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姓秦的,你趕走人,我不想再看到你了。”言語默咬牙道:“你是我見過最沒有紳士風度的人,真不知道我姑姑怎麼會結你這樣的人。”
“可能異相吸,也可能臭味相投。”秦海一本正經地說道:“我本來就不是紳士,言小姐對我的期待值太高了,拜拜嘍。”
他一說完,轉就走,還把手高高的擺起來,朝們揮揮手,言語默氣得小臉煞白,邊的閨安道:“不要和他一般見識,吃這麼多,出門就被撐死。”
“啊嚏!”出門的秦海沒撐到,反倒是打了個大大的噴嚏,他了一把鼻子,吐槽道:“現在的小姑娘就是被慣的,長得像模像樣,脾氣真特麼臭。”
趙雷嘿嘿直笑,把他拉到一邊,問他那四個碗怎麼回事,是不是值錢貨,秦海就往更亮點的地方站定,拿出四個碗放在地上,一字兒排開。
“這個和這個,是民國時期的仿品,另外兩個是清朝的仿品,都是古仿古。”秦海說道:“別看都是仿,不同年代仿的都不一樣,各有特。”
明代嘉靖、隆慶、萬歷三朝和清代康熙、雍正、乾隆三朝,都有化款之仿作。仿品的彩和款識與真品雖有相近之,但仍有破綻可尋。
嘉、隆、萬時仿款顯得筆畫重,排列稀疏,圈欄過大,與化款的筆法貌似而筆力不同,彩也濃而不艷,只有云朦、氣泡與化窯相似,幾可真。
清三代仿品款較明代仿款為優,特別是在調配和款識寫法上,與真品甚似。不過,化真款都顯有一層云朦,有氣泡如珠,字的青花晦。而清代仿款在放大鏡下可以看出云朦很淡,氣泡不勻,字的青亦顯渙散,胎微黃或白閃青,底足釉砂相連微黃。
秦海拿起其中一個:“一周無釉比真品寬;底部六字方框楷書款將底部占滿,線重,文飾比較板滯;青花山石圖案上加有濃重的青花點,為真品所無,一看就是仿的。”
“那這個是清哪個朝代仿的?”趙雷有點明白了。
他就將杯子翻過來,只見底部有“大清乾隆仿古”印文,趙雷恍然大悟:“是清乾隆。”
秦海打個響指,過來啃頓撿了四個古仿,兩個清朝,兩個明萬歷,價值是比不上那十九個存世的化斗彩,也不屈了這一趟。
他把四個杯子好好地收起來,剛站定就看到言語默帶著朋友出來,明明瞅到他們,眼皮子一抬,楞當沒看見往停車場走,趙雷咋舌道:“看到沒,這脾氣就是河里的石頭。”
“又臭又。”秦海接了一:“管的,大道朝天,各走一邊,要不是看在姐的份上,我才懶得搭理,走!”
剛邁出去沒有多遠,唉呀,后傳來一陣驚呼,只見言語默整個人摔倒在地,摔了個大啪,秦海正想走開,發現半天沒起來,這下好像摔得不輕。
他這才慢悠悠地晃過去,發現沒事,腳沒事,一只手按著右胳膊,痛苦莫名,小臉蛋也變得雪白,看到他過來,窘迫道:“你幸災樂禍,我一點事沒有。”
嘖嘖嘖,秦海挑挑眉,都疼到五變形,還在這里逞能,他神淡然,輕聲說道:“我本來想替你正一正,這種臼只是小兒科,你既然這麼說,那就忍著去醫院吧。”
冷酷的話語讓言語默啞然以對,這一瞬間,對秦海更是莫名地憤怒!
“你這個騙子,誰讓你管了,我才不會像姑姑一樣被你牽著鼻子走。”忍著痛意,怒罵道:“幸災樂禍,你一定會有報應的。”
秦海苦笑著搖頭,人哪,真特麼麻煩!
他眉頭微鎖,五掌張開,倏地如鐵索探江,一把捉住了的肩膀,一按,一,一扯!
啪噠,所有人都聽到這聲脆響!
言語默明眸微張,訝異不已,剛才這一響過后,胳膊居然輕快了,不疼了!
秦海冷冷地一笑,一個字也懶得講,甩手離開,倒是言語默面尷尬,眉宇中劃過一抹張皇,什麼嘛,就這樣走了?
“語默,你沒事吧,要不要不去醫院看看?”閨看雙目失了,關切道。
活了一下胳膊,覺和沒傷到之前一樣,靈活得很,再看秦海,已經和和同伴走得遠遠地,頭也不回一下!
秦海和趙雷各自分開,臨走時趙雷神兮兮地說以后再見面他就有新份了,等到了家,秦海尋思著要去銀行開個保險柜,把這些東西存起來。
他不是要防老李頭和言微微,是不放心祝江那個半吊子,那家伙有點本事,可惜一肚子壞水不走正道,哪天栽他手里就虧了。
臭老道說過,把命握在自已手里那本事,在別人上注那是傻子,只等天一亮,秦海沖去銀行開了保險柜,把二十三枚秦半兩和四個仿化斗彩全部放好,這才沖去考場。
眼下是最后一場考試,只要過關駕照到手,接下來就是殺去4S店提車,最后一關是路考,他早總結過了,要過這一關并不難。
進車戴安全帶,放手剎;起步打左向燈;右停靠打右向燈,拉手剎,千萬別漂移,分分鐘過,秦海殺進考場,第一上,第一過,第一個走出考場。
那門口的保安像看怪似地盯著他:“考完了?”
“完了。”
“掛了?”
“過了。”秦海得意洋洋地笑笑,比劃了一下OK的手勢,揚長而去,那保安跟見了鬼似的:“,這麼快。”
秦海興沖沖地走出考場,思忖了一下去哪打發時間,順手來到報刊廳邊的自售貨機買水,手機響起,一看是個陌生來電,直接掐了,結果又打過來,他才接了。
電話那頭是金海,龍爺的保鏢,龍爺有事請他過去一趟,他正愁沒地方去,順手攔下一輛出租車,揚長離去。
等到了龍爺家,只見門口停著幾輛大奔、寶馬,還有卡宴,金海正在門口等著,一見到他就說放心,周軍不在,秦海撲哧一笑,在又怎麼著,怕他不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