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凝雪正要問是什麼法子，點的菜上來了，秦海雙眼直冒，他早得心荒，也只好打住，剛才還嫌棄粵菜沒滋味，只嘗了一口白灼魷魚秦海就直點頭說好鮮。

等吃到那蒸的小鮑魚，他雙眼亮起：“凝雪姐，贊，鮮得很。”

趙凝雪憂心忡忡，食而無味，含混地應付了一聲，秦海吃得津津有味，天就是現在塌下來，也要把肚子填了，做個飽死鬼。

等吃完飯，秦海跟著趙凝雪去了博覽會，這會議一年一開，全國的珠寶玉石商搶著進駐，諾大的會場，除了開辟出來的休閑區外滿滿當當，每個空間都被占。

兩人一到，葉小秋苦著臉過來了：“趙總，留的地方小不說，還挨著衛生間。”

秦海知道葉小秋沒夸張，柜臺只有一個簡單的U形，環繞一圈，多余的地方都沒有了，這里是全會場里最小的位置，能擺的展品有限，最要的還是遠離出口，近衛生間！

“就是，趙總，主辦方太蛋了。”一名銷售忍不住罵出聲來：“太過分了。”

“正好是個順風口，味道剛好飄出來。”總經理助理走過來，皺起了眉頭：“我們已經用了香薰，搬了不花草植，但地方小，本來就施展不開，現在，唉。”

趙凝雪輕輕嘆氣，這是沈海有意而為之，平時再鎮定，現在也無法從容，葉小秋鼓起腮幫子，安道：“沒關系的，我們位置不好，可我們的產品過，一定會有人來的。”

“唉呀，這就是趙氏集團今年的展位，不愧是龍頭老大，位置獨一無二。”一名參展的商家走過來，笑容滿面：“趙總，恭喜恭喜。”

葉小秋扁著，他們落到現在的田地，幸災樂禍的不！

趙凝雪強忍住心頭的怒火，正要說話，秦海笑道：“沒錯，這地方全場獨一無二，絕了。”

噗嗤，附近的工作人員都笑了起來，明眼人都看得出來，這是沈海給趙凝雪穿小鞋，趙凝雪償還九個億給沈氏集團的事早就傳開，這不是要和沈海撇清關系嘛，如今報復來了。

葉小秋聽秦海說得得瑟，氣得直抖，這還好，好個鬼呀！

“今天半天過去了，趙總加油，這最終的量，我們都等著趙氏集團占得頭籌。”這人怪氣地說完，走了。

“哼，幸災樂禍什麼。”葉小秋說完，雙手揪在一起：“年年都是我們趙氏集團第一，今年怕是要丟了，已經損失半天時間，這半天除了老客人……”

看著趙凝雪鐵青的臉，不敢往下說了，秦海雙手背在上，凝視著頭頂的指示牌，上面除了指示著會場的東南西北，還有一個箭標指著——衛生間。

銷售經理咬咬牙：“趙總，不如多找一些站臺的模特，再找一些學生去發傳單，一定要把宣傳做到位，時間不多了。”

趙凝雪凄然地搖搖頭，，這樣的做法也是杯水車薪，投放和回報比例很低，不知道怎麼形容心的沮喪，看著后準備已久的員工，心痛不已。

就在此時，秦海角輕扯，腳尖一點，騰地躍起，大手一揮，啪，那指示牌瞬間轉了方向，原本指向衛生間的箭頭直指向趙氏集團的珠寶展示柜。

原本挨著衛生間就夠晦氣了，他倒好，直接讓指示牌對著柜臺，還嫌不夠？！

所有的員工們面面相覷，他是趙總帶來的人，們也是敢怒不敢言，趙凝雪的臉一沉，秀的臉上滿是不解：“你這是干什麼？”

“賭一把。”秦海說道：“你們這位置犯的是味煞，風水煞中最不好解的那種，臭老道也沒教過我迅速化解的法子，只能死馬當活馬醫。”

趙凝雪不他的想法，只能幽幽地嘆氣，這是自已的選擇，選擇償還那九億時，就代表著趙家和沈家的關系破裂，沈海作為主要承辦方和對著干，又能怎麼樣？

現在又到一個野路子的秦海，也只能信奉他這條路子，可是，就轉個牌子？！

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，不遠熙熙攘攘，這邊零零落落，葉小秋一眾人心疼到滴，一個小時過去了，宣傳冊才去了五分之一，掃碼和拿走名片的人之又。

就算有人過來，站了沒一會就皺著眉頭離開，趙凝雪只能仰頭嘆息，環抱雙手在展臺附近徘徊，更有客過來，也只是寒暄片刻就離開，秦海此時也不知道跑哪去了。

此時，一道影子悄然退開，轉頭進了主辦方的辦公室。這人一進去，就興地說道：“沈總，事了，趙氏集團那邊凄凄慘慘，

沈海扶著頭，出一獰然之：“趙凝雪怎麼樣？”

“我還沒看到過這麼沮喪的趙總，一臉的愁容，手下一幫人都像霜打的茄子，全蔫了！”

沈浩和沈海對視一眼，都是笑了，沈海把玩著手里的筆，冷笑道：“能能弄到六個億，算我輸，這次能玩過我？門都沒有。”

“哥，會不會玩太大了？以后沒有回旋的余地。”沈浩說道。

“余地？籌九個億還給我們家的時候就沒有想過留任何余地，你現在讓我給留余地？小浩，你什麼時候變得心了？”沈海不屑道：“你是被秦海收拾得轉子了？”

沈浩干笑一聲，大哥為了趙凝雪是走火魔了，沒得到人，不是還額外得了六個億嘛，他看老爸倒高興的，多了去了，何必單一個。

沈海嗆完沈浩，轉頭看著監視，突然騰地站起來，邊的男人面鐵青，結結地說道：“不對，剛才明明沒什麼人的。”

監控畫面中，趙氏集團的展位前熙熙攘攘，不大的地方滿了人！

沈海眼底怒火升騰：“這就是你說的凄凄慘慘？”

此時，趙氏集團的展位人人，葉小秋眼見得化腐朽為神奇，興得臉蛋都紅了，退到秦海邊，激不已：“這到底怎麼回事啊？”

秦海微微一笑，淡淡地說道：“老話說得好，人有三急，進來一個小時不要，兩個小時，三個小時，要找衛生間的人就多了，到了這找不著，是不是得問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