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阮跟賀宴辭的想法就不一樣了,可沒賀宴辭那麼淡定。
將賀雋的話一一對號座。
昨晚他們去的莊園是賀爺爺的?
賀宴辭不是說是一個朋友的嗎?
怎麼就了賀爺爺的了?
所以是他們把賀爺爺稀有的花給摘了。
溫阮心很復雜的看向賀宴辭,想要在他這里尋求一個答案。
然而,賀宴辭很淡定的牽起溫阮的小手,往客廳走去。
賀老爺子原本沉的臉,在看到溫阮后,跟換了一張臉譜似的,隨即笑逐開,沖溫阮招了招手,“阮阮,回來了,快到爺爺邊來。”
溫阮依次喊人,之后乖巧的坐去賀老爺子邊,老爺子拉住溫阮左瞧瞧右看看,皺眉道,“哎呀,怎麼都瘦了,是不是這個臭小子對你不好?你跟我說,我罵他!”賀老爺子毫不客氣的瞪對面的賀宴辭。
溫阮和賀宴辭同時看向對方,視線默默地在半空中相撞了一下,溫阮趕若無其事的避開,兩人都沒作聲。
賀雋把玩打火機,接話,“能不瘦嗎?三哥這種幾十年沒見過的食,溫阮還活著就不錯了。”
“......”
賀雋的話,讓溫阮小臉剎那紅得像是煮的蝦,無從適應。
“口無遮攔的混賬東西!說什麼混賬話!沒大沒小的!”賀老爺子氣得抓起茶幾上的紫砂壺,沖賀雋丟了出去。
賀雋手不錯,不但接住賀老爺子扔過去的紫砂壺,茶壺里面的茶水都沒怎麼灑,仰頭還順帶喝了一口。
賀老爺子被氣得悶,手都在發抖,他已經能看到他未來的死法了,一定是被這群混賬東西氣死的。
賀老爺子發起脾氣來,不想開腔和不敢開腔,賀宴辭和賀雋這種是前者,上一輩是后者。
氣氛不對勁,宋燕樺悄悄踢了賀父一腳,賀父哈哈道,“父親,您不是有重要的事要和小雋商量嗎?等商量好,咱們啊開飯了,孩子們都了。”
賀老爺子氣得跺拐杖,“跟他有什麼商量的,他跟徐家二丫頭那是板上釘釘!”
賀雋哼聲,眼底冷漠地毫無可言,“所以什麼摘花都是假,這才是把我弄回來的理由吧?老爺子,您催婚催上癮了吧?催完三哥催我,大哥和二姐怎不見你催。”
賀老爺子被揶揄得說不出話了。
以為他不想催麼?
那兩個東西,更氣人!
一個冷心冷,一個換了無數個男朋友,現代的話說,海王,一個父母,兩個極端。
這個話題每回到最后都是不歡而散。
晚上,溫阮和賀宴辭在老宅住下。
賀宴辭沒跟溫阮結婚前,只要在京都城基本都住老宅,他的房間不需要特別打理,直接就可以住。
夜晚,一場歡愉之后,溫阮累得連頭發都不想。
溫阮趴趴的趴床上,抬了抬沉重的眼簾,看著賀宴辭穿戴整齊的從更室出來,嗓子有些啞,出聲時可憐,“你要出去嗎?”
“還沒睡著。”賀宴辭走到床邊。
“沒,”本來是睡著了,賀宴辭下床就醒了。溫阮無力的抬了抬手沖他勾了勾手指,賀宴辭彎靠近,溫阮手指勾住賀宴辭的皮帶扣,往跟前扯了扯,有聲無力,“你要去哪兒?”
“找賀雋有些事講。”賀宴辭如實回。
“哦,賀雋今天委屈了。”溫阮實在沒想到,賀宴辭竟然帶去‘’賀爺爺的花。
“他委屈個什麼勁,小時候沒捉弄人,沒讓人背鍋。”賀宴辭笑。
“......”溫阮對賀雋印象不是很深,兩人基本沒集,他和賀宴辭不一樣,小時候就拽拽的,邊圍繞的都是那種地地道道玩的公子哥。
“那好吧,你早些回來。”溫阮放開賀宴辭的皮帶扣,還順帶將他往外推了一把,力氣不大,但能到。
“舍不得我走?”賀宴辭一把接住的手,攥在手心。
“才沒有,”溫阮,“我有些不習慣。”不喜歡陌生的地方,會睡不好,會很不安穩。
“這個房間是我從小住到大的,你以前經常往我房間爬,這會兒住就不習慣了。”
“那時你也沒讓我上床啊。”
“那時也不見你聽,不但上了,還在床上蹦迪。”
“你走吧,別這麼多廢話。”的糗事,這個男人還記得真清楚。
“一會兒就回,抱著我的枕頭睡。”賀宴辭把自己的枕頭塞到溫阮懷里,“再不行,我去書房找本書給你看,你大概看一個小時,我就回來了。”賀雋的房間在北邊的院子,走路十分鐘就能到,不遠。
“要是我一個小時還沒回,你就打電話給我。”
“......”那倒不至于,溫阮催賀宴辭趕走。
賀宴辭低頭在上印了個吻。
賀宴辭出了臥室,溫阮當真將他枕頭抱懷里,枕頭上有淡淡地沉香木的味道,和賀宴辭上的一樣。
溫阮閉上眼眸,角微微上揚。
賀宴辭下樓,在大廳見了剛從書房出來的賀父。
“這麼晚了,上哪去?”賀父問。
“不去哪里,到北屋找賀雋一趟。”
賀父沒再多問。
賀宴辭被另一樓梯下來的宋燕樺給住了,“兒子,先別急著出門,過來坐會,我有話跟你說。”
宋燕樺揭下臉上的面,給一旁的傭,往客廳沙發區域走,問,“溫阮睡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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