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2章052:名聲喪盡,驅逐離宮
「宿嬤嬤,就這麼幾個人的事兒,怎麼能算是牽涉過多?」宋雲昭盡量讓自己看上去不那麼咄咄人,但是卻又不會讓步地表態,「張嬤嬤,您說是嗎?」
張嬤嬤與宿嬤嬤不是一個碗里吃飯的,自然不能讓得逞,就點頭說道:「宋姑娘說得有道理。」轉頭又看向宿嬤嬤,「只需要證明羅姑娘跟趙姑娘所言真偽即可,這麼點小事,咱們都是宮裡的老人了,總是能做得到的,宿嬤嬤你說是嗎?」
宿嬤嬤心中暗不好,但是還是態度強的說道:「張嬤嬤,話也不能這樣說,這樣的大事也不好咱們自己就做了論斷,總得報上去請諸位娘娘做主才是。」
宋雲昭聞言心頭一沉,這要是讓那幾個人出面,只怕事會出的掌控,畢竟現在只是個微不足道的秀,跟后妃對上有什麼勝算。不過,也不是不能周旋。
宿嬤嬤這是打蛇打七寸,一擊便中的要害,果然是個厲害人。
想到這裡,就看向張嬤嬤,看著神不好,心思一轉,立刻就說道:「宿嬤嬤說得有道理,人命關天的大事,確實需要認真對待,既然這樣的話,那就請幾位嬤嬤上達天聽,我們幾人等著便是。」
一直沒說話的尹嬤嬤看了宋雲昭一眼,角了,這可真是個不怕事大的子,宿嬤嬤想要把事到舒妃幾個人手中,就是想要給幾位娘娘一個手的機會。
但是這一位可好,直接說上達天聽,這就是請陛下做主,豈不是讓宿嬤嬤的打算落空?
當然,只憑宋雲昭一句話肯定做不到,這是點出這話給與張嬤嬤,讓們出面轄制宿嬤嬤,真是沒看出來,這一位心思還深的。
能怎麼辦,不能讓宿嬤嬤囂張,就只能讓宋雲昭得逞了。
賀蘭韻嗤了一聲,「那得等到什麼時候?」
宋雲昭琢磨著這應該是給背後的人通風報信去了。
張嬤嬤笑,「你倒是會躲懶。」頓了頓又說了一句,「宿嬤嬤肯定不會罷休,你這懶是躲不的,我去舒妃娘娘那邊走一趟,你得去莊妃娘娘那邊回一聲。」
賀蘭韻瞧著宋雲昭沉了臉,眼睛一下子冒了,這可是太悉了,當初宋雲昭一擺出這幅晚娘臉那肯定是有人要倒霉了。
宋雲昭看著宿嬤嬤也笑了,「這就不勞嬤嬤費心了。」說完轉就走。
說著也不給宿嬤嬤反駁的機會,立刻讓人去宮正司請人來。
宋雲昭特意去見,兩姐妹見面,宋清菡眼睛紅的恨不能上來掐死。
宋雲昭除了剛進宮時當眾把跟宋清菡的關係扯破,讓眾人知道們姐妹不睦,其他時候都是避著行事,就是等著宋清菡按耐不住要對下手。
兩人商議妥當便分頭行,張嬤嬤在翠微宮沒有見到宿嬤嬤,回話的時候把事說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,就等著舒妃的吩咐。
把趙筱玉推了出去就得罪了,還有羅秀英那邊,雖然當初羅秀英收了的好答應不會出賣,但是事如果真的鬧大,也不敢保證會如何。
賀蘭韻微微昂頭,咋滴,瞧不起誰?
韓錦儀看著賀蘭韻那神一時沒忍住笑了笑,放緩聲音說道:「縣主說的是,是我沒說清楚,我本意便是你我聯手,怎麼好讓縣主一個人出力。」
韓錦儀瞧著賀蘭韻一下子興起來,莫名不已,怎麼回事?跟著就聽著宋雲昭開口了,「商量著辦?」
「宋姑娘,請慎言。」
又過了半個時辰,置結果下來了。
尹嬤嬤點點頭,「也,只要舒妃娘娘不手,這事兒也就這麼過去了,可要是舒妃娘娘非要管一管,我看著這件事還有的折騰。」
宋雲昭能察覺到宿嬤嬤對的惡意,「嬤嬤說的是,但凡嬤嬤您氣一點,我們做秀的哪裡還需要自己出面爭口氣。」
此時,韓錦儀側過頭,看著賀蘭韻道:「縣主,主持公道這種事也是因人而異的。」
想了想說道:「如果真的繼續鬧的話,就得好好地謀劃,不然倒霉的不是你我,會是別人。」
「馬上就閱看了,舒妃娘娘未必就會多此一舉。宿嬤嬤也不敢把事做的太過,有莊妃娘娘牽制,也不是不能周旋。」
「嬤嬤何不乘風起,扶搖直上九萬里。」宋雲昭出最溫和的笑容,說出最嘲諷的話。
賀蘭韻可不是以前的二傻子了,便對著韓錦儀說道:「我是沒問題,不知道韓姑娘敢不敢,再說我一個人力量不足,怕是有心無力。」
賀蘭韻狐疑地看著韓錦儀,小聲問道:「什麼意思?」
「宿嬤嬤!」張嬤嬤這會兒是真的急了,「之前宋姑娘病了,張總管可是過問過的。宿嬤嬤貴人多忘事,怕是不記得了。」
扔下這句話,宿嬤嬤甩袖就走了。
韓錦儀看了賀蘭韻一眼,能說這話,是鎮北王府給的底氣,家世比宋雲昭是要好,但是卻沒有賀蘭韻如此強橫。
審問過後,要如何置,幾個嬤嬤還得往上回稟,宋雲昭等人瞧著宋清菡幾個人被押下去暫時被單獨關起來,這才安心的離開。
唯獨宋清菡。
宋葉熙都快要抓狂了,恨不能把宋清菡原地暴打一百遍方能解恨。等回了府,一定好好地跟家裡人說一說的所作所為。
這樣的人設在書中也算是討喜,在讀者眼中,不是主敵人的人能算半個好人。
如此一來,就形了互相牽制的局面,就如之前有管事嬤嬤想要把帶走,做這樣的事只敢的,卻不敢正大明過來宣覲見。
宮正司的人來得很快,審問,錄口供,畫押一氣呵,幾個人的證詞相繼問過,本來羅秀英還想著,但是宮正司過來的兩位膀大腰圓的嬤嬤往前一站,就嚇得雙一差點跪下去,便如實代了。
「不知道會是個什麼結果。」宋葉熙輕聲說道,實在是擔心不已,宋清菡太狠了,居然會想出撞船這樣的招數,這萬一要是真的鬧出人命呢?
「如果結果有失公允,咱們繼續往上鬧便是。」賀蘭韻底氣十足的開口。
「希如此吧。」
宋雲昭的屋子裡宋葉熙跟賀蘭韻都在,韓錦儀也來了,四個人坐在一起都在等消息。
張嬤嬤頭皮一,看了尹嬤嬤一眼,倆人的眼神迅速地對了一下,尹嬤嬤立刻上前一步攔住宋雲昭,「宋姑娘,今日之事也不是宿嬤嬤一人能做主的,我與張嬤嬤會給姑娘一個公道。」
宋清菡與羅秀英還有趙筱玉都被驅逐出宮,甚至於都不是落選,而是犯錯離宮,聽說趙筱玉當場就暈了。
就是不清楚韓錦儀改變的機是什麼,韓錦儀這次能追上來,且跟立場一致同氣連聲的作為,絕對不是書中恪守規矩的人能做出來的事兒。
張總管過問一句怎麼了,後頭也沒見怎麼關照,興許就真的只是隨口一問,想到這裡宿嬤嬤底氣又足了起來。
宋清菡瞧著宋雲昭對著笑,只覺得後背發冷,立刻挪開目,腦子轉得飛快,想著怎麼才能。
不等緩過神,就聽著宋雲昭又說道:「我人微言輕,嬤嬤不將我一個小秀放在眼中也是有的,但是,今日的事人證證俱全,嬤嬤卻還要推辭拖延,不給我等一個公道,實在是令人懷疑嬤嬤到底是何用意。」
宋雲昭收回心思看著宋葉熙,便開口說道:「我覺得事可能比我們預料的要順利,畢竟事已經鬧大了,後宮的娘娘又不是只有一位,自然會有人主持公道。而且,選秀的事,陛下並未明令後宮參與,所以幾位娘娘做事必然是萬分謹慎。」
宿嬤嬤差點氣笑了,「不知道宋姑娘想怎麼討個公道?」
「縣主跟韓姑娘說得有道理,幾位嬤嬤,別人也就罷了,你們看看我,這都傷了幾回了。」宋雲昭說著眼眶更紅了,「別人是擔心可能遇到危險,可我實打實遇上了,這次僥倖無恙,誰知道下回會如何?嬤嬤,雲昭實在是怕了啊。如果這次幾位嬤嬤不能給個公道,雲昭就只好自己給自己討個公道了。」
宋清菡自私自利,怕是不會為宋父著想,但是宋雲昭不行,父親待還是很不錯的,不能讓他被宋清菡牽連。
等到了宋清菡的時候,還想著抵賴,想要把責任推出去,但是趙筱玉與羅秀英的證詞對極不利,再加上還有宋雲昭在一旁虎視眈眈,宋清菡掙扎過後還是沒能如願,整個人如霜打的茄子一般,唯獨看著宋雲昭的眼神夾著熊熊火焰。
「嬤嬤,我總是信你的,你上回也是這麼說的。」
也是,書中故事線追主,像是韓錦儀這樣的配,雖然有戲份但是戲份不足,對的描述就是個紙片人,現在紙片人活過來了,書中給立的人設與的行事不太符合啊。
宿嬤嬤臉上的笑容一僵,確實一時間沒想起來,再說也沒把事真的放在心上。
宋雲昭敢這麼鬧,自然是參考書中後宮勢力布局做出的結果。
「雲昭,你覺得呢?」
聽到這一局,宋雲昭的臉微微一變,牽涉到家裡人,不知道父親那邊會不會影響。
宋清菡不止給送了銀子,還許諾等將來出了宮,也會讓家裡人照拂羅家。
羅秀英還好一些,盯著宋清菡,宋清菡可是答應過許重利,因此雖然離宮的名頭不好聽,但是家世本來也不是太好,對影響不是很大。
韓錦儀再一次肯定自己追來是對的,就宋雲昭這子,要是自己不來,回頭肯定找自己麻煩,說不定也得送自己幾句堵心的話。
「等著就是。」遇上這種場面,宋雲昭作為沒什麼話語權的一方,除了能從證據以及害者的一方爭取利益,其他的就只能等幾方博弈的結果。
就篤定,只要把事鬧大,鬧到三妃都關注此事,那反而是最好解決的。
這下幾位嬤嬤臉不僅綠還黑了。
賀蘭韻滿意的點點頭,站起來上前一步,眼尾掃到韓錦儀跟上,便走到幾位嬤嬤跟前,道:「幾位嬤嬤,自從進宮參選以來,大事小的鬧了好幾回,勞煩伱們幾位趕上稟一聲,我實在是擔心接下來還會鬧出事兒來。落選倒是沒關係,瞧著今天這架勢,我怕把命留在這裡,我爹娘可還等著我團聚呢。」
宿嬤嬤的神微微一變,一時沉不語。
宋清菡的子再清楚不過,在等一擊必中的機會,果然真的送上門來。
韓錦儀聞言驚愕地看著賀蘭韻。
「宿嬤嬤,既然你要堅持上稟,那就照規矩辦事吧。」尹嬤嬤上前一步看著宿嬤嬤,「說起來太極宮那邊的張總管前幾日還問過選秀的事,如今遇上這樣的事確實應該回稟一聲。」
但是如果能經過自己的運作可以做調整的話,也不是那麼可怕了。
現在這個好人做出的舉,讓覺得有點意思。
宋雲昭看了韓錦儀一眼,一直以來對韓錦儀的印象都不太清晰,畢竟這一位在書中是個端莊不喜爭風吃醋也不太爭權奪勢的子,換句話就是恪守規矩的人。
舒妃輕笑一聲,眼睛看也沒看供詞,隨意仍在小幾上,「嬤嬤是個聰明人,自然不會做糊塗事,回去吧。」
三人對峙,氣氛很是微妙。
「我自然是信兩位嬤嬤的,只是我不忍兩位嬤嬤為了我為難,雲昭只好捨得一剮,去前討個公道了。」
韓錦儀覺得這話有道理,又看了宋雲昭一眼,以前只覺得脾氣不好,沒想到還是個心思這麼細膩的人。
宿嬤嬤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說什麼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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