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意思那麼明顯了,卻是說明日就走,簡直是太不給他面子了。
“這事先不急,來,這酒可是爲你準備的,試下看喜歡不喜歡。”
盛難卻,風芷汐心裡極不甘願地拿起了酒杯。
還真不想喝這杯酒,看他這笑容就覺得不安全。
想起電視裡那些古代淑喝酒都會袖擋著,風芷汐頓時有了主意。
拿杯的手一塊手帕,正好袖很寬,一擡起手正好遮住。
地將酒倒在手帕上。
事後,還裝作被嗆到輕咳兩聲。
“咳咳,讓皇伯伯見笑了,子弱,平日裡也沒喝過酒。”
啞瞧見風芷汐手裡著的溼手帕,難免有些擔心安陵玄知再讓風芷汐喝酒。
鑑於風芷汐的態度良好,安陵玄知也沒再做什麼讓人討厭的事,只是坐在一旁面帶笑容地看著。
沒過多久,啞像是有些撐不住了,倒在桌子上。
風芷汐算是想明白安陵玄知爲何非得讓喝酒了。
敢這酒裡下了藥,啞才喝了一杯酒就倒了,好在沒喝呀。
這丫的安陵玄知想害?
呵,那可得小心了。
“皇伯伯,天晚了,您就先回去吧。”
“沒事兒,本太子一個人呆在寢房裡也著實是無聊,看看小侄吃東西倒是覺得好生有趣。”
風芷汐一陣惡寒……
他孃的,這是啥玩意兒?
看別人吃東西覺得有趣,敢他拿當小寵了!
心裡雖角諸多不悅,風芷汐表面是還是很淡定,有一口沒一口地吃著味佳餚,腦子裡卻在轉個不停。
這丫給倒的酒表面上是喝了,可若是不像啞一樣不醒人事,豈不是會讓安陵玄知知道沒喝那酒……
不行,得找個機會裝暈……
風芷汐一手扶著腦袋,“皇伯伯,我頭有點暈,皇伯伯先回去吧,我想休息一會。”
安陵玄知不懷好意地走近風芷汐,雙手放在肩膀上。
“無礙,既然你喊本太子一聲皇伯伯,那便是一家人了,一家人有什麼好顧忌的。”
“男授不親,皇伯伯還是別站我旁邊,被人看到了,我以後就沒臉做人了。”
“呵,你倒是不用擔心,若是有人看到了,本太子給你個名分。”
風芷汐再能忍也忍不住炸,你他ma算個什麼東西?
你說給老孃名分就給得了麼?
孃的,老孃還真不想要你所謂的名分。
蒼天呀,來收了他吧……
真是哭無淚呀。
“皇伯伯,皇上已經將我許給翌王殿下,雖然尚未親,可我也是他的人了。”
“你不是抗旨拒婚麼?正好,本太子幫你一把,你就不用嫁給他了。”
風芷汐角一,丫的,抗什麼旨?
反正只是鬧著玩兒,不高興就不玩了唄,還計較什麼當不當小三。
這下好了吧,害了自個。
嗷,真想兩掌拍死這神馬破皇太子。
“皇伯伯,我沒有不願意嫁給他,我只是不想他的妻子另有別人。我說我要當正室,只是想爲他的妻子,獨一無二的妻子!”
安陵玄知的臉皮也真夠厚的,“給那種沒前途的人當什麼妻子?等本太子登基第一件事就是將他發配到邊疆,無旨不得回京。”
風芷汐聽後,小小地震驚了一下。
雖然知道皇室鬥爭輸家會很慘,可真不想安陵玄煜會落得那樣的下場。
風芷汐雖是不願意真嫁給安陵玄煜,可心裡卻是真真正正地將安陵玄煜當了好朋友。
一想到安陵玄煜以後的日子可能會不好過,風芷汐心裡一陣難。
等這個破皇太子登基了,想必安陵玄錦的日子也不好過吧。
發配邊疆,永遠不能回京。
抑或,被安莫須有的罪名,再將他賜死……
彷彿已經看到了安陵玄煜與安陵玄錦的下場,風芷汐的臉一下就白了。
“皇伯伯,前面你還和我說兄弟深,現在竟了手足相殘……我可真怕呀……”
面無表,聲音卻是著子寒意。
若是現在殺了這破皇太子,恐怕會牽連到安陵玄錦。
一定得找個機會逃出去,再做掉這個賤無止境的人!
安陵玄知倒是沒想到風芷汐會在質疑這事,不以爲然地輕笑。
“男人的事自然是不會牽連到人。你就放心吧,就算是看在你的份上,本太子都會放過你父王。”
真是見過無恥的人,沒見過這麼無恥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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突然,一個黑人從房樑上一躍而下,手裡的大麻袋將破皇太子從上罩住。
風芷汐聽到太子的嗚咽聲,立刻裝暈……
“唔……皇伯伯,我頭好暈……好暈……好睏……”
暗地裡卻對黑人傻笑。
真好,關鍵時候有人來救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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