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代語聽了這話,神立馬低落了不。
寧荀腳不好,遇上冷天更是時常發痛,平日裏在府中下人們都是極盡小心的養護調理著,現在被關押在宮裏,寧代語擔心他沒人在旁侍候,腳肯定不好。
所以即便李公公勸說了,還是想去運氣:“李公公,你的好意我心領了,隻是父親不好,我實在放不下,麻煩你幫我通傳以下,我隻說幾句話就走。”
李公公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,見子神堅定,他隻得歎了口氣,往殿裏走去。
“既然郡主非要如此,那老奴便走一趟吧。”
寧代語在外等了沒一會兒,便見李公公出來了。
急忙上前:“如何?”
李公公一臉的不忍:“皇上此刻公務繁忙,暫沒見人的打算,郡主還是先回去吧,等皇上有空了,許是就會傳你前來。”
寧代語臉上滿是失落,可麵對的是皇上,又不能做些什麽,隻能對李公公道了謝,離開了。
寧代語剛走不久,皇帝的聲音就從殿傳來:“來人!”
李公公急急忙忙趕了進去,正對上皇帝詢問的視線:“安寧郡主走了?”
“見麵聖無,郡主很是失落,已經走了。”
“聽你這語氣,倒像是在為委屈,怎麽,是覺得朕不該這麽做?”皇帝冷冷的開口,眼裏滿是不滿,盯著下頭的人。
李公公心裏一個咯噔,額頭上立馬沁出了汗,他直直地跪下,開口道:“皇上您真是冤枉老奴了,老奴跟在您邊侍候這麽久,怎會不知最基礎的本分,老奴的任務就是照顧好皇上,其餘的事一概不會去管!”
“但願如此!”皇帝冷哼一聲。
他又想到了寧家的事,繼而憤憤地開口:
“寧荀和寧代語,果然是父,一前一後都要來見朕,說什麽有要事稟報,真以為朕不知道?他們來這就是為了寧荀求,想讓朕放了他!”
李公公跪在地上,大氣都不敢多出。
“犯了這樣的滔天大罪,竟然還有臉來求,看來朕平時對寧家真是恩寵慣了,慣得他們這麽個蹬鼻子上臉的脾!”
看著一言不發的李公公,皇帝發號施令道:“傳下去,日後隻要是寧家的人,朕通通不見!”
“是是是……”李公公忙不迭應下。
“抓捕寧珂隕的事進展如何?快去將錦兒來!”
李公公連忙起,出去請池雲錦了。
另一邊,寧代語帶著綠芙往宮外去。
“郡主,皇上不想看見我們寧家的一切,這可如何是好?不知道老爺現在怎麽樣了……”綠芙憂心忡忡的開口。
寧代語的腳步停滯了一瞬,看著不遠的天際,過了好一會兒,像是在給自己打氣一般,開口:“沒事,等到哥哥回來了,一切就都會好的,我們再耐心等等,父親那邊有池雲泠的人照顧,應該也不會太差,我們現在該冷靜,不可自陣腳……”
“寧珂隕犯了這麽大的罪,自己都自難保,你竟還想著讓他回來幫寧家重新站起來?”
忽地,一個聲傳了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