,花錢為上道,今天這房子我讓給你買,你敢買嗎?”
秦海擲地有聲,白大拿目瞪口呆!
余心里直罵娘,都拿不準這小子說的是一本正經,還是用來糊弄白大拿,白大拿的氣勢被打下去了,剛才進來橫著走的架勢不見了。
秦海悶哼一聲:“老子大可不必和你說這麼多,看在你接下來要不停財的份上好心提醒你,這樣的機會不會有第二次,你要想和我搶,奉陪到底!”
“和氣生財嘛,白老板。”余笑道:“這房子你看了好幾次也沒下定決心,現在有新買家一見鐘,還能全款付清,你覺得我們公司更愿意賣給誰?”
“他?全款?”白大拿斜著眼蔑視著秦海,頭搖得像撥浪鼓:“我不信。”
秦海微微一笑:“今天這房我買定了,姐,打合同吧。”
那邊廂,合同早就準備好了,秦海拿起筆來準備簽,那白大拿后的一個男人突然沖出來,雙手擰爪,瘋了一樣去抓合同書。
說時遲,那時快,秦海一記勾手,握筆的手穿過那人的手臂,一彎,一繞,唰唰!
他手拿著筆在合同書上簽下了自已的大名——秦海!
秦海一擺手,合同書落到了趙雷手里,他手給那位助理,余一個眼,助理拿著合同書進去蓋公章,那人還被秦海勾住,彈不得。
“余,你也向著他?”白大拿說道:“我們白家和你們宜天集團也是老合作伙伴,這麼多年的合作不如一個頭小子,還是你嫌我付不起全款?”
“白老板說笑了,就沖你和我大哥的,我能瞧不上你嗎?”余莞然一笑:“要就怪你踟躕得太久,錯過了時機。”
“姑姑,你們在干什麼呢?”
這個清脆的聲音響起,眾人一回頭,齊齊楞住了,好漂亮的孩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