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，這裏到底還是跟關家有關係？”程九瑤想起關晉，想起之前九幽跟他過的那些話，又想起石寬之言，一時沉默下來。“我表哥的事，我再跟你吧。”

歸辭淵看著程九瑤，慢慢的點點頭，“好。”

看吧，姑娘就是心，是跟他一刀兩斷，但是心裏其實最信任的還是他，不然不會先是自己跟石寬的關係，現在又來跟他仔細分這裏頭的。

他就知道，是喜歡他的。

想到這裏，歸辭淵的心越發的起來，又想起之前程九瑤他不懂。

他是不懂，總覺得這種東西有什麽用，最後隻會讓自己傷。他總覺得一個男人給人，遠不如給承諾更重要。

但是這一年多來程九瑤的態度讓他意識到，也許他的想法是有點不對的。

他不知道是什麽滋味，但是他知道在衍宗這一年多，對他避而不見，與他所有有關的事都退避三舍，慢慢的他就覺到了什麽做煎熬，什麽做坐立不安，什麽做心難耐。

如果這就是的話，他想大約很久前，也許早在關熙禾把兒托付給他，他私下裏見第一麵的時候，就記住了。

隻是那時候，他隻覺得這是自己的責任跟承諾，他認定會與他一生一世，所以從不去想是什麽東西。

現在又想起當年自己瀕死，想的不是如何安置好，而是認真的在考慮帶著一起走的時候，也許那時候他就喜歡，隻是他自己不願意承認，甚至不願意去想。

如果早知有今日……

什麽也別了，自己作的死，現在也隻能認了。

聽完程九瑤的話，歸辭淵定定的看著。

程九瑤有種不太好的預，“你不會告訴我，你什麽都知道了吧。”

“那倒沒有，我並不知道石寬是你表哥。但是，有件事我得跟你坦白。”

“什麽事？好事還是壞事，要是壞事的話就不要了。”程九瑤直接道。

這話讓歸辭淵噎住了，神有點糾結。

程九瑤一看，立刻起，“還是不要了。”

能讓歸辭淵糾結的事，八是不太好的事。

歸辭淵一把抓住程九瑤，“必須得，現在不，我怕以後沒機會了。”

程九瑤：……

其實不太想聽，凡是遇到這種事，妥妥的就是渣劇，能拒絕嗎？

歸辭淵求生很強啊，他覺得現在時機非常好，若是錯過這個時機，以後再提這件事，真怕程九瑤一怒之下劈了他。

“其實，你跟我之間的婚約並不是那麽簡單，當年嶽母病重之際找到我，不僅要求我娶你，而且你我的婚約是用關家法結，你大概不知道，這種婚約在關家稱之為靈骨婚契。”

程九瑤掌心冒了汗，聽著名字就覺好像很了不得的樣子，還能覺到自己的聲音在發抖，“什麽靈骨婚契？”

覺骨頭都在發。

－－－－－－題外話－－－－－－

六更完畢，明日繼續，麽麽噠可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