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樣的男子別說在古代,就是在現代也是難得。
“那你……”漣漪有些尷尬,“一次都沒找過?”好吧,這個純屬好奇。
大虎趕忙點頭,“對,一次都沒找過。”
“我不信。”漣漪道。
大虎這回真急了,“真的,我敢對天發誓!你可以隨便檢查。”蒙了天大得冤屈。
漣漪噗嗤一笑,“好,我相信你。”看大虎急的樣子,真是可。
“那……那……我們是不是就……”大虎欣喜若狂,見自己如何了蘇漣漪的要求,而又輕快地笑了,是不是兩人就算是真夫妻了!?
只要是想到,蘇漣漪是他真正的妻子,而非掛名,他的心頓時便被滿足所充斥。
漣漪輕輕嘆了口氣,如果在前世的年齡再減十歲,想必接下來的畫面是兩人擁抱或者激吻吧,可以,早過了那個衝的年齡了。
“又怎麼了?”聽見了蘇漣漪的嘆氣,大虎的一顆心,又重新吊了氣,哭無淚。
漣漪看著大虎此時的模樣,臉上疙瘩已經平整許多,此時他不像個妖魔鬼怪,倒像是一個長滿了青春痘的熱年。他的臉是紅的,眉是皺的,雙眼滿是急切,急切的模樣,好像恨不得將自己的心挖出來給人看一般。
“大虎,我知道你的心意,其實我也覺得你是個不錯的人,可以依靠,但,你不懂,兩個人的婚姻並非兩個人的結合,而是兩個家庭的結合。”漣漪道。
這一點,大虎還真不懂,“漣漪,你這是什麼意思?”
漣漪嘆氣,“你願娶我自己,但你家人是否同意?你的爹呢?你的娘呢?若是他們不同意,你怎麼辦?你們古人……不是,你們男人最在乎的便是孝,若是你父母堅持你納妾或者乾脆不讓我爲正妻,你又如何辦?”
蘇漣漪的問題如同一記大錘狠狠砸向大虎,他想到自己家中的況,也是猶豫。
漣漪看到了他的猶豫,輕輕嘆了口氣,站起來準備回房間。“今日天已晚,改日再說吧。”其實也並非是要改日說,而是將這個話題到此爲止便算是截住,叉開了話題,也了尷尬。
但大虎卻猛地抓住的胳膊,不讓離開。“漣漪,我不願騙你,但若是我只娶一妻,我父母定然不會同意。”
漣漪的心有些難,有些惱怒,努力掙,“既然你明知父母不同意,爲何還強求?你以爲可以用一些所謂的道理說服我?我告訴你不可能!不要以爲人人都做的便是對的!他們都是錯的!”例如這男尊卑、例如這一夫多妻、例如這該死的封建社會。
“漣漪,我……我沒想說服你。”大虎急了,本就不善言談,如今因爲著急激,更是結結。
蘇漣漪真生氣了,白日裡是葉詞,晚上是大虎,難道一個現代要跑到古代和一羣人搶丈夫?做夢!寧可單孤老!
漣漪狠狠瞪了大虎一眼,“你最好別試圖說服,葉詞的口才好嗎?他今日也被我痛罵,所以大虎,你想好接下來要說的話,如果搬出什麼祖宗道德什麼外人白眼什麼傳統規矩,那我蘇漣漪今天不罵你個狗淋頭,我就跟了你的姓!”
蘇漣漪不知自己爲什麼這麼生氣,白天葉詞說的比大虎要多,都沒覺得生氣,爲什麼此時卻……難道,是因爲對大虎的要深上很多?
葉詞無論怎麼說,都無於衷,因爲心中本沒葉詞,但大虎卻不同,日日夜夜相,一次次幫助於危難,激他、傾慕他,但如今連最後一點幻想也要破滅。
“漣漪,你放心,無論我父母多麼反對,我也只娶你一妻,心中只有你一人,眼裡也只有你一人。”大虎急急道,聲音也很大,恨不得喊了出來。
漣漪停了掙扎,“那你的孝道呢?”
大虎搖頭,“那是愚孝,不可取。”
漣漪的心,一下子撞進了什麼東西,雙眼是難以置信,“若是你父母堅持,你怎麼辦?”
大虎微微一笑,“那便帶著你回來,男耕織,我會種田了,可以養活你。”
漣漪愣住了,愣了好久,就這麼直直地看著他,不知說什麼。
嗎?激嗎?欣喜嗎?狂喜嗎?慶幸嗎?什麼都沒有,當各種激的心撞,最後竟恢復了一片平靜。
大虎見漣漪終於冷靜了下來,也長舒了一口氣,冰冷堅得面龐和許多,一雙深邃大眼微微彎了,好似一抹迷人得月牙,“用我發毒誓嗎?”
“呃……不用,我相信你。”漣漪幽幽道。
大虎驚喜,一手將拉了過來,狠狠摟住,激得難以呼吸,這是不是就說明,同意了!?以後就是他的妻了!?以後蘇漣漪只屬於他了!?
漣漪被他摟得有些疼,可見大虎此時激的心。
除了揹下山,這是大虎第三次擁抱。
第一次是王二癩和劉氏的謀,僱了流氓企圖侵犯,當離險境後,無助、懼怕,讓大虎擁抱,只爲了那安全;而第二次就是剛剛,掉下馬車,大虎將接住、擁住。
但那兩次,全然沒有這一次擁抱這樣讓激,伏在他堅實的膛前,面紅心跳。
大虎擁著,繼續道,“其實我喜歡這裡,單純、乾淨,就這麼過一生也好,不喜歡爾虞我詐,不喜歡勾心鬥角,不喜歡權利紛爭。”
伏在他懷中,漣漪驚訝,沒想到他的想法與自己這般契合,這些,不正是所厭惡的嗎?
“那你父母怎麼辦?”漣漪小心翼翼地問。
大虎呵呵笑,“沒關係,我父親妻妾羣、兒孫滿堂,不差我一個,何況我從小就不喜出風頭,我能在軍營中安靜地生活,全靠我的大哥,我大哥是我最崇拜的英雄,是全家的驕傲,更是整個鸞國的驕傲。”
漣漪的幸福激,被大虎這一句話沖淡,最近經商,蘇漣漪養了習慣,總是在對方看似隨意的話中找關鍵點,就例如說大虎剛剛的話。
輕輕推了推大虎,大虎放開了,低頭看著眉清目秀的蘇漣漪,想到是他的妻,忍不住笑,如同得了勝利的大男孩。
相對的,漣漪有些冷靜,“你哥哥是鸞國的驕傲?是位高權貴嗎?”的心瘋狂的跳,從前知曉大虎在軍營中長大,卻以爲是名普通的軍,家中即便是有一些勢力,也只是地方員,只想平平淡淡一生,不想被捲什麼家族風波。
一個商賈的李家都那麼勾心鬥角,何況是宦人家,,不得不謹慎。
大虎完全沉浸在喜悅中,哪知道蘇漣漪此時想的事,狠狠一點頭,“是,我哥便是鸞國戰無不勝的金鵬大將軍雲飛揚。”
漣漪的眉皺了一皺,雲飛揚?約聽過,因一直忙著商事,對著國家的政事卻沒過多瞭解。“那你爹是?”
大虎做夢都想不到,他的回答,卻爲了蘇漣漪之後的深深忌諱,拉開兩人的距離。
“我父,便是當朝一品武將,人稱赤虯大元帥的雲忠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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