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兆明千算萬算都算不到楊卉竟然落到了傅時予手裏。
要是楊卉見到傅時予,想起傅思嘉的生日宴上發生的那件事,怎麽承得住?得多難!
梁兆明頓時心疼無比:“傅時予,你別傷害卉卉!”
傅時予冷笑:“之前不是還為了求老子,想讓老子幫澄清?老子給你指了條明路,讓你拿沈愉來換,你把老子的話當耳旁風了是吧?這都多久了,沈愉人呢?”
“我……我一直都記著呢,隻是一直沒找到機會。”
“廢。”傅時予怒罵,“我不管你用什麽方式,隻要還想要你這個朋友,就拿沈愉來換!否則,你自己想想承不承擔得起後果!我能讓你這個朋友更加敗名裂!我給你一天的時間!”
說罷,傅時予直接掛斷了電話。
他灌下一杯酒,旁邊的小弟十分有眼力見地再給他滿上。
傅時予掃了一眼角落裏那個麻袋,走過去,將麻袋口子一把擼開,出了楊卉被堵住的驚恐的臉。
聽見了傅時予給梁兆明打電話,被傅時予最後那句話嚇到了。
要是梁兆明不能把沈愉帶來,傅時予會怎麽對?
楊卉簡直不敢想。
傅時予一臉嫌棄地看著楊卉。這人本來就長得不怎麽樣,現在妝花了,還哭了豬頭,簡直就慘不忍睹。
一想起自己竟然和這樣的人做了那麽長時間,傅時予就惡心到想吐。
見傅時予臉不好,旁邊的小弟急忙道:“傅,您別著急,一會兒您想見的人肯定就能被帶來了。”
他一直跟著傅時予混,當然知道傅時予有多想得到沈愉。
每次喝得酩酊大醉的時候,傅時予念叨的都是沈愉。
要不是知道傅時予看上的隻是沈愉那張臉,小弟簡直就要以為他真的對沈愉深種了。
傅時予表有些猙獰:“那個不知好歹的人,一直都不從我!現在傅臨淵不在京城,我看還能去找誰求饒!”
小弟立刻道:“是是是,那人肯定會為您的盤中之!”
傅時予斜睨了小弟一眼,哼笑一聲:“要是真了,這次的主意是你出的,你是頭等功。”
小弟點頭哈腰:“謝謝傅賞識,能為您出力,是我的福氣。”
其實傅時予本來想的是趁著傅臨淵不在京城,直接將沈愉弄過來。但是這小弟說,如果真這樣做,等傅臨淵回來,事怕是不好了結。
傅時予看了一眼自己沒有知覺的左手食指,心中一陣鬱卒,同時又對傅臨淵生出了幾分懼意。
被他砍下一手指,的確給傅時予造了不小的心理影,他有點不敢和傅臨淵明著幹了。
“但是這件事如果給別人去做的話,就簡單多了。”小弟出謀劃策,“就算傅二回來要算賬,也是和梁兆明算賬,畢竟是他把沈愉送來您跟前的,和三爺您可沒關係啊!”
傅時予覺得有道理。
於是他派人盯著楊卉和梁兆明,見他們今天一起出了門,輕而易舉地就將楊卉弄來了。
聽說梁兆明對楊卉用至深,為了楊卉,他一定會拿沈愉來換的。
傅時予打了個哈欠,進了裏邊的休息室,準備養蓄銳,好好等待自己的獵。
……
沈愉現在在蔡家。
和蔡汀蘭從珠寶店裏出來之後,就跟著蔡汀蘭來了蔡家,因為蔡建深舉辦了一場酒會。
蔡建深邀請好友們來品嚐自己公司推出的新型酒水,他還多給一個人下了帖子——潔日用品公司的老總,洪放。
“我和洪放這人不,他來了之後,你可以自己觀察觀察,看看他有沒有什麽問題。”蔡建深對沈愉說。
沈愉點頭:“我知道了,謝謝蔡叔叔。”
這場酒會是為了品酒,不算什麽正式宴會,大家都很隨意,不公司老總都是帶著老婆孩子一起來的。
沈愉瞧見了洪放,四五十歲,頭大耳、地中海,標準的發福男人形象。
不過他旁邊沒有跟,而是跟著一個臉的人——那個二龍的混混。
沈愉記得調查信息顯示,洪放是二龍的表姐夫,帶著他來這樣的場合倒也合適。
二龍是個酒鬼,一來就紮進了各式各樣的酒水中,樂不思蜀。
沈愉瞅準機會,去和洪放打招呼。
蔡汀蘭今日也相當積極,穿梭在人群中,詢問他們對每一款酒的評價,聽到中肯的意見,還會拿筆記下來。
“這麽認真,宜盛資本就喜歡你這樣的員工。”沈愉打趣。
“可惜啊,宜盛資本不能擁有我,我是要為自家公司服務的。”蔡汀蘭眨了眨眼睛,朝著洪放那邊揚了揚下頜,“發現什麽不對勁兒了嗎?”
“沒有。”沈愉搖頭,“這個人相當謹慎,他一句廢話都沒有多說。”
蔡汀蘭蹙起眉頭:“那那個周峰到底打的是什麽主意?”
沈愉笑了笑:“周峰的目的是讓我從宜盛資本滾蛋,倒著推就可以。如果我被掃地出門,那我一定是犯了錯,而我能犯的錯,無非就是找到了不安全的合作夥伴,讓宜盛資本承擔了巨大的經濟損失。”x33xs.com
“那你打算怎麽應對?”
“洪放的很嚴,但是不代表他邊的人都嚴。那個二龍,就是個不靠譜的。等著吧,一個小時之,我必定知道任何我想知道的事。”
說罷,沈愉拿了幾瓶好酒,去找二龍了。
著的背影,蔡汀蘭抿一笑。
自信又有規劃不懼任何困難的孩子,可真好。
準備將自己得到的關於酒水的意見拿去給父親看一看,一轉頭,卻瞧見不遠的廊柱後邊一個影一閃而過。
那個影,有些悉,蔡汀蘭愣在了原地。
老半晌,才搖了搖頭,將那個影從自己腦海中驅逐出去。
怎麽可能呢,一定不是他。
他們已經分手很久了,老死不相往來。而且他已經有了家室,妻子,是不可能出現在家的酒會上的。
有些人,這輩子都不會再見了。
蔡汀蘭整理好自己的緒,上樓了。
角落裏,餘俊熙著自己的口,長長舒了一口氣。
好險,差點就被發現了。
忽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,餘俊熙哆嗦一下轉過頭,對上了一雙畫著煙熏妝的嫵眼睛。
“餘俊熙,還真是你啊,你什麽時候回來的?”
“陸江?”餘俊熙漂亮的臉孔上出現一抹驚愕,“你怎麽在這裏?”
“你我哪個江?”對方答非所問。
餘俊熙:“……”
“記住了,我陸薑,薑,不是長江的江。”
餘俊熙無奈:“知道了,薑。”
陸薑回答他上一個問題:“我的好朋友家舉辦酒會,給我下了請柬我當然要來。”
陸薑勾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:“是你當初拜托我接近蔡汀蘭,順便照顧,我才和為朋友的,你忘了?”
餘俊熙了臉,不想再提當初。
“你回來聯係我老板了嗎?”陸薑忽然又問。
“聯係了。”餘俊熙咬了咬牙,還記得傅臨淵在電話裏是怎麽貶損他的。
“啊,我正準備一會兒給老板打電話來著,那就不用提你了。”陸薑風萬種地了打理致的卷發,“我看上一個小人,準備讓當我店的代言人,可是那小人就是不同意。我準備讓我老板給我想想辦法,大不了就用男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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