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來,沈怡還是自己非得要一頭撞進去的。
而等了這麽幾年,沈怡也總算是有了“自己的”孩子。
在孩子這件事上,沈怡其實還打了英國公府眾人一個措手不及。
六年前,沈怡的嫡母蔣氏過生辰,沈怡這個出嫁也沒與人打個招呼就回了娘家,而且還在那告訴了娘家人有了三個月的孕。
事實上,那個時候的潘家宗族裏本就沒有年輕媳婦有孕。
好在,沈怡回去之後沒多久,潘家宗族裏就有一個旁枝的媳婦發現有了孕。
雖然晚了兩個月,但好歹勉強也能遮掩住不是?
這件事後來還真的被遮掩了過去。
等到那個潘家旁枝媳婦的孩子抱到英國公府來,沈怡都已經“生產”了兩個月了。
……
沈熙將這些事完,看著徐玉見那瞠目結舌的模樣,忍不住在徐玉見上連啄了好幾口,笑道:“媳婦,是不是覺得這是在看一出離奇的大戲?”
徐玉見過了好一會兒才點了點頭。
曾經想過英國公府到底是怎麽回事,也有過許多的猜測,但又哪裏能想得到這裏麵還有這麽多的曲折離奇?
從老英國公到潘越,三代人,不是意外就是生的……
哪裏就能有這麽巧的事?
但偏偏還就有。
徐玉見想了想,英國公府的太夫人幾十年來經曆了三次打擊,也難怪會變得那麽狠毒與刻薄了。
真是……
徐玉見都不知道能什麽了。
不過……
突然想起一件事來,看向沈熙,“我們親那日,沈怡也跟著來了,大概是趁著英國公府太夫人不注意溜出來的,那突然在客房裏暈倒了,母親又忙著招呼客人沒空理這件事,榮嬤嬤將事報到了我這裏來,我作主讓人請了大夫來替診脈,卻診出了喜脈……”
這次可是真的。
怪也就怪在這裏了。
潘越是閹,當然不可能讓沈怡懷孕。
那麽,沈怡肚子裏的孩子,又是誰的?
沈熙聽到徐玉見起這個,麵上倒是有些無奈。
他派去的人都能將英國公府那些陳年舊事查得清清楚楚的,當然不可能查不到沈怡有孕的事。
沈熙原想著,這件事到底有些髒耳朵,若是徐玉見不問起的話,他也就權當不知道了,隻是沒想到徐玉見偏就問了。
有這麽一個好奇心重的媳婦,他當然也就隻能滿足的好奇心了。
“咳,沈怡嘛……”沈熙頓了頓,“也不知道是守活寡太久了有些寂寞難耐,還是出於想要報複潘越,報複英國公府的心態,竟然主勾引了潘越邊的一個廝,兩個人的就了好事,肚子裏的孩子,也是那個廝的。”
徐玉見張大了。
沈怡倒也是……
真不挑。
原本還以為,以沈怡那樣的的,就算了什麽打擊,也總能卷土重來,一直為著從英國公府那個狼窟裏逃出來而努力。
卻沒想到,到底已經在那裏呆了六年,這是絕之下自暴自棄了嗎?
或許,在與那廝胡來的時候,沈怡心裏也有著對潘越,對英國公府報複的快吧。
英國公府不是一直想要子嗣嗎?
現在沈怡就懷了子嗣。
隻是……
想來老英國公和太夫人絕對不會為此覺得高興的。
沈熙看著徐玉見吃驚的模樣,隻握著徐玉見手細細把玩著。
事實上,關於沈怡的事,他還沒有完呢。
沈怡與那廝勾搭上還懷了孕不假,這裏麵還有潘越的一些事呢。
潘越自從被診出確實是閹之後,子也越來越古怪,知道自己這一輩子都不能一展男人的雄風,他竟然漸漸的往了另一個極端走……
竟是好上了男風!
而且還是被人在下麵的那一個。
最沈熙覺得骯髒的是,潘越和沈怡,這夫妻倆竟然還都找上了同一個廝。
這樣的事,簡直荒唐頂。
好一會兒之後,徐玉見從震驚中回過神來,搖著頭道:“這一次,老英國公和太夫人,隻怕是容不得沈怡將肚子裏的孩子生下來的。”
對英國公府來,那個孩子的存在就是一個極大的恥辱。
老英國公和太夫人確實盼子嗣盼了幾十年,但這可不代表他們就樂意要一個沈怡和廝茍合得來的賤種了。
所以……
沈怡這次隻怕早早的就要坐月子了。
聽徐玉見這樣,沈熙卻在心裏暗暗搖了搖頭。
沈怡可不是什麽省油的燈,敢與廝茍合,而且其中還有潘越那些髒事兒,再加上老英國公和太夫人如今年事已高,對府裏的事都不像以前那樣能完全掌控了,不管沈怡的這個孩子到底是不是自己想要的,但最後隻怕是能生下來的。
對沈怡來,有這樣一個孩子在,大概就是對潘越和英國公府最大的報複了。
當然了,這些沈熙卻是沒有與徐玉見的。
他可不想髒了自己媳婦的耳朵。
徐玉見驚奇了一會兒之後,就將英國公府的這些事拋開了。
也就是有些好奇,現在既然好奇心已經得到了滿足,聽了之後當然也就算了。
可沒興趣往英國公府裏的事去折騰。
隨後就想起了,這段時間沈熙隔三岔五的就與陳義安在一起,於是問道:“子長,你這段時間見兒的與陳明遠在一起,可是有什麽事?”
想起之前沈熙在安郡主那裏的那番話,徐玉見在猜測著是不是與那些有關。
沈熙卻道:“媳婦,你放心,為夫眼裏隻有你一人……”
徐玉見於是又在他腰間擰了一把。
這人隨時都能不正經!
沈熙雖然吃痛,但麵上卻仍是掛著笑的,然後連忙道:“媳婦,為夫對將來的事有了些規劃,而陳明遠那廝也樂意參與到其中來,他那人倒也可以結,所以這段時間才會走得近了些,等到皇上給我安排了差事,看況也能讓他早些有自己的差事,免得他在長寧侯府與他那繼母針鋒相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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