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炎月王朝,南方明顯較北方富庶,而且人口也更爲集。
要想最大強度地減小損失,自然首先南方幾城。橫豎從京城出發,南北的距離也差不多,於是他們毫不猶豫地坐上馬車前往南方。
路途遙遠,一連在馬車上顛簸了十幾日,凌兒有些頭暈暈。
皇甫擎天攬過凌兒,輕輕地將的頭擱在自己的上,語氣輕緩:“歇著吧,到了集鎮,我再醒你。”
凌兒撐了撐眼皮子,想要清醒點,卻越發覺得暈乎乎的。
真是,什麼時候這麼弱了?
皺了皺好看的一雙黛眉,像是跟自己賭氣一般,“噌”地一下坐起來。
“怎麼了,凌兒?”皇甫擎天見狀,憐地捧起凌兒的頭,一雙含脈脈的眸子靜靜地凝視著。
凌兒被看得有些難爲,撅撅,弱聲道:“沒事兒,許是睡多了,都快睡神了。”
皇甫擎天聽罷,笑容淺淺。
小妮子哪裡知道,他就是怕累著,已經好幾次悄悄點了的睡。因爲他的作既快且,而且對他也沒有提防心裡,所以屢屢得逞。
“凌兒在我懷裡睡覺,我很喜歡。”他徐徐說道。
真的很喜歡,摟著,著,看著,便讓他的心中充滿了幸福覺。
凌兒聞言,也經不住咧開了,難得俏皮地道:“好啊你這傢伙,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,這堂堂的嗜王,現在說起話來也臉不紅心不跳,信手拈來呢。”
“凌兒不乖,倒打趣起自己的夫君來了?”他挑眉莞爾,故意將“夫君”兩個字咬得極重,配合著他此時狐貍一般的表,讓人不由得充滿遐想。
凌兒見到這樣的皇甫擎天,心兒一,臉上兩朵紅雲飄啊飄。
爲了掩飾自己的窘,故作沒好氣地道:“看來我不在的這段時間,咱們的王殿下可沒找人練習,這彈琴說的功夫與日見長呢。”
話音剛落,一片黑影下。
接著,凌兒便在一張放大的俊臉面前怔愣了眼。
喲呵,這傢伙想幹什麼?
瞧著他一臉的黑,莫非還生氣了不?
“呲……”突然,脣上傳來刺痛,凌兒愣地回過神來,眸中倒影出皇甫擎天那張俊得人神共憤的臉。
皇甫擎天狠狠地咬了咬凌兒的脣,懲罰的。
這一咬,果然用力,可憐的脣都被咬破了。
他的脣上都染上了幾滴珠兒,更顯得妖異魅。
凌兒扁扁,有點兒跟不上節奏,也不知眼前這廝什麼風,居然說咬就咬,痛死了。
這一回,皇甫擎天沒有立即去哄凌兒,而是一臉認真地對道:“我只有凌兒一人,心皆是,生生世世如此。”
“額……幹嘛那麼認真,人家不過跟你開個玩笑罷了。”凌兒紅了一張臉。
皇甫擎天那修長的手輕輕托起凌兒的下,深邃的黑眸裡掩不住濃濃的意,薄脣微,似輕輕喃語:“不許懷疑我對你的心,就算是玩笑也不。”
他們之間的障礙本就太多了,能相知相守原就不易。
如今這樣的甜太珍貴,太珍貴了。
他不允許一一毫的風險存在,不能忍兩人之間產生任何的嫌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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