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……
知道江皇後也賞了東西下來,徐玉見倒也並不驚訝。
畢竟,江皇後可不是什麽都不懂的普通婦人,這些年來景泰帝因為寵著羅貴妃而一直未下決心立太子,若不是江皇後一直忍著,安著當時還大皇子的太子,又如何能等到立儲的這一?
現在嘛,江皇後跟在景泰帝的後麵往端郡王府賞東西,為的,大概還是替太子拉攏人心吧。
不僅僅是江皇後,羅貴妃也是。
起來,羅貴妃自打進宮之後就得了景泰帝的寵,若非如此,這些年來寧王也不可能與占了嫡長二字的太子分庭抗禮,但若要羅貴妃其人有多聰明,那也未必。
景泰帝這些年就不隻一次的過,寵的就是羅貴妃那憨勁兒。
憨……
在宮裏那些因為嫉妒羅貴妃寵的嬪妃心裏,景泰帝這就隻差沒指著羅貴妃的鼻子蠢了。
但不管怎麽樣,羅貴妃寵這麽多年,這卻是事實。
這也是最後宮嬪妃們嫉恨的一點了,暗地裏誰不一聲“傻人有傻福”啊?
這次羅貴妃也賞了東西下來,徐玉見覺得……
大概是學著江皇後的?
這些徐玉見可沒功夫去多作猜測,雖然端郡王府也可以是家大業大了,但是既然有這些好東西往府裏抬,又不是什麽不能收的,自然也就來者不拒了。
當然了,這些可都是皇家的賞賜,縱是想拒也是不的。
徐玉見原本以為,沈熙離開了,就算不至於茶飯不思,總也會鬱鬱寡歡,覺得這日子難熬,但沈熙真的走了之後才發現,雖然心裏總是念著出門在外的沈熙,但心卻並未有什麽抑鬱的。
大概……
這也是因為心裏有所寄托?
接下來的這段時間,徐玉見為了不自己一直想著沈熙,便也想了法子給自己尋些事做。
這已經是十一月的下旬了,再有一個來月就是年關,安郡主早早的就已經在準備著過年,徐玉見如今子重,但做些輕省些的事卻也是可以的。
“什麽?”安郡主有些驚訝,“恬姐兒,你現在子重,正是得好好養著的時候,哪裏能做這些?咱們府裏人,過年也用不著準備太多的東西,下麵還有那麽多的管事嬤嬤,我一個人也是能忙得過來的……”
安郡主還想勸著徐玉見打消了這個主意。
徐玉見卻笑著道:“母親,我也隻是懷了孕而已,又不是那易碎的琉璃娃娃,而且我也不是要討什麽重活兒,頂多也就是剪剪窗紙這樣的事罷了,今年大概隻有母親與我兩個人一起過年了,母親總得讓我也參與一下吧?”
聽到徐玉見隻有們兩人一起過年,安郡主頓時就心了一下。
徐玉見懷著孕,本就是最希夫君陪在邊的時候,偏生沈熙這個時候領了皇命離京,雖也是無可奈何之事,但總也是徐玉見了委屈了。
也許……
讓徐玉見有些事做,反而能更開懷一些?
這般想著,安郡主倒也就鬆了口,點頭道:“既然如此,那這糊燈籠剪窗紙的事就給你吧,要是下麵的媳婦婆子吵到你了,你可一定要與我。”
徐玉見笑著點頭。
之後,安郡主果然就將糊燈籠剪窗紙的事到了徐玉見的手裏。
雖是到了徐玉見的手裏,但實際上也並不需要做什麽,隻不過是每日裏將糊燈籠剪窗紙的媳婦婆子都召到東籬軒的偏廳裏,徐玉見則坐在旁邊看著們做事,偶爾還會親自手學著剪一張窗紙,糊個煩什麽的。
這樣一來,東籬軒裏倒是比從前要熱鬧了許多,徐玉見有這麽多人陪著,心倒也確實比之前要舒暢了許多。
安郡主將這些看在眼裏,也徹底放下心來,不再擔心著徐玉見會不會被吵著累著了。
每剪剪窗花,糊糊燈籠,徐玉見倒覺得這日子過得極快,好像才一轉眼間,就已經到了臘八。
老話“過了臘八就是年”,到了臘八這日,這些日子因為沈熙的離開而顯得格外沉寂的郡王府,也跟著熱鬧了起來。
郡王府的廚娘是沈熙尋了許久才尋來的,不僅做得一手好菜,熬出來的臘八粥更是極為香甜。
昨兒榮嬤嬤親自去武定侯府送了臘八粥回來,還特意過來回了話,是老太太和薑氏都極用送過去的臘八粥,趁熱就喝了一碗呢。
徐玉見自然知道這是榮嬤嬤哄開心的。
不過,這廚娘煮的臘八粥也確實非常不錯。
就是徐玉見,今兒一早也是多喝了半碗的。
如今府裏隻有安郡主和徐玉見兩個主子,安郡主也沒有講究那許多,幹脆就讓廚娘煮了滿滿一大鍋的臘八粥,府裏每個人都賞了一碗,倒是整個郡王府似乎都彌漫著一屬於臘八粥的香甜與熱氣一般。
這,大概就是年味兒吧。
徐玉見早上喝了一碗多熱乎乎的臘八粥,整個子也跟著暖融融的,再加上屋裏本就暖和,都還沒開始走就已經出了一薄汗。
這大冬的出了汗,自然是要換洗一番的。
等到徐玉見從淨房裏沐浴出來,幾個丫鬟正服侍著絞幹頭發,錦年就輕手輕腳地走了進來。
將幾個丫鬟遣下去,錦年接了幹帕子一邊替徐玉見細細絞著頭發,一邊低聲道:“主子,國公府遣了人來送臘八粥,郡主氣得直接就把那臘八粥砸在了國公府的人臉上……”
徐玉見忍不住擰起眉頭。
國公府來了人送臘八粥?
按著京城的習俗,到了臘八節,各府都會煮了臘八粥送去好的府上,既是一種際,也能好的各府走得更親近一些。
但端郡王府和國公府……
自打安郡主和沈兆臨和離之後,端郡王府和國公府就已經是老死不相往來了,這又哪裏與“好”二字扯得上關係?
還是……
國公府的人又想起些什麽妖蛾子出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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