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罷,低頭,將照片發給了陸景琛。
陸景琛點開手機上的照片,盯著那上面人的眉眼看得出神。
顧南舒再沒有留,轉就走。
“那臻臻呢……”
他一個箭步跟上來,拽住了的手腕,力道愈來愈大,卻又舍不得疼了。
顧南舒不予理會,想要掙。
“我不是開玩笑的!我一定會讓臻臻留在錦城!”
他的聲音略有些抖,卻帶著威脅的味道,“你知道的!老爺子也不會讓他走!”
“那就勞煩陸總……替我照顧好臻臻……”
顧南舒甩開了他的手,步伐更加堅定。
的背影愈來愈小,到最后逐漸消失在陸景琛的視線范圍來。
“顧南舒,你千萬不要后悔!”
心口傳來的劇痛,讓他無法再往前挪步子,捂著口,陸景琛低吼出聲。
……
江遠霆接到顧南舒電話的時候已經是深夜,更令他難以置信的是,這個點,正一個人孤零零走在偏僻的荒野郊區的小路上。
如果不是有手機定位,單憑在電話里那帶著哭腔不清不楚的描述,怕是找到明天早上他也找不到。
江遠霆在自己的房間對面給開了間套房,喂吃了藥,等緒稍微緩和了,才小心翼翼地開口,“為什麼會一個人跑到水鎮那麼偏的地方去?”
“因為……工作。”
顧南舒抬起頭,扯開話題,“江醫生這次多虧了你,我沒有帶藥,險些發病。”
“跟我不用說謝謝。”
江遠霆沒那麼好忽悠,“我記得你回錦城,只是為了給你那個前夫策劃婚禮,去水鎮干什麼?還有,這麼晚了,他把一個人丟在水鎮?”?
“沒有。”顧南舒搖搖頭,“我……我只是一不小心跟他走散了。”
“那要不要打個電話跟他說一聲?”江遠霆說著就出手機。
“不!不用!”顧南舒下意識地阻止他,“他……他應該已經回酒店了。這麼晚了,就不打擾他了吧。”
江遠霆是心理學專家,顧南舒的每一個微表都逃不過他的眼睛。
“好。那就不打擾他了。”
江遠霆將熱水遞給,“很晚了,早點休息。”
“江醫生!”
顧南舒將他住。
江遠霆轉,“還有事?”
“嗯。”眉頭微皺,手指無措地摳著玻璃水杯,“我知道你在錦城有不朋友,能不能麻煩你一件事……”
“你說。”
“幫我買張汽車票,用你朋友的份。”顧南舒說。
江遠霆有些訝異:“回北城嗎?北城那麼遠,當然是坐飛機比較方便,坐長途大說也要十幾個小時,你的吃不消,而且……為什麼要用我朋友的份?”
顧南舒搖搖頭,“不是回北城。還有,江醫生你能不能不要問……為什麼……你知道的,我不是作犯科的人,而且只是一張汽車票,不會影響到你的朋友……”
“跟你前夫有關?”
江遠霆的臉嚴肅起來。
顧南舒不承認,也不否認。
江遠霆點點頭:“我知道了。那臻臻呢?臻臻是不是也要買張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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