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臣的名字最近在新聞上屢見不鮮,他的名聲早就爛得人人喊打,林舒一開始很含糊,不敢輕易招惹,直到戴臣說,“瘦死的駱駝也比馬大,我只是惹上點小麻煩,有的是辦法東山再起,但何居正一家子,很快就完了,林律師難道抱有幻想?”
林舒也不傻,在電話里追問,“戴總好像不清楚,我主打離婚司,您的案子我幫不上忙。”
“我找你,有更重要的事,而且只有你可以做到,一千萬,還有帝華集團法務部副總監的位置,林律師,不妨考慮下。”
戴臣拋出的最后一個砝碼,無疑徹底打垮了林舒的防線。
一千萬不是小數目,更耀眼的帝華法務部副總監的位置!
所以只猶豫了幾分鐘,便點了頭。
才有了今晚這場面對面的相聚。
戴臣疊著雙,慢悠悠品嘗紅酒,打量著心化完妝的林舒,語氣有些輕佻,“林律師是唐賀的前友?”
對面他的答非所問,林舒有些不舒服。
今晚的見面,本來就不是對等的關系,戴臣給出的價碼那麼高,背后一定有與之相當的代價。
和唐賀有關系?
那也無所謂了,反正和唐賀已經沒有半點分。
完全不介意,榨干唐賀最后的利用價值。
林舒面不改道,“沒錯,我們往過,以前是恩的。”
戴臣滿意的點點頭,“那麼何居正呢?你們又是什麼關系?何居正潛過你?”
林舒約察覺到,戴臣居心不良,微微一笑道,“戴總到底想說什麼呢?這里沒有外人,不如說清楚一些?”
戴臣躬往前傾了傾,手臂穿過茶幾,挑起林舒的下頜,涼森森的目帶著幾分挑逗,“林律師這麼漂亮,喜歡你的男人應該不啊,何居正一個死了老婆的老男人,對年輕漂亮的助理就沒點想法?”
林舒被迫抬起頭,眼前是戴臣放大的臉,邪的微笑掛在他眼角,一涼從半空爬上脊背,渾為之一震,“戴總的意思是……”
戴臣起一顆紅的草莓,慢悠悠放進林舒里,呼氣一下一下噴在臉上,“何家現在一地,洗不白,搞不好了,也不差一個何居正是不是?你要做的事很簡單,公開控訴何居正利用職場的權利,潛規你,強迫你做他的地下人,只要你徹徹底底把他搞臭!桌子上這些,都是你的。”
林舒的凝固住。
傻呆呆杵在那里,好一會兒沒回過神,等到戴臣控制下的力量消失,林舒也慢慢癱坐回去,磕磕問,“你……不是開玩笑?”
戴臣冷笑,“我有時間跟你開玩笑?”
林舒揪著服,將擺扯得皺,“可是……何居正家族的權勢非常大,要是被他知道是我背后搞鬼,往后我在城,不,我在國任何地方都活不下去。”
戴臣雙手扶著沙發椅背,舒服地靠在上面,冷笑道,“林律師啊林律師,那麼聰明的你,怎麼就犯傻了呢?何居正徹底玩兒完了,神仙也救不了他!我只是讓你給他加一把火而已。這麼跟你說吧,何居正的父親,得罪了新領導,上頭要換,他必須死。”
林舒畏畏不敢點頭,以前想上位,無非靠和,但沒膽子做更大的易,“戴總,我……”
戴臣把合約、車鑰匙往前推了推,長指在桌上點了點,“走出這個房間,你可就沒機會了,想跟我合作的人不缺你一個,飛黃騰達就在眼前,要不要,你看著辦。”
林舒咬咬道,“需要我做什麼?”
戴臣握著林舒的手,在的半推半就中,簽完了所有文件,“別急啊,有人聯系你。”
林舒握著燙手的車鑰匙,雙腳好像踩在棉花上,整個人都不真實的在打飄,恐懼和驚喜在上狂轟,腦袋空茫一片,連面前的臉都難以看清,“我……我等你消息。”
戴臣舉起酒杯,笑了下,“合作愉快啊林律師。”
等林舒走出包廂,戴臣很快撥出號碼,“林舒上鉤了,準備材料,盡快料何居正的丑聞。”
戴羽彤道,“東西準備好了,就差林舒。哥,你這招夠絕,搞臭何居正,轉移輿論的注意力,到時候陸恩熙幫何居正心切,這邊自然而然顧不上,咱們的人趁虛而!”
戴臣罵了句臟話,“瑪德,想搞死我!看誰先死!”
戴羽彤道,“喬小夏這枚棋子也發揮作用了,陸恩熙就在藍星頂層,要不要做點什麼?”
“先不急,現在不是陸恩熙的時候,一會兒喬小夏來我這里,我有事代。”
戴羽彤笑道,“哥,關鍵時刻是不是發現人很好用?對了提醒你一句,喬小夏比林舒還慕虛榮,以前嫌棄張宇恒家里窮,跟一個富二代跑了,結果被甩,又回頭找張宇恒。有的人,最好拿。”
“蠢貨一個。”
電話掛斷,房門被敲了一下,戴臣看一眼,“進來。”
接著對電話里說,“抓時間,我不想再等。”
喬小夏看到高大威武的戴臣,抿了抿,道,“戴……”
戴臣溫地走出來,主上的肩膀,牽著坐好,端起酒水湊到邊,“坐下說話,先喝點東西。”
喬小夏被得泯了口紅酒,渾不自在的抖了抖,“戴……我一會兒就得上去,同事還在包廂等我。”
戴臣冷眼看過去,“誰等你?張宇恒還是你的哪個同事?你在這里一晚上也沒人聯系你,信不信?”
喬小夏掰扯手指,坐立不安,“戴總,我……我不想跟你易了,那些錢……”
“喬小姐,”戴臣打斷,從上口袋里出一張支票,甩了甩,然后解開襯的一粒扣子,放,手停在那里,也隨即往前一探,“錢算什麼?嗯?這東西戴家多得是,但是你不想要別的嗎?”
喬小夏撐開瞳仁,死死盯著他,后背著沙發沒有隙繼續倒退,“你……你干什麼?”
戴臣單手挑開第二顆紐扣,玩味出來的白皙的,“幫我贏司,戴家未來的總裁夫人,就是你。”
喬小夏石化在原地,不亞于在看一個怪,“你……你說什麼?”
戴臣一只大手順著肩膀,一路往下,“你接近張宇恒不就是想嫁豪門?張宇恒理你了?”
喬小夏繃神經,被他之地在蘇醒,“我……”
“咱們聯手,里應外合,勝訴那天,就是咱們領證的日子,喬小夏,聰明一點,不要死心眼兒。”
喬小夏還沒傻到單憑戴臣一句話就相信,手掌推他的膛不住拒絕,“戴,請你自重!”
戴臣反剪雙手,在頭頂上方,居高臨下俯視,“別裝了喬小夏,你就是出來撈的,不過你很幸運,剛好有我想要的東西,作為換,我不虧待你,過了今晚,你不從……呵呵,也得從!”
喬小夏腦袋是糊的,視線越來越模糊,眼前的戴臣兩顆腦袋左右搖擺,房間地山搖起來,“你……你剛才給我喝了什麼?”
“當然是助興的好東西。”
只是喬小夏已沒有力氣聽清楚任何聲音,神志和,逐漸沉淪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