噗,趙凝雪正翻看菜單,差點被口水嗆到,這個小混世魔王,還真干過這種不流的事?心飽到一萬點的暴擊,以前以為他再怎麼野,也是個正經人,曉得是非,結果呢,是趙凝雪看走了眼!
“那天我想翻院墻進去摘他們家院子的果子,你說那小丫頭也是絕了,不在自已房間沖涼,非要在院子里,我都騎到墻頭上了,差點就跳進去了。”秦海連連搖頭:“結果還是大鬧了一場,臭老道罰我跪了三天,還不讓我吃飯,多虧趙雷放假,給我送吃的。”
秦海說得一本正經,趙凝雪心里跑過了一萬匹馬,一邊寫單,一邊冷笑:“好看嗎?”
“好看什麼,我真是冤死了。”秦海吐槽道:“我眼里只有果子,突然間掃到一片白花花的,我都沒看清就起來了,我要是真看清了還好,也不冤,沒白跪三天。”
趙凝雪又被自已的口水嗆到了,輕咬著,似含嗔地看著他:“你呀,就是個禍害,怪不得你師父要你下山。”
“禍害?”他認可地點點頭:“大家都這麼說。”
撲,正準備喝口麥茶的趙凝雪差點噴出來,好一個大言不慚的家伙!
秦海突然嘆口氣,說道:“我下山除了師父用我世騙我外,其實還是我自已的打算,我總不能一直窩在山上吧,下山瞧一瞧,看一看。”
“我給你的金香玉名單看了嗎?”趙凝雪問道。
提到這個,秦海挑挑眉:“我掐指一算,還是羅大有和我有緣,那老暴龍脾氣沖,子烈,但他和我合呀,我一點也不生氣。”
其實他事后了解過,就那塊燒壞的犀牛角,羅大有給他的價格公道得很,都能頂天了。
他有車牌,還有金香玉,去過芳寶閣,他手指在桌上叩了叩:“我好像要揪住線頭了,可又說不上來,不管了,先吃飯,菜呢?”
趙凝雪說是這家店的常客,凡是拿手的全點了,慶祝今天大獲全勝,兩塊帝王綠,珠寶圈都已經傳瘋了,不公司向求購,價格水漲船高。
秦海對翡翠的行不了解,趙凝雪打了個比方,一款克重超過十克的玻璃種帝王綠翡翠吊墜,百萬起步,一款克重不低于四十五克的玻璃種翡翠手鐲,千萬起步。
這個……
這不科學吧,居然是按克來算的?!
那兩塊帝王綠起瑪二十五公斤以上啊,那要是這麼算,豈不是五個億起步?
秦海吐吐舌頭:“五個億起步的生意,你就請我吃這個?”
“呸。”趙凝雪啐了他一口:“我估算過,超過六個億綽綽有余,化整為零來賣更高,你放心,我答應你的三,一分不地給你,不過要除掉我拍賣的本。”
嘖嘖嘖,秦海只掐算出大方位南方是趙凝雪的吉位,可這是大吉,不折不扣的大吉!
“那我豈不是發了?”秦海打個響指:“你也不用從了沈海。”
提到這個,趙凝雪還是一肚子的氣,沒開石以前,這家伙還讓自已從了呢,這麼快就把息說過的話拋在腦后,咬咬牙,一字一句地說道:“我的大恩人,你好好吃。”
這家菜館沒有專門的菜系,什麼好吃吃什麼,和秦海吃過幾次飯,趙凝雪知道他的口味偏重,喜歡川湘風格,東北風格其次,再然后是粵式,最后才是淮揚菜。
先上來的涼菜就是川式的,蒜泥白,夫妻肺片,再上是一道桂花藕和藍莓山藥,口偏甜,秦海一臉的嫌棄,趙凝雪挑挑眉,就興他是個吃貨嗎?
再上來是一道窯,配的蘸料,上來的時候熱氣騰騰,秦海扯了一條,皮脆香,再加上辣椒醬,吃出早年在山上土炕里燒的覺了。
再來,是一道盤龍鱔,據說用的全是野生的黃鱔,表面鋪了一層辣椒,開,只聞味兒,秦海的哈喇子都要掉下來了,這個是王道!
看他這幅饞樣,趙凝雪得意洋洋道:“怎麼樣,你幫我這麼大個忙,肯定不會虧待你。”
“凝雪姐,你真是人間極品。”
“說什麼呢?”趙凝雪的臉一紅,嗔怒道:“又開始胡說八道。”
此時,一名服務生端著一盤冰鎮秋葵上來,秦海眉頭一皺:“凝雪姐,這就是你說的軸菜?這玩意不好吃。”
那服務生笑笑,揭開頂上的一層秋葵,底下冒出一陣白氣,咕咕,底下流出兩純白的,正好落進杯子里!
“花樣多,就是不知道味道怎麼樣。”秦海一向對甜水拉幾的東西不興趣,端起杯子一喝,馬上罵了一聲娘,真他娘的好喝,這不是椰子嗎?
再吃上面的秋葵,清爽可口,沒有一點鹽味吧,全是香和椰香味,絕了,他還是第一次吃到這種味道,那服務生輕聲說道:“先生,我們的秋葵是自家農場種的,純原生態,只要是滋味小廚的常客都知道這道名菜,看似不起眼,暗藏玄機。”
一道秋葵都被他們玩出花來了,秦海角一:“行,我服了,真會玩。”
服務生心滿意足地走了,他吐槽道:“真是什麼環境造就什麼人,這間店的服務生自尊心都強的,門口的小姑娘是,這個服務生也是。”
“就你話多,還能不能好好吃飯了。”趙凝雪說道:“還有一道熱菜,是你喜歡的旺。”
“這個我也會做,瞧瞧這廚子做得有我好沒。”
“得瑟,你一天不得瑟會死啊。”
乖乖隆地咚!這年頭有本事還不讓得瑟了,秦海直搖頭。
旺馬上來了,秦海先看里面的用料,再嘗,馬上就吃得呼哧呼哧,正吃著呢,隔壁座位突然傳來說話聲:“蕭董事長也來了,我剛才看到他了。”
“聽說他又去江北了。”這個聲音得低低地,生怕被人聽到了一樣:“當初和兒斷絕父關系,現在漫天找,上還要逞強,哎,這是何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