族長又說:“好好,阿尋你下去休息吧。”
阿尋高高興興地坐在了段長風的旁邊,剛想來個飯後水果。
段長風微迷著狹長的桃花眼,有些怪氣地說:“你有見過一個隨從是和主人坐在一起吃東西的嗎?”
沈尋額頭的神經忍不住跳了一下,段長風,你哪筋搭錯了。
每年收節,就是草原人們的狂歡節,不分長尊卑,都可以無拘無束,盡的歡笑。
沈尋什麼高大上的晚會沒看過,這個晚會對沒有毫吸引力,最主要的是這幾天實在是疲勞過度,在吃飽了之後就開始犯困,好在族長也非常通達理,看出他們二人心不在焉,吩咐人帶他們去休息。
段長風和沈尋一退出,一半兒的同胞們都神萎靡了,另一半兒神不萎靡的,那是因爲有老公在旁邊,有那賊心沒那賊膽。
是啊,他們這裡的男人,長相壯實狂,哪有這個中原男人這麼英氣人,像段長風材拔頎長,卻不單薄弱,真是沒見過這麼好看的男人,阿尋嘛,太小了,假以時日也一定絕塵踏月,風度翩翩。
幾個小姑娘給沈尋準備好洗澡水,換洗的服後,臉紅心跳地離開。
沈尋搖搖頭,這小姑娘真好騙,這一首歌就把們唱得心神盪漾,還有幾個膽大的,約沈尋教們唱歌呢。
躺在熱乎乎的浴桶裡,水汽氤氳,解除渾的疲勞,真是舒服極了。
洗了澡,換了乾淨的草原服侍,本想躺在牀上休息,可看到外面的月正亮,心來,想出去氣。
段長風的帳篷就在隔壁,了懶腰,剛掀開門簾,無意間瞅了一眼,這一眼可把的小心肝兒嚇了一跳。
天吶!這,唉,誰說古代孩兒矜持來著,這豪爽的,沈尋都覺得自己纔是古代人。
只見米婭在段長風的帳篷前不斷徘徊,想進去,又不敢進去。
這米婭是想霸王上弓,生米煮飯了,到時候段長風想不從都難啊,也只有才能讓孩子放下害,變得這麼膽大。
看米婭在門口來來回回,沈尋都著急了,都想走過去說:米婭,我幫你打簾子。
攥拳頭,暗自給加油!
米婭終於下定決心,掀開簾子,走了進去,沈尋這才鬆了一口氣,這比人家約炮的都張,又十分好奇,想去聽聽聲,撓撓頭,覺得這不道德,算了,回去睡覺了,明天,嘿嘿!段長風,會不會失。
笑的正開心,轉,沒有防備,迎面撞上的一個什麼東西,哎呀,我滴鼻子,酸溜溜的,眼淚都出來了,出來的時候,這兒也沒有屏風啊,擡頭看到段長風矗立在面前,一驚,媽呀,你是石頭變得嗎,子那麼,後來更吃驚了,自己一直在門口,他是怎麼進來的,連鼻子疼都給嚇忘了。
沈尋結結地說:“你,你,你怎麼進來的?”
“走進來的。”段長風面無表地說。
“誰問你怎麼進來的了,我是問你怎麼……,唉,說不清了。”沈尋著急的不得了。
“你是問我怎麼走進來的?”段長風挑了一邊的眉問,又一本正經地說:“用啊。”
沈尋眼皮歡快地跳了跳,輕咳了一聲,那個,唉,“你現在怎麼能出現在這兒呢,我累死了,要睡覺,你趕走。”你不回去,米婭怎麼辦,你忍心讓人獨守空房嗎,反正我是不忍心。
“可我不想睡。”段長風依然淡淡地說。
你不想睡,別人就得陪著你不睡嗎?有人想陪你,趕回去,不都解決了,於是眨眨眼,把他往門口推說:“你回去,無論是睡還是不睡,都有人陪你。”
段長風眼神變得幽暗,心裡很不舒服,特別是從一開始,阿尋就表現得那麼興高采烈,他心裡就開始不爽。
米婭去他的帳篷,他當然知道,可你看阿尋,你是不是表現得太過於興了。
這時帳篷外響起一陣腳步聲,沈尋一怔,只聽到米婭的聲音響起:“阿尋,睡了嗎,我來給你送些點心吃。”
沈尋笑的有些玩味,只怕送點心是假,來看一下段長風有沒有在這裡,纔是真的吧。
段長風很不友好地看著,示意不要出聲,沈尋假裝沒看見他眼神裡的警告,歡快地說:“米婭姐姐,你快進來,我家公子也在呢。”
段長風的一張俊臉黑得都像鍋底了。
沈尋把米婭拉進來,後還跟著一個個子高高的男孩,手裡託著托盤。
米婭接過盤子放在桌子上,水汪汪的眼睛時不時的凝著段長風,可段長風又像石像一樣。
沈尋輕笑了一下,連忙打圓場說:“都站著幹嘛,坐啊!”
幾個人才坐了下來,看到那個男孩沒坐,沈尋又連忙站起來,是啊,你看人家帶的僕人都沒坐,你也是僕人,你能坐嗎?
米婭笑盈盈地打開托盤說:“這是我們草原有名的大廚,會做很多地方的特食,這是專門爲你,你們做的中原點心,你們嘗一嘗。”
沈尋吐了吐舌頭,只怕專門爲段長風做的吧,是的,沒想到這小哥手藝不錯,人長得也不錯,真正的貌與智慧並存呀。
段長風只是淡淡地笑了一下,並沒說話,沈尋看不上了,笑著說:“我嚐嚐。”說完就拿了一個,塞到裡。
一邊吃一邊讚不絕口,“不錯不錯,很好吃的,公子,你也嘗一個。”
人家送過來了,好歹給點面子嘛,不然人家怎麼下臺呀。
段長風用手了一個,沈尋剛鬆了一口氣,心想“上道”,哪知他勾了勾角說:“我晚上吃的太多了,實在吃不下,阿尋,我知道你喜歡吃這個,來,再吃一個。”
沈尋咳嗽了一聲,不是吧,我晚上吃的可比你多,這不是爲了不尷尬,才勉強吃一個嘛,誰說我喜歡吃這個,我特不喜歡吃甜食。
可段長風已經把糕點放在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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