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微微雙手抱在前,一臉的興然之:“我的好哥哥,不知道哪里來的人給你送了這麼多補品,看來損耗得不小呀。”
這話里有話,說得還不高明,這是在損他呢,秦海哭笑不得,送什麼都行,那骨頭一樣的東西來頭不小,這是虎骨!
這虎骨與犀牛角一樣,早就被止易,虎骨藥早有記載,一般用來治風,腰膝酸之癥,養補,九三年后,所有的藥方都將虎骨及犀牛角摒除,轉而使用替代品。
這東西極為罕見,天龍商會送來的肯定差不了,就是這字有點問題,祝更強?再配上這些補品,不怨老李頭一臉八卦,言微微一臉不屑。
“這是別人的謝禮,今天車都被刮花了,命都差點丟了才換來這個,你們倆別一幅看戲的表。”秦海哭笑不得道:“誤會了。”
“英雄救,俗套!”言微微脆生生地說道:“剛才有人放下這些東西,敲門就走,我們問他是什麼人也不說,就說是給你的,上面只有這張小卡片,祝更強,什麼意思??”
“咳,”老李頭咳了一嗓子,打趣道:“你這個小丫頭片了,這有什麼可問的,對男人來說,一不能快,二要強,祝更強,這送禮的人很有心嘛。”
不是一家人,不進一家門,這爺孫倆的腦回路真是絕了!
言微微嘟起了,白了老李頭一眼,沒好氣地說道:“你慢慢看吧,送的東西可不呢,外公,我們先去睡,讓他一個人慢慢瞧。”
門一關上,秦海把這些東西一一打開,除了表面這一層可以看到的,底下還有不盒子,這天龍商會是把值錢的補的藥材全送過來了。
除了上面的鹿茸、人參和虎骨外,底下還有幾個沒出真容的盒子,秦海索拆了包裝,打開其中一個,眼珠子都要跑出來了,這是何首烏,旁邊有標注——千年何首烏!
千年何首烏固益腎,健筋骨,是難得的良藥。《本草綱目》里有記載:“此氣溫味苦,苦補腎,溫補肝!”
現在市場上常見的何首烏都是人工種植,效用和價值遠不如以前,這千年的肯定是野生的了,就這麼一枚,嘖嘖嘖,能和羅大有上次在鑒寶會上亮出來的靈芝有得一拼。
再拆開一個盒子,里面放的是兩顆天山雪蓮,一左一右各往一顆,還備有兩個字,一般人不知道,這雪蓮花分為雄、雌兩種,據說雌的可以生吃,有甜味,雄的帶苦味。
看到產地是天山,秦海哈哈大笑,天龍商會是準備用禮把自已砸暈嘛,大哥送虎符,給劍格,這妹妹送的全是補品。
天山山脈,冰峰雪嶺逶迤連綿,海拔4000米以上是終年積雪地帶,被稱為雪線,雪蓮花就生長在雪線以下海拔3000至4000米的懸崖峭壁上。
兩千后后就止挖掘野生蓮,和虎骨一樣,稀罕得很,秦海自言自語道:“不愧是幾百億的家族,出手這麼大方。”
最底下還有一個盒子,里面裝著藏紅花,這東西是鳶尾科植番紅花花柱的上部及柱頭。藏紅花自非常貴,它對生長環境有一定的要求,土壤的是沃的沙子,而且不能有積水,最適宜的溫度是2到19度。
全株花卉可使用的只有三雌蕊,而且有效分僅占花蕊上的1/3,200朵花才能采摘到一克重的藏紅花,而且在市場上的存貨也不多。
要是羅大有看到這些東西,估計能給跪了,想到能讓羅大有驚詫,秦海哈哈一笑,先把這些東西收起來,哪天把他來賞鑒賞鑒。
收到這麼多禮,秦海沒有一丟丟不好意思,滋滋地抱進房間,看個夠再睡覺。
此時,趙凝雪正和父親坐在客廳查看珠寶博覽會的報表,趙江濤直咋舌:“第一天,我們完全落下風,第二天開始追平,之后開始反超,這次可真險哪。”
他慶幸地拍拍頭:“雖然說這第一的位置不好坐,能坐穩了是最好不過,沈氏集團這次離我們就輸在兩百萬的額上,哈哈哈。”
看他一臉笑意,一記冷冷地聲音傳過來:“可外人都說是托了那個野小子的福,我們才能反敗為勝,這次被沈家穿小鞋,就還有下次。”
父倆同時皺起了眉頭,是母親舒雅,自從和沈海的計謀沒有得逞,被公公嫌,被婆婆訓,連帶老公兒對都冷淡許多,這讓心里很不好,把一腔怒氣撒在了秦海上。
那小子算哪蔥,把如花似玉的兒牽著鼻子走,兩人沒事就往一堆湊,凝雪放著條件全部上乘的沈海不要,偏要和那個不知道打哪生出來的臭小子親近,氣人。
“這是事實,不管是同行還是外人,隨他們說去,結果擺在這里,不認也得認。”趙江濤臉上沒有任何表,語氣有些冰冷:“倒是你,對親生兒做的事,爸媽說翻篇,我心里可翻不過去,和著外人算計自已的兒,你還不如秦海。”
“你!”舒雅端雅的臉上滿是怒火,咬牙切齒道:“我看你們倆是被那小子灌了迷魂湯,我話說在這里,凝雪不嫁沈海可以,但絕不能是那個小子。”
趙凝雪微微一楞,嫁?
趙江濤無語地搖搖頭,自家兒還愁嫁嗎?就沖樣貌和家世,只要趙氏集團一聲令下,愿意贅的都有無數。
“秦海現在也是玄真閣的老板,小有家,在文玩圈里打開了局面,在這麼短的時間里走到這一步,這是天才。”趙江濤難掩對秦海的贊賞:“他要愿意娶凝雪,陪嫁隨便開。”
舒雅氣得口直疼,狠狠咬著,氣怵怵地上樓了,趙凝雪嗔道:“爸,您又氣媽。”
“要找事,我能放任不理嗎?”趙江濤無可奈何地搖搖頭:“你媽的心事我知道,生完你就生病,失去生育能力,沒有再生下一個兒子,這是心上的一個結,雖然你順利競爭到了總經理的位置,還是擔心你大伯家的明瑞對你造威脅,那畢竟是長孫。”
趙凝雪心里一咯噔,噗嗤笑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